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高宏和狼頭到了。
嗯...他倆來了啊,陳峰迷迷糊糊的在椅子上回應著。
老爺、大人,此時倆人走進了大帳對著陳峰施禮道。
你倆可算來了,這幾天就等著你們到了決戰呢?我說高宏啊,你頭上養鳥了啊,高宏聽完摸著自己頭上的碎樹枝和樹葉不好意思的說道:老爺,趕路有點匆忙,有點匆忙...
行了,你倆都帶來多少兵力。
老爺我帶來了火炮營和火銃營,大人我帶來5000騎兵。
好,狼頭,你帶著你率領的騎兵去支援花貓,他在青崖鎮的後方偷襲孟國的糧道。
高宏你的火炮營帶來多少火炮。
老爺300門火炮,5000發炮彈。
好,快快快,馬上通知大家來開會,說著自己起身整理起了衣服。
眾人到齊後,陳峰說道:我們所有兵力已經集結完畢,我命令所有火炮和投石機全部開火轟擊青崖城,攻城部隊由洪庫頭、阮柿子統領,雅格布率領剩餘騎兵等待攻城部隊進入後推進,孫師爺和梁半傑坐鎮中軍!
主公,那您呢?孫師爺有些疑惑的問著。
我,我當然得進入城中配合你們攻城啊!
那可不行,你得坐鎮,怎麼能...
放心吧,我率領的幾百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以一敵十的存在,況且這些家族子弟和護衛隊你們也指揮不動啊,這種萬軍當中裡麵戰鬥我最在行了。
所有人準備完畢,北方天際突然騰起數十道赤紅光痕,隨著無數炮彈砸向了城牆,徐林瞳孔驟縮,此刻這陣仗卻比記憶中龐大十倍。他猛地扯開披風,露出內襯的玄鐵鎖子甲:"所有人退入內城!用沙袋封堵城門!"
第一聲炮響震得大地顫抖,三百五十門火炮分作三排,如鋼鐵巨獸般依次昂首咆哮。首波開花彈拖著刺耳尖嘯,精準砸向西城門樓。磚石崩裂聲中,重達千斤的城樓轟然坍塌,將正在搬運滾木的二十餘名守軍活埋。
"裝填霰彈!"高宏揮動令旗,炮車後的工匠們迅速將摻著鐵釘、碎石的火藥塞入炮膛。第二波炮擊如暴雨傾盆,密集的鐵砂穿透守軍盾牌,城牆上頓時綻開無數血花。徐林親眼看見親衛統領被鐵砂掀飛半邊身子,殘軀撞在城垛上,內臟如破布般垂落。
"用濕棉被!"徐林嘶吼著指揮,卻見城牆中段突然凹陷——連續炮擊震碎了地基。數十名士兵隨著坍塌的牆體墜落,在護城河沸騰的血水中掙紮扭動。孟國副將舉著軍旗衝來:"將軍!東城發現騎兵!"
雅格布的騎兵如黑色潮水漫過城南防線。騎兵手持的鉤鐮槍專割守城者咽喉,彎刀劈砍處血肉橫飛。
第七輪炮擊開始時,青崖城的磚石都在震顫。一發開花彈擊中軍械庫,衝天火光中,儲存的火藥與桐油連環爆炸。徐林被氣浪掀翻在地,口鼻湧出血沫,模糊間看見陳峰的帥旗已插在南城缺口。他掙紮著爬向最後的據點,卻見親衛們正將老弱婦孺推入地窖——那些本該用來守城的壯丁,此刻多已化作城牆上的血痂。
"將軍快走!"親衛統領用身體擋住飛來的流彈,後背瞬間釘滿鐵砂。徐林握緊佩劍,望著被火海吞噬的城池,突然仰天大笑:"陳峰!就算你踏平青崖,也要踩著十萬亡魂!"笑聲未落,一發炮彈在不遠處炸開,飛濺的碎石穿透他的胸膛。
此時的炮火聲音結束,所有的攻城部隊全部進攻,此時的陳峰領著600餘人通過地道也進入到了城內和孟軍展開了巷戰。
陳峰手持著k31迅速拉動槍栓,對準一個敵人就是一槍,“砰”緊接著又是一槍,對方直愣愣的倒下。
大家儘量先用手中的火器的進行射擊,我們先把南門攻占,掩護花貓和狼頭進城!
“是!”“500名家族子弟手持火銃,100名護衛隊手持k31,淩家四姐妹拿著54浩浩蕩蕩的往南門趕去。”
此時巷內的孟國士兵紛紛衝了出來,陳峰拉動槍栓快速換彈,舉起槍又是一槍,命中一名敵軍的後背心臟位置。
在一排排的士兵倒下陳峰等人也衝上了南門的城樓之上,敵軍從巷子中的四麵八方圍繞過來。
守住南門城樓,我們居高臨下他們衝不上來,不用節省子彈,我給打,陳峰的一聲令下眾人舉起火銃紛紛開始射擊。
硝煙未散的青崖城如同一隻被剖開的巨獸,殘垣斷壁間流淌著暗紅的血河。陳峰踩著碎石登上城樓,望著城內街巷中此起彼伏的火光,眉頭擰成死結。儘管十萬大軍已如潮水般湧入,但徐林率領的殘部卻憑借錯綜複雜的巷道,將攻城戰拖入了慘烈的巷戰泥潭。
"報!徐林殘部退守城西棋盤巷!"斥候的盔甲沾滿血汙,"他們拆毀民居,用磚石構築工事,我軍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慘重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