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平靜而充實,陸鑫又學習了一些其它本事,劍法,藥理,五行八卦都有。
直到一個月後,那是一個平常的日子,清晨的青雲山還籠在薄霧裡,黃驊端著茶盞踱到院中,眼皮突然狂跳——陸鑫正持著木劍對空比劃,劍尖竟凝出三寸淡金劍芒,所過之處霧氣如綢緞般被整齊裁開,光滑如鏡危險而美麗。
"啪嚓!"
茶盞在青石板上炸開一朵褐花。
黃驊盯著那道本該罡勁大宗師才能使出的劍氣,喉結艱難地滾動,聲音都有些顫抖,:"小鑫,你...你剛才使的可是劍氣?"
被師父聲音打斷,陸鑫隻好收劍而立。
“師父早!陸鑫手挽了個劍花收勢,劍芒"噗"地消散,"您說劍氣要如臂使指,弟子琢磨著略有領悟,你看先把形狀練明白。"說著淩空一劃,霧中赫然顯出個歪扭的"道"字。
“是不是很簡單啊?師父。”
“臥槽嘞!人言否?”
黃驊袖中手指掐得發白,麵上波瀾不驚,口中嗤笑道:"花架子而已,實戰一點用都沒有,想當年為師在化勁期也可以做到..."話到一半又猛然刹住——想他當時時才勉強催出過米粒大的劍光,就說不出話來了。
其實直到現在,黃驊都以為自己,修煉的是古武內氣修煉法,而不知自己修煉的是成仙道法。
"師父當年如何?"陸鑫眼睛亮晶晶地湊過來好奇的問道。
得到滿滿的情緒價值,黃驊開始回憶當年往昔,“當年你師父我單人獨劍,到港島救你爺爺,一劍獨戰當時社團九大化勁高手,……”
“師父,你說的是真的嗎?”陸鑫聽著像小說,不由自主的問道。
"咳!還敢懷疑為師,去把《基礎劍法》抄二十遍。"黃驊拂袖轉身,像是生氣的小孩子。
下午日頭偏西時,丹房方向突然傳來一聲巨大悶響。
“陸鑫,你又在搞什麼?”
黃驊生氣的捏碎第三根狼毫衝過去,入眼隻見一座丹爐蓋子嵌在房梁上,陸鑫趴在地上十分狼狽,抬眸見到黃驊進來滿臉煙灰捧著把瑩白丹藥:"師父!你教給我的清心丹好像煉過頭了..."
黃驊拈起一顆丹藥,純白色丹藥內裡竟然有金光流轉的丹紋,刺得他眼角抽搐——這分明是破罡丹!清心丹的藥材怎會煉出破罡丹?
“說說吧?怎麼一回事?”黃驊平靜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都是按照師父你教我的,哦……,除了火候手法不同而已。”
陸鑫撓著鼻尖的炭灰,不好意思的說道。
“什麼手法火候。?”黃驊忙問。
"哦,您說煉丹時文武火交替要像呼吸一樣有節奏,弟子就試著用剛成形的丹藥,靈氣模擬清雲訣呼吸法,然後就..."
“你這不是胡鬨嗎?出了危險怎麼辦……。”可是看到手裡的丹藥又說不下去了。
惱怒的黃驊袖袍一卷收走丹藥,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煉丹是讓你玩雜耍,今晚把丹房掃乾淨,明天你再煉一次,我幫你護法!”。
可讓黃驊沒想到的是,到了晚上又出事了。
年輕人精力旺盛,睡不著的陸鑫來到了後山瀑布修煉,練著練著,他就陷入了一種熟悉的玄而又玄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