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罵的再難聽,他也不會受影響的,因為他吹的是魔音功。“大刀男一臉洋洋得意的看向程棉棉。
其餘人都也停止了戰鬥,這時候,程棉棉的人不打都已經沒了戰力,要是繼續打下去,絕對傷亡慘重。
“你確定他不會受半點影響?若是我能影響他停下吹奏笛子,你能怎麼樣?”程棉棉看向對方,她就不信這個邪。
“哼~若是你能打斷他吹笛子,我們這次就認栽,不打就認輸了,怎麼樣?”大刀男說完,他的同夥們就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在他們看來,能讓他暫停吹笛的人世界上還沒出現,程棉棉不可能辦到。
“不夠,遠遠不夠,若是我不僅讓他暫停吹笛,還讓他開口說話,你們所有人以後就跟著我,我當你們老大如何?”程棉棉這話一出,大刀等人哄堂大笑。
有的笑的直接趴在地上捶地,有的直接靠在另一人身上差點摔倒,反正就是笑的東倒西歪,做各種動作的都有。
就連大刀都笑的差點斷氣,一臉覺得程棉棉腦子有病的表情看著她。
“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事先跟你說明啊,他在吹奏魔音功的時候最不喜人打斷,若是無辜打斷最後你可能要屍骨無存,而且會死的很難看。”大刀笑著很邪門。
他們以前打斷過,後來都被折磨的很慘,自此之後他們都不敢輕易打斷他吹奏,誰都想活的久一點。
“後果我自負,但期間你們不能說話阻止,咱們擊掌為誓!”程棉棉說完就與大刀男擊掌。
大刀男還挺好奇的,就想看看這小公子之後會是個什麼死法。
程棉棉看向眾人,他的人已經快要到強弩之末了,一線生機她來爭取。
既然如此那就來點狠的。
“喂~笛子哥,你這哪裡是吹笛?分明是拿把破竹管刷鍋底!調子歪的像條被踩斷的蛇,每個音都像淬了毒的針,紮的人太陽穴突突直跳。耳朵裡灌滿這鬼哭狼嚎的聲調,怕是閻王爺聽了都得掀棺材板,你這哪裡是魔音功,是想把周遭的活物全都折磨瘋好給你陪葬吧。”
程棉棉一口氣罵完,對方還是沒動靜,隻是默默的被他翻了個白眼。
“啊~你這破笛子是從墳頭刨出來的吧,吹的哪裡是曲子,是想把那些冤魂的哀嚎聲擰成一股繩,往人腦袋裡使勁塞,每個音都像鈍刀子割肉似的,刮的人五臟六腑都跟著翻江倒海,再敢吹一個調,我就把你這破管子撅了,塞你嘴裡讓你自己嘗嘗,這笛子是不是跟屎一樣難吃。
還有啊,三歲的娃娃捏著嗓子哭都比你吹出來的順耳,調子飄的像個沒根的野草,運力虛的像紙糊的燈籠,怕是你祖師爺聽了了都得從供桌上跳下來,拿香爐砸爛你這根破管子,再啐你一臉罵道‘真是丟儘老子的臉’。”程棉棉說完這些開始喘粗氣。
她腦細胞都要死絕了,全都想著這些罵人、攻擊人的話,這些是她能想出來最絕的罵人台詞,但為何不管用啊。
程棉棉看著對方吹奏長笛還是沒停,隻不過氣息沒那麼穩了,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刀疤快速來到程棉棉身邊。
“有用,繼續罵,現在感覺他吹的笛子也影響不了我們多少。”刀疤過來就是提醒程棉棉繼續罵,人身攻擊還是有用。
看來這人忍功了得,她這樣了對方竟然還沒破防。
“程棉棉看向周圍的人,大刀依然洋洋得意,藐視的看向程棉棉,一副必勝的表情。
“你他娘的笛子哥,你吹的笛子就跟你身下二兩肉一樣不行,又細又短,不,你哪裡有二兩肉,半兩都沒有~你不行!”程棉棉生氣的大吼。
她沒招了,這已經是她能想到的最直接的人身攻擊方式,要是還不行,那就毀滅吧,她認輸。
隻不過程棉棉剛喊完,周圍的人瞬間鴉雀無聲,就連大刀男等人都驚恐的看向程棉棉,這人是真的不怕死啊。
這話是能說的嗎?
笛聲戛然而止!
隨後一股殺氣朝著程棉棉襲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