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打鬥下來,不過片刻功夫。淩雲四姐妹麵不改色,隻是微微喘息,而那些地痞流氓則躺了一地,哀聲遍野。
陳峰走上前,看著跪在地上求饒的劉屠,沉聲道:“你可知錯?”
劉屠嚇得魂飛魄散,連忙磕頭如搗蒜:“小的知錯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大爺饒了小的吧!”
周圍的百姓見惡霸被打倒,頓時歡呼起來,紛紛圍攏過來,指著劉屠罵道:“打得好!早就該收拾你了!”“真是大快人心!”
包子鋪的掌櫃也走了過來,對著陳峰和淩雲四姐妹連連作揖:“多謝幾位壯士相救!多謝!”
陳峰擺了擺手,對劉屠說道:“今日便饒了你,但若再敢為非作歹,欺壓百姓,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還不快滾!”
劉屠如蒙大赦,連忙爬起來,招呼著還能走動的地痞,連滾帶爬地跑了。地上的那些地痞見老大跑了,也掙紮著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跟在後麵,轉眼間消失在街角。
風波平息,陳峰看著周圍百姓感激的目光,笑了笑,對包子鋪掌櫃說道:“掌櫃的,給我們來幾個包子。”
掌櫃的連忙應道:“好嘞!壯士們稍等,馬上就來!”說著,趕緊裝了幾個熱氣騰騰的包子遞過來,說什麼也不肯收錢。陳峰堅持付了錢,這才帶著淩雲四姐妹離開了包子鋪。
走在街上,陳峰心情複雜。雖然教訓了惡霸,為民除了害,但這鎮上的地痞流氓顯然不止這一夥,看來以後還要加強治安,整頓風氣,秦雨這小子是怎麼管的...
突然街角處衝過來包圍了陳峰5人,陳峰一看,哎呦,你小子還敢來?
“小子,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劉屠往地上啐了口帶血的唾沫,刀背重重磕在身旁牆垛,震落的青磚碎屑裡竟混著半枚銅扣,“知道爺爺是誰罩著的嗎?鎮丞衙門的王都頭!”地痞們聞言哄笑,揮舞著頂端包鐵的棗木棒圍攏,棒身刻著的歪扭紋路。
陳峰身後的淩雲輕叩腰間布囊,裡麵的迷魂砂混著曬乾的茉莉花瓣沙沙作響。他卻按住她的手,目光掃過走過來的地痞們。
“王都頭?”陳峰挑眉,從袖中取出塊巴掌大的鎏金令牌,牌麵“開平郡王”四字在夕陽下流轉金光,牌背的雙魚紋與他腰間玉佩遙相呼應。劉屠眯眼打量片刻,突然爆發出狂笑:“唬誰呢?郡王的令牌是你這窮酸能揣的?弟兄們,給我往死裡打!”
棗木棒帶著惡風劈來,淩雲橫臂格擋,木簪與棒頭鐵箍相撞迸出火星,簪尖嵌著的隕鐵竟在鐵箍上鑿出細痕。淩雨旋身避開掃堂棍,手中藍布巾如靈蛇般卷住棍身,猛地後拽時,布巾內襯的軟甲鱗片擦過木刺,發出細碎的金鐵交鳴聲。
陳峰側身避過釘耙橫掃,手中算盤突然擲出,鎢鋼算珠脫線而出,如連珠箭般擊中三名地痞手腕。那算盤是秦霜用磁石混桐油特製,算珠吸住對方兵器上的鐵環,竟將幾人連在一起。劉屠見狀怒吼,厚背刀舞成刀花直取陳峰麵門,刀刃劃過空氣的銳響,竟與孟國細作慣用的“裂風刀”聲紋相似。
淩雲欺近持棍地痞,手肘精準撞中其肋下章門穴,那人悶哼一聲,木棒瞬間脫手,此時淩雲繞到側後,指尖彈出的迷魂砂混著茉莉香。
此時陳峰將算珠收回袖中,算珠上沾著的瓷屑在暮色中泛著冷光。
“把劉屠帶回衙門,”陳峰用紗巾擦去劍上血汙。
府衙地牢裡,劉屠被鐵鏈鎖住仍在嘶吼:“王都頭不會放過你們!”陳峰摘下氈帽,露出冠冕一角,劉屠瞳孔驟縮,繼續大罵。
“劉屠,”陳峰聲音不高,卻讓整個地牢瞬間安靜,“抬頭看看本王是誰。”
劉屠哆嗦著抬頭,氣死風燈的光圈落在陳峰腰間的雙魚玉佩上。當看清玉佩上交錯的魚紋時,他瞳孔驟縮,額頭重重磕在青石板上:“郡……郡王,你真是陳峰!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鐵鏈在他磕頭時嘩啦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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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王都頭穿著皂隸服踉蹌闖入,腰刀還掛反了方向。當他看見陳峰冠冕下的麵容時,“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額頭撞在劉屠的鐐銬上,發出刺耳的脆響:“王爺!下官不知是您微服!這劉屠是下官轄區的地痞,下官這就把他拖出去砍了!”
陳峰冷笑一聲,“王都頭,”陳峰用算珠撥弄著桌上的銅印,膽子不小啊,成了地痞的“保護傘”了?
“王爺明鑒!”王都頭膝行上前,他隻是我遠房的親戚而已,利用我的名號招搖撞騙,王爺恕罪啊,說完繼續磕頭。
哼!一個都頭和地痞沆瀣一氣,還為自己開脫?淩雲把秦雨叫來,我們升堂!
開平鎮正堂的銅鉦聲劃破晨霧,陳峰身著緋紅官袍端坐案後,雙魚玉佩在蟒紋間若隱若現。堂下跪著地痞劉屠與王都頭。
“劉屠,”陳峰擲下狀紙,墨字在堂中回響,“你糾集地痞二十餘人,於西市強收保護費三十七次,勒索商戶銀錢二百一十三兩,可認罪?”算珠在他指尖撥出脆響,每一粒都對應著一樁罪行。劉屠磕頭如搗蒜,鐵鏈撞地聲混著哭嚎:“小的認罪!全是王都頭指使!”
王都頭猛地抬頭,袖口毒針滑落半截:“王爺明鑒!這潑皮血口噴人!”
“夠了。”陳峰將鎏金令牌拍在案上,“王都頭縱容地痞充當保護,杖責50,責令下獄2年!劉屠欺行霸市,杖責50,責令下獄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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