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幾次戰勝孟國他們終於是屈服了!
哼,不見得啊師爺,不過嘛,至少最近可以消停一陣了,他們賠了這麼多銀兩和糧食國力大損。
那他們的城池為什麼?
要他們城池弊大於利,首先我們得分兵把守,二是會讓他們更加記恨我們,沒什麼用,我們地盤夠大了,先建設好再說,我們現在是賺錢為主,休養生息。
好了,孫師爺我得好好休息了,最近身體感覺總是很乏,然後看了眼旁邊的秦霜,孫師爺見狀馬上明白打了個招呼就迅速走了。
看著房間內隻剩自己和秦霜,陳峰起身雙手變成了貓爪,夫人?我來了...
哎,老爺,這可是府衙啊,馬上明白過來的秦霜推開了陳峰,此時突然府衙外響起了擊鼓的聲音。
啊哈,這誰啊,壞我好事,夫人跟我一起升堂去唄,晚上我們一起回家香香...
真討厭,秦霜紅著臉伸手整理起陳峰的衣服...
堂下何人啊!陳峰板著臉說道。
大人,我是西市的屠戶俺掛在肉架上的半扇豬肉,後半夜就沒了!”
這是半月內第三起失竊案。頭回是王老實家新收的茶餅,二回是鐵匠鋪剛打好的鋤頭。陳峰蹲在張屠戶的肉鋪前,看木架上殘留的刀痕:“刀口整齊,像是熟手。夜裡沒聽見動靜?”
“睡得死唄。”張屠戶撓著頭皮,“就聽見後巷野貓叫了幾聲,誰想……”
話音未落,衙役班頭氣喘籲籲地跑來:“大人!糧倉守夜的兵丁被打暈了,牆角挖了個洞!”
陳峰心裡一沉,拔腿就往糧倉跑。月光下,糧倉牆根果然有個三尺見方的洞口,洞裡還丟著半塊啃剩的玉米餅。他撿起餅子聞了聞,餅心竟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甜香——這是用蔗糖醃過的,開平鎮隻有富戶才吃得起。
“把鎮裡所有糖坊、糕點鋪都查一遍。”陳峰對班頭說,“再去後巷找野貓毛,越多越好。”
子時,陳峰裹著蓑衣蹲在西市豆腐坊的屋頂。白日裡他查遍了糖坊,發現唯有“王記糕點鋪”近幾日突然大量采購蔗糖,掌櫃的眼神還總躲躲閃閃。此刻,豆腐坊的後窗忽然亮起油燈,一個黑影貓著腰溜出來,懷裡抱著個油紙包。
“喵——”巷口突然竄出三隻野貓,圍著黑影又叫又撓。黑影嚇了一跳,油紙包掉在地上,露出幾塊雪白的糯米糕。陳峰從屋頂躍下,長劍出鞘抵住黑影後心:“王記掌櫃的,深更半夜送糕點,是給誰吃啊?”
掌櫃的抖如篩糠,懷裡掉出把銅鑰匙:“大……大人饒命!是‘黑貓’讓俺送的,說事成之後分俺兩斤新茶……”
“黑貓?”陳峰撿起鑰匙,見上麵刻著朵梅花,“帶我去見他。”
掌櫃的領著陳峰鑽進豆腐坊的地窖。黴味中,十幾個黑影正圍著陶罐分贓,牆角堆著王老實家的茶餅、鐵匠鋪的鋤頭,甚至還有糧倉失竊的粟米。為首那人臉上畫著黑貓紋,見陳峰出現,抄起酒壇就砸過來。
“拿下!”陳峰側身避開,劍光閃過,黑貓的袖箭“叮”地釘在梁柱上。衙役們從地窖暗處湧出,原來陳峰早讓班頭帶著人埋伏在柴堆裡。
審訊時,黑貓吐著血沫冷笑:“陳峰,你以為抓住俺就完了?鎮上還有三成商鋪都是俺們的人!”他指了指牆角的竹筐,裡麵裝滿了刻著梅花紋的鑰匙。
陳峰拿起鑰匙翻看,忽然停在一把銀質的上:“這把鑰匙,能開哪家的鎖?”
黑貓的眼神驟然驚恐,卻死死咬住嘴唇。陳峰對班頭使了個眼色,衙役們立刻抬來一盆辣椒水——正是青崖城地道裡用過的那玩意兒。
辣椒水灌到第三碗,黑貓終於崩潰了:“是……是‘裕豐綢緞莊’的劉掌櫃!他給俺們提供銷路,還把庫房鑰匙給了俺……”
天破曉時,陳峰帶著衙役包圍了綢緞莊。劉掌櫃正在後院燒賬本,見官兵闖入,竟從袖口摸出毒針。陳峰眼疾手快,用劍鞘敲落毒針:“劉掌櫃好手段,不知這梅花鑰匙,還開了多少家的門?”
搜查後院時,班頭在枯井裡撈出個鐵盒,裡麵裝滿了賬本和地契。陳峰翻開賬本,隻見上麵記著:“三月初二,收茶餅二十斤,付銀五兩;四月初七,銷粟米百石,分銀三十兩……”每筆賬都畫著朵梅花,旁邊還標著商鋪名號——足足有二十七家!
“大人,這劉掌櫃是孟國奸細!”趙大從地契裡抖出封信,信紙上蓋著孟國的暗紋火漆,“上麵說讓他擾亂鎮中治安,配合下次攻城!”
陳峰捏著信紙,指節咯咯作響。他想起青崖城地道裡的孟國工兵,想起徐林投降時那不甘的眼神——原來這偷盜團夥,竟是孟國埋下的暗棋。
三日後的鎮議會,陳峰將二十七把梅花鑰匙拍在桌上。全鎮的商戶都嚇得跪在地上,唯有王老實顫巍巍地站起來:“大人,俺家茶餅被偷那天,看見劉掌櫃的夥計往城外運過竹筐……”
“查!”陳峰下令封了所有涉案商鋪,從劉掌櫃的庫房裡搜出了孟國的密信、兵器,甚至還有張標注著開平鎮布防的地圖。當官兵們抬著成箱的贓物走過街市時,百姓們才恍然大悟,原來那些失竊的鋤頭、茶餅,差點成了敵人破城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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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決黑貓那日,陳峰站在鎮口的老槐樹下,看著劉掌櫃等人被押赴法場。王老實捧著新炒的茶餅走來,眼圈泛紅:“大人,多虧您心細,不然咱這剛過上好日子,又得遭災。”
陳峰接過茶餅,看陽光透過葉片灑在青石板上,想起半月前張屠戶哭喪的臉。他忽然對班頭說:“把那些梅花鑰匙熔了,鑄成鈴鐺,掛在各家門上。以後哪家再失竊,鈴鐺響了,鄰居們都得出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