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神醫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有人喊他閣主,是一個老人。”縣令夫人把手下打聽來的消息說道。
原來是他!
神機閣的閣主還是神醫啊,那個小老頭威名倒是不少,但做人委實不咋的。
“知道了,縣令公子直接張嘴,你給他倒一口,剩餘的留著。”程棉棉把鐘乳髓給陳康利說道。
陳康利點頭,而後說了聲"得罪"便開始,縣令公子也很配合,等喝完鐘乳髓,程棉棉收回剩餘的,之後程棉棉和陳康利便告辭離去。
縣令夫人怎麼可能讓兩人空手而歸,自然又是準備了一番禮物,隻不過都被程棉棉推辭了。
“夫人,禮物就不必了,救令公子我們彆無所求,隻是有一件事情我覺得由你來做更合適,若是夫人能答應我,在下感激不儘。”程棉棉說完朝著縣令夫人鞠躬。
“程姑娘折煞我了,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隻要我能辦到,定義不容辭。“縣令夫人點頭。
之後程棉棉把之前賣糧的事情與縣令夫人說明,還拿出了那份契約。
縣令夫人看完之後十分震驚,沒想到程棉棉竟然有如此胸襟,比許多男兒都強。
“程姑娘,感謝你的慷慨,是你救了全城百姓,我替全城百姓和我家老爺謝謝你。”縣令夫人說到此處竟然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夫人這是何必,我做這些並不是為了縣令大人,而是那些勢弱的百姓,而且我也有私心,我這一路施粥而來,糧食早已人儘皆知,若是不賣掉一些,恐後麵有人打劫,這樣其實也在幫我自己。”程棉棉趕忙安慰。
她本意真不是為了縣令大人。
“這我知道,但你做的這件事情直接給我家老爺帶來莫大的利益和好處,我理應感謝你,程姑娘放心,這張契約我定好好保管,若那掌櫃的敢違約,我一定按照程姑娘的意思辦。”縣令夫人說道。
“那就有勞了!我們不便打擾,就先告辭,明日我們就啟程離開這裡,以後還望夫人保重,縣令公子平日裡多起來走動走動,曬曬太陽,或許有助於恢複。”程棉棉說完告辭離開。
陳康利也隻是點點頭緊跟在程棉棉後麵離開。
翌日,程棉棉果然帶著眾人啟程離開了淮陽縣。
隻是他們不知道,在他們走後,縣令夫人和縣令公子站在高高的城牆上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
“娘,為何不主動跟他們道彆,咱們這樣送彆有什麼意義嗎?他們又不知道。”縣令公子皺眉問。
“我要的是我的心意,不是要讓他們知道,不來送一程,我心不安,隻是可惜這麼好的人沒能留在咱們縣,否則絕對能為老百姓做不少事情,比那些光知道嘴上吆喝、保證的人執行力強多了,可惜,實在是可惜。”縣令夫人歎氣。
“原來這樣,能不要回報的救我,我覺得他們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好人,或許哪怕我不是縣令公子,隨便一個平頭百姓,他們也會救的吧。”
“誰說不是呢!這樣的人失之是我們的損失。不過咱們與他們有緣一場,希望各自安好吧。”縣令夫人和善的看向遠方,而後又看了看她的兒子,十分欣慰,她兒子的病終於有盼頭了。
“時間差不多,咱們回去吧,你還不能吹太久的風。”
說完兩人就準備離去。
而程棉棉等人趕路兩天,來到了新的地方。
隻是這地方他們叫不出名字,周圍全是山,關鍵這裡特彆安靜,程棉棉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果然,當他們小心翼翼進入主道的時候,山兩邊上方滾落大小不一的很多石頭,還有呐喊聲。
這讓程棉棉回憶起當初在斷崖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