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無關人員立刻離開。”
陸鑫的命令被迅速執行。
樓層被徹底封鎖,如同一個與世隔絕的金融堡壘。
專用的加密衛星通訊設備,和經過多重物理隔離的交易終端,取代了她們日常使用的手機和電腦。
空氣中彌漫著咖啡的濃香、紙張的油墨味以及一種無形的、高壓電流般的緊張感。
這一夜,雲頂酒店頂層套房的燈火,將會徹夜不熄,此刻陸鑫與幾女都在電腦前,看著屏幕上各國外彙的實時行情。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早已暗淡,唯有星光與遠處廣告的指示燈,在深邃的夜幕中閃爍,映照著室內幾張年輕而緊繃的臉龐。
“怎麼樣?緊張嗎?”
“還好。”
“沒有。”
“不緊張。”
“有點。”
聽著她們不同的回答,陸鑫站在房間中央,目光掃過已經換上舒適但乾練服飾的四女。
她們麵前的屏幕上,連接著全球主要金融市場的實時數據流,白熊國莫斯科交易所tst)的盧布外彙市場數據流尤為醒目。
“三十億美金,雖然不少,但是有擁有著6萬億日交易量的行場,我們隻能算是一條小蝦米,所以每一筆交易都不可以吊以輕心,你們現在就是我手裡的外科手術刀,而我隻需要做最精密的操作。”
陸鑫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為了讓你們適應當前身份,今晚,我會分彆提供二百五百刀,讓你們操盤,這是實戰。是考驗,更是檢驗,能做成什麼樣子,就看你們自己,明白了嗎?。”
“收到。”
他手指在控製台上輕點,四份獨立的指令幾乎同時出現在四女麵前的屏幕上。
“那好,準備戰鬥吧,美女們。”
“一千萬美金初始資金,目標市場:白熊外彙usdrub、eurrub)。策略:我會實時下達買入、賣出或對衝指令。你們的任務:就是在收到指令的瞬間,理解它,並通過你們麵前的獨立交易通道執行。執行速度、精度、對指令的理解深度,就是你們的考卷。”
陸鑫的目光銳利如鷹隼,捕捉著她們每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記住,這裡沒有‘大概’、‘差不多’。小數點後第四位的誤差,在國際彙市可能就是百萬美金的損失或錯失的良機。重複一次這是實戰,實戰!你們每一次操作,都是成千上萬的真金白銀,希望你不要掉以輕心。現在,開始!”
“收到。”
隨著她們準備就緒,陸鑫指令瞬間下達:
“詩涵,做空usdrub,目標位75.5000,限價單,500萬美金!”
“伊伊,對衝策略,買入eurrub看漲期權,行權價……,名義本金300萬!”
“冰潔,建立usdrub多頭頭寸,200萬,試探性,止損設……”
“夢瑤,監控交叉彙率eurusd波動,準備輔助對衝指令……”
聞言四女的手指幾乎同時落在鍵盤上,清脆的敲擊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連成一片急促的鼓點。
江詩涵的眼神冷靜如冰,手指翻飛,限價單精準掛出;溫伊伊迅速調出期權報價,計算deta值,確認對衝比例;馮冰潔略顯生澀,但眼神專注,嚴格按照止損設置操作;李夢瑤則快速切換著屏幕,努力將交叉彙率的變化與核心貨幣對的波動聯係起來。
這一刻,陸鑫如同一個最嚴苛的教官,不斷發出新的、有時甚至是相互矛盾的指令,讓她們親身感受著瞬息萬變的市場環境。
同時緊盯著自己麵前的多個屏幕,因為上麵是剩下的二十九億美金。
讓她們熟悉操作,他沒有讓這筆巨資閒置,而是如同最高超的雜技演員,同時拋接著多個小球。
分出一部分心神,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和對全球信息流的分析,在幾個流動性極佳但波動性相對可控的市場如主要貨幣對、黃金期貨)進行超短線套利和波段操作。
他的操作快如閃電,倉位變化莫測,精準地捕捉著市場縫隙中的利潤。
然而,一心二用,尤其是還要分神關注和指導四個“新兵”,極大地限製了他的發揮。
因此他放棄了幾個需要深度分析和長時間持倉才能獲取更大利潤的機會,選擇了更穩妥、更快速的打法。
“平倉!usdrub空單!”
“eurrub期權deta偏離,伊伊,立即買入現貨對衝!”
“冰潔,你的止損觸發太快!重新評估支撐位!”
“夢瑤,交叉彙率傳導有延遲,注意時間差!”
房間裡隻回蕩著陸鑫簡潔冰冷的指令和鍵盤敲擊聲。
精神高度關注,身上的汗水浸濕了馮冰潔的鬢角,李夢瑤緊抿著嘴唇,溫伊伊的眉頭微蹙,江詩涵的呼吸也微微急促。
時間在高度緊張的神經中飛速流逝。
數小時後,當東方天際泛起魚肚白時,陸鑫終於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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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收工。結算。”
聞言,四女疲憊地靠在椅背上,看著自己麵前的賬戶結算單。
雖然隻是短短一晚上的操作,盈利並不多,但那份緊張感和操作帶來的壓力是真實的。
等了一會,她們心情放鬆了之後,陸鑫聚集她們進行指導,
“休息半小時,然後複盤昨晚所有操作細節。”
“詩涵,執行精準度97,速度優秀,策略理解深度最佳。”
“伊伊,對衝策略把握準確,風險控製意識強。”
“冰潔,速度尚可,但判斷力有待提高,止損過於機械。”
“夢瑤,輔助分析到位,但核心指令執行略顯猶豫。”
……
陸鑫的點評一針見血的點評,讓她們明白自己應該改善的地方。
“總體來說,還算及格。冰潔、夢瑤,你們需要更多的專注力和臨場判斷訓練。”
給她們分析完之後,他轉向自己麵前的屏幕,那三十億美金經過一夜的“保守”運作,賬戶餘額變成了五十三億出頭——大約一倍的利潤。
這對於常人來說已是天文數字般的奇跡,但對於陸鑫而言,這隻是熱身,是在分心狀態下確保本金安全的最低目標。
他看著那個數字,眼神深邃。
“真正的風暴,還未開始。”
次日,當清晨的陽光灑滿雲頂酒店時,陸鑫不知道,外界的風暴已經醞釀成型。
這要從黑水基金,陳鋒的辦公室說起。
“還沒有任何大規模資金進入主要市場的跡象?”
經過一晚上的情報收集,陳鋒盯著手下彙總的報告,眉頭緊鎖,“美股、澳股、歐股……都沒有發現符合陸鑫風格的大規模建倉痕跡。”
“不是?他拿著幾十億美金,在跟……人睡覺嗎?”
“經理,我們監控了所有已知關聯賬戶,資金確實在托管賬戶裡,但……流向不明,似乎通過極其複雜的多層離岸結構進行了分散。”手下彙報的聲音帶著困惑和一絲不安。
聞言,陳鋒煩躁地揮手,“廢物!繼續查!動用一切關係,挖!我不信他能把錢藏到地心去!”
陸鑫的“安靜”讓他感到一種失控的煩躁,不過,石達開提供的“黑料”,已經在網絡上掀起的波瀾。
這幾十億美金的神秘去向,如果他不能明確知道,那就會在他心裡紮上一跟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