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你輸了。”程棉棉一臉冷意。
冰冷的觸感讓笛子哥站定,沒敢動,他感覺這個東西很危險。
“你真奸詐!”笛子哥才剛說完。
“砰~”
程棉棉移開了槍,對準著一家店鋪門口的水缸就是一槍。
那水缸頓時被炸的四分五裂,嚇得周圍的人紛紛後退和驚叫。
笛子哥震驚的看向程棉棉,程棉棉這會兒的手槍直接對準了笛子哥的麵門。
大刀男和其餘人都震驚的呆若木雞。
“我願賭服輸,老大~”笛子哥皺眉思索之後點頭,隨後喊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是他輸了。
“你們呢?”程棉棉手槍舉著對準其餘人。
大刀男趕緊笑臉相迎,沒想到眼前的小公子還有兩把刷子啊。
“老大,你以後就是我們的老大,我們願賭服輸。”大刀男瞬間轉變態度。
沒辦法技不如人,罵不過,打不過,就連武器都比不過,那能怎麼辦呢!
“既然如此,算你們言而有信,跟我們進客棧。”程棉棉說完,丟了一包銀子給刀疤。
“那口缸就當咱們買了。”程棉棉說完就率先進了客棧。
刀疤點頭,拿著錢去給那家店的老板說賠償的事。
等大刀男幾人進了客棧。
他們直接在大廳坐下,掌櫃的給眾人上了茶水。
“既然現在都是兄弟,那咱們就坐下邊吃邊說吧,掌櫃的,準備午飯,隻管往好的弄,錢到時候少不了你的。”程棉棉朝著端茶上來的掌櫃說道。
掌櫃的立刻笑著領命而去。
這會兒雖然還不到午時,但做好飯菜差不多就是吃午飯的時間。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大刀男一直想不明白。
“你說。”
“你是怎麼知道笛哥名字的?”大刀男皺眉。
程棉棉扭頭偷笑,她真的憋不住了,誰能知道她隨便給對方取的外號也能對號入座上,人家的名字還真的就是這個,你說巧不巧。
“自然是我有先見之明了。”程棉棉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