“我有點累了。”
殷墨勾唇一笑,俯身單手把人抱了起來,沈鳶嚇了一跳,臉頰發燙,害羞地把臉埋進男人的胸口。
“你,你快放我下來,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沈鳶隻是想讓男人帶自己回去,沒想到殷墨當著眾人的麵把自己抱進懷裡。
“我的女人怎麼樣都可以,彆人管不著!”殷墨看著懷裡害羞的沈鳶邪魅一笑,輕輕掂了掂懷裡的人,輕聲回應。
不過後麵的那句話卻是故意在點某人。
沈鳶聽得心裡有所觸動,一直以來空落落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給填滿了。
她餘光瞥到臉色難看的紀懷瑾,想到當初掏心掏肺地喜歡他,結果換來的則是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起初她還不理解,直到遇見了殷墨,接觸之後才讓她徹底恍然大悟。
喜歡你的人,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會無條件地寵著你。
恰恰相反,不喜歡你的人,不管你,費儘心思的討好,換來的不是一味的指責就是各種毫無底線的羞辱。
兩人不經意間對視,紀懷瑾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眼前兩個人如此親密,內心總有一股無名之火不斷地往外湧。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控製不住情緒,抬腳把旁邊的桌子踹翻。
桌子上擺放的東西灑落一地,瓷器和玻璃杯痛痛砸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嚇得人群散開,地上滿片狼籍。
巨大的聲響震得所有人瞬間變了臉色,包括遠處不知情的人,也紛紛停下了交談,把目光落了過來。
熱鬨的宴會傾刻間安靜的落針可聞,僅僅數秒,又有不少人竊竊私語起來。
“這又是誰惹了紀少?”
眾人搖頭,無處可知。
有人觀察了剛才事情的始末,很快就推斷出男人破防的真正原因。
“該不會是吃醋了吧?明明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這是我不要的貨色,現在又是再生哪門子的氣。”
“不甘心唄。”
話落,人群中不少人捂嘴偷笑。
議論聲雖小,紀懷瑾卻聽得清楚,他眯起眼睛怒瞪剛才議論的人。
那吃人的凶狠眸子,嚇得眾人乖乖閉上了嘴,無人敢說話。
紀懷瑾活了這麼久,隻有他數落彆人,汙蔑彆人,卻從來沒有彆人來議論自己。
這滋味比打了他還要難受。
“你們這些壞人!不分青紅皂白就這麼汙蔑人,真的好嘛?”
“明明被欺負的可是懷瑾哥哥,你們怎麼都向著彆人說話!”
沈柔發瘋似的數落了那些議論的人,還委屈巴巴地小跑到紀懷瑾的跟前,撒嬌地抱著男人手臂。
“懷瑾哥哥彆生氣了,咱們部裡這些人就是了。”
“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不懂分辨是非!”
名媛千金聽到這荒謬的話,更是無語的翻了翻眼珠子,甚至覺得沈柔就是個顛婆。
沈柔的身子剛貼上去,就被紀懷瑾無情地甩開,沈柔麵色微僵,維持著剛才的姿勢尷尬地現在原地。
“懷瑾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