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那是什麼玩意兒?”老閣主看見程棉棉手中的槍頓時亮瞎了眼。
這東西好眼熟啊,好像就是他們神機閣最近在找的東西。
“哼~想知道?你不是神機閣的老閣主麼?連這個都不知道?”程棉棉一臉邪笑的看向對方。
“這是....槍?”老閣主試探的問。
問完之後恐懼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應該多謝這姑娘之前沒朝著他開槍,否則現在哪裡還能安穩的站在這裡說話,早就被這玩意兒打成篩子了。
現在朝堂中各方勢力,包括江湖中都在尋找這個所謂的槍,聽說威力無窮,能連續射擊,比箭矢好用幾千倍,他早就想見識一下這東西的威力了,可就是找不到,沒想到竟然在她手裡。
這個徒弟媳婦真是了不得,他認定了。
雖然兩人還沒成婚,但遲早的事兒~
大不了給徒弟和徒弟媳婦道歉,認真道歉,他也想摸到這厲害的武器。
一槍能戰十萬敵軍的武器,誰不愛啊。
“你倒是有點見識,可惜不多,得罪我下場會很慘的,你說你們神機閣那麼強大的存在怎麼就這麼落後呢。你這老東西口說無憑的事情我才不信,簽字畫押才行,答應我三件事,並且不能傷害我的家人兄弟,還有鹽城村的任何一個村民。”
程棉棉總覺得這老東西不是好人,萬一有一天他使詐,那全村都要遭殃。
神機閣前任閣主的威風還是很大,不管是江湖人還是朝堂上,隻要聽到他的稱號都會嚇得噤若寒顫。
老閣主被說的有點不服,但現在不敢反駁。
這女魔頭現在在爆發的邊緣上,他還是不惹她為妙。
識時務者為俊傑,順應她便是。
“我們確實很缺這個東西,那你能送我兩把嗎?”老閣主一臉真誠的問。
程棉棉氣的仰倒,真的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壞種,她突然就不想跟他說話了。
她怕夭壽!!!
“你現在去睡覺,夢裡啥都有。中午沒你的飯,不許吃,還有三天彆出現在我視線範圍內,要是讓我發現,我會血洗你神機閣。”程棉棉說完就轉身離去。
“對了,那三個條件我隨時都會來提,你不許拒絕。還有上次砸破我的屋頂到現在都沒有賠償,你是想當老賴嗎?“程棉棉說完這次是真的走了,再也不想看見這老頭一眼。
老閣主一臉怨念的看向離去的程棉棉,這個徒弟媳婦也太凶了吧,也不知道以後徒弟能不能降服她。
砸破個屋頂也要賠,他拿什麼賠償啊?
之前就不斷的試探他,問他徒弟的心上人是誰,現在好了,不用試探了,自己找出來了,可他卻遭了殃。
程棉棉剛回到臥房,李大就來稟報。
"老大,京城門外又來了好多災民,那些官員不會又全都弄來咱們村吧?"
李大皺眉,他是真怕了,這村子最多也隻能再居住下一百來個人,再多可就擁擠了。
“這事兒我們不用管,既然他們敢送來,就要承擔送來的後果,我們先把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管好。”程棉棉想了想說道。
“可~也是,我們又阻止不了。”李大點頭。
“對了,還有個好消息,徐圖、文弱書生他們剛才都回來了,估計等會就會來見你。”李大笑著說。
“好,那真是太好了,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回來的正是時候。”程棉棉點頭。
不想兩人話剛落,徐圖就帶著人來了。
“老大,你可得收留我孫子啊,我可太慘了。嗚嗚~“人未到聲先到。
徐圖一進來就嚎上了,嚇得李大、程棉棉驚愕當場。
“說吧,怎麼回事?”程棉棉皺眉。
“老大,我們拔山涉水跟著逃荒的那批人到了京城門口,恰好有咱們的人出城回來,我這才知道原來咱們已經在這村裡安頓下來了。此事說來話長,現在我帶著我孫子來投奔你,你可得收留啊......”徐圖把來龍去脈全部說完之後,突然跪下磕頭。
讓程棉棉猝不及防。
“快起來,自家兄弟,搞這些形式做什麼。隻是多個孩子的事兒,我答應你就是。”程棉棉點頭。
原來徐圖這次回去發現,自從他上次掉入三角洲失蹤之後,媳婦跟人跑了,兒子成了殘疾,兒媳婦也跑了,現在兩父子都是光棍兒,隻有一個三歲的孫子跟著苦苦熬著。
可惜回去的時候兒子沒能挺過來,也死了,他才剛到家,兒子也沒了,是他回去晚了啊,他兒子是活活餓死的,現在就隻留下了一個孫子。
他把兒子的後事料理好了之後,賣了房子,至於田地早就被賣了,兒子和孫子才能拖著活到現在,隻不過終歸是枉然,然後帶著孫子一路趕來京城,現在他們已經沒了家。
“還有,以後這就是你們爺孫倆的家,彆忘了咱們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這裡就是咱們的大家。”程棉棉煽情的說了一句,感歎徐圖的遭遇也太慘了。
“至於媳婦,以後都會有媳婦的,作為老大我答應你們,隻要成婚了的,我給你們蓋房,分錢,到時候讓兄弟們都過上媳婦孩子熱炕頭的好日子。”程棉棉這樣說,徐圖頓時心安了,趕緊道謝,還讓三歲的孫子跟著道謝......
要說她還挺佩服徐圖的,四十左右的年紀竟然就當了爺爺,已經是福氣了,彆人這年紀孩子也才十來歲。
“你呢?這次回去怎麼樣?”程棉棉安撫好徐圖爺孫之後,看向旁邊的文弱書生。
文弱書生突然趴在程棉棉的肩膀上哭了~
“我爹娘都不在了,都是因為我,他們是被村民安葬的,我現在什麼都沒了.....”文弱書生說到這裡眼淚嘩啦啦一下就跟珠子散落似的往下掉。
"哎喲,彆哭,不是有老大在呢嗎,以後跟著老大混,把我當成你爹娘孝敬就行。"程棉棉拍了拍文弱書生的肩膀說道。
“噗嗤~“李大沒忍住,笑了!
程棉棉瞪眼:這麼嚴肅的場麵你笑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