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大佐滿頭大汗,四處還在發求援電文,每時每刻都有報告哪裡哪裡受到攻擊的,沒法處理啊!調兵沒可能了,石門也受到了攻擊,隻能沿用師團長剛才的命令,原地固守,守到天亮。
半個多小時,服部大翔胳膊裡的子彈取出來了,失血很多,臉色蒼白。
“怎麼樣?抓住敵人狙擊手了麼”?
“閣下,非常抱歉,沒抓到任何敵人,不過已經封鎖了城門,還有機會的”。
“城牆呢?城牆封鎖了沒有”?
日軍大佐一臉的惶恐。
“將軍,軍營和憲兵隊都遭到了襲擊,損失很大,人手不足了,隻能讓皇協軍封鎖城牆”。
服部大翔不指望了,皇軍都不一定能封鎖住,指望這群無惡不作沒什麼戰鬥欲望的皇協軍更不可能。
“渡邊君怎麼樣了?”
“將軍閣下,還在手術中,很危險”。
服部大翔猛的坐起來,心中有些惶恐,渡邊海鬥是自己的好夥伴,合作了很久了,並且現在是參謀長少將軍銜,還是軍中的老人,軍銜不高,但資格老的可怕,萬一玉碎了,影響會很大,大到自己肯定會有連帶責任。
“將軍,參謀長不行了”。
“什麼”?
服部大翔把腿從手術床上甩下來,急匆匆的想去看老搭檔,扯動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幾個手下攙扶著渡邊海鬥來到隔壁手術室,手術已經停止了,渡邊海鬥頭偏在一側,地上有大量的鮮血,嘴角還在往外溢。
“渡邊君!渡邊君怎麼樣?”
服部大翔憤怒的看向醫生。
“為什麼停下?快快搶救”。
“服部~君,咳咳”。
渡邊海鬥又咳血了,服部大翔顧不得醫生了,蹲在地上看著渡邊海鬥。
“服部~君,沒~必要了,我不行~了,一定要小心~,小心遊擊隊的~狙擊手,他們無~孔不入,替我報~,咳咳”。
渡邊海鬥突然噴出一口鮮血,正好噴在服部大翔的臉上,掙紮著還想說些什麼,手也抬了起來,嘴裡還在汩汩的冒血,最終無力再說出一個字,眼睛圓溜溜的回老家了。
“渡邊君!渡邊君!”
服部大翔站起身,麻煩了,真的麻煩了啊!
“八嘎!劉強光,我一定會親自砍下你的頭顱,嘶!醫生,快,傷口崩了”。
服部大翔吼完了兩眼一暈,向後暈倒過去,多虧憲兵隊長機智,一把扶住了,不然就不是傷口崩的事了。
“快,扶回手術室,將軍的胳膊還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