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捕過後整個開平鎮又恢複了平靜,清晨的整個鎮子空氣中都散發著魚腥味,陳峰在院子中捏了捏鼻子對著旁邊的許諾說道這個味道可真是上頭。
許諾一笑隨後慢慢貼近了陳峰,您不是最喜歡這個味道嘛...
“咳咳,陳峰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那個...你學壞了啊,不過本老爺我很喜歡,於是一把摟住許諾的腰的壞笑道那今晚你去書房等著我,我今天想吃點新鮮的海鮮...”
沒等許諾回應身後傳來幾聲咳嗦的聲音,倆人回頭一看秦霜正在房門位置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二人。
眼看有些尷尬,許諾推開了陳峰的手說道夫人你看他大早上的...
“無妨妹妹,我都習慣了,這不開春了嘛,都能理解,再說了老爺也好久沒有寵幸你了。”
咳咳,說什麼呢,又開春又啥的,現在開口就上高速,那個...那個早上做什麼吃的了。
哦,正好我就來叫你們來吃早飯的,都準備好了,走吧。此時的秦霜的表情中笑了一下。
“臥槽”
你乾嘛!
又來...沒完了這不是...
此時的陳峰看著桌上的食物瘋狂吐槽著,隻見桌上有山藥燉鹿肉、甲魚板栗湯、羊腰燉枸杞、烤鴿子、河蚌炒韭菜、黑豆粥和大白麵饅頭。
你這大早上...陳峰的話還沒有說完許諾馬上把陳峰推到了主座上小聲的說道老爺,多吃點,我看我們不用等到晚上去書房了。
我去...陳峰聽後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她,這能是許諾嘴裡說出的話???
怎麼?老爺對今天的早餐不滿意嗎?秦霜的話看似簡單實則有點感覺淺淺威脅的意思,作為資深油條的陳峰來說當然聽的出來於是馬上說道滿意,非常滿意。
“都說娶老婆很重要,娶對了,你咳嗽一聲,她都以為你感冒了。娶錯了,你上吊,她都以為你在蕩秋千,而夫人就是那第一項”
這次差不多,來吧老爺吃吧...
吃完早餐後陳峰帶著許諾趕往烏龍嶺去視察新建設兩個火槍營,幾個時辰後陳峰勒住馬韁,望著前方如臥龍般橫亙的山嶺,嘴角不自覺地揚起,那就是他的底氣所在,是開平鎮最堅固的屏障。身後的女護衛隊列成整齊的縱隊,許諾按著腰間的54,目光裡滿是好奇,其他女護衛們隻知道烏龍嶺之名,卻還是頭次親眼得見。
“郡王,高將軍早在關前候著了。”許諾催馬上前,指著嶺下那道雄關。青石砌成的關牆足有三丈高,牆頂的雉堞排列如齒,每隔十步就有個箭樓,黑黢黢的銃口正對著來路。關門前的吊橋橫跨在深壕上,壕溝裡插滿了削尖的木刺,陽光下閃著冷光。
高宏穿著身半舊的鐵甲,站在關門前的空地上,身後跟著幾個營官。看見陳峰,他大步迎上來,鐵甲的鱗片碰撞出鏗鏘聲:“老爺!您可算來了!末將把新鑄的火炮擦得鋥亮,就等您驗看呢!”他嗓門洪亮,震得林燕身後的幾個年輕護衛微微縮了縮脖子。
陳峰翻身下馬,拍了拍高宏的胳膊:“聽說你把烏龍嶺改成了鐵桶?我倒要好好瞧瞧。”他望向關牆,磚石縫隙裡嵌著的糯米灰漿已經乾透,堅硬如鐵,這是秦霜特意讓人改良的配方,比尋常灰漿更耐衝擊。
吊橋緩緩放下,發出“嘎吱”的聲響。走上橋麵時,陳峰注意到橋板是用三層硬木粘合的,下麵還藏著鐵索:“這橋能承重多少?”高宏立刻回道:“十匹戰馬並排走都沒問題!要是遇襲,砍斷鐵索,吊橋一落,任他千軍萬馬也過不來。”
關牆的門洞很深,兩側的石壁上鑿著十幾個箭孔,林燕湊近看了看,發現裡麵還架著短銃:“這些銃口是斜向下的?”高宏得意地笑了:“這樣既能打到門口的敵人,又不用擔心被箭射著。門洞頂上還能往下澆滾油,去年試了次,把塊豬肉燙得外焦裡嫩!”
穿過門洞,眼前豁然開朗。關內是片平整的校場,三個火槍營的士兵正在操練,黑色的銃口隨著口令整齊轉動,槍托撞擊地麵的聲音如驚雷滾過。陳峰停下腳步,看著士兵們裝填彈藥的動作,從倒火藥到壓實鉛彈,每個人的動作都分毫不差,顯然是練了千百遍。
“這是新擴編的第三營,”高宏指著最年輕的一隊士兵,“都是從各村選的好苗子,練了三個月,準頭雖比不過老兵,卻也能打中五十步外的靶子了。”他忽然提高嗓門,“都給郡王露一手!”
火槍營的士兵們齊聲應和,舉槍瞄準校場儘頭的靶子。隨著高宏一聲令下,槍聲齊鳴,硝煙彌漫中,靶子應聲倒下大半。女護衛隊裡發出低低的驚歎,林燕眼裡閃過一絲戰意,這些火槍營的士兵,確實有驕傲的資本。
沿著關內的石板路往裡走,防禦設施越發密集。路兩側的山坡被削成了陡壁,壁上每隔百步就有個隱蔽的暗堡,隻露出狹小的銃口,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這些暗堡能藏一個小隊的人,”高宏指著其中一個,“去年邢國的探子想摸進來,剛到坡下就被暗堡裡的銃手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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