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好像你看!
陳峰順著秦霜手指方向看去“臥槽”起火了?
不對,是戰火的味道,此時陳峰旁邊的狼頭突然開口。
嗯?戰火?哪來的戰火,彆逗我了,陳峰笑著推了他一下,不過他的笑容很快消失,因為狼頭是長期經曆戰爭的,他的鼻子能嗅到戰火的氣息。
陳峰拿出望遠鏡觀察了起來,發現城牆上的確不像平常一樣平靜,城牆上的戰旗歪歪扭扭還有些許破損。
此時幾百人整整齊齊的都在等待陳峰的命令。
怕什麼,進城!隨著陳峰的命令下一行人很快到達了城牆下,此時喊殺聲、刀槍的碰撞聲清晰了起來。看著虛掩的城門狼頭帶領300騎兵走了進去。
郡王回來了,兄弟們,援軍回來了,此時一名渾身是血的士兵看見了陳峰跑了過來,單膝跪地,殿下,遠山大都督身受重傷,城內叛軍攻擊您的王府,現在不知是何情況。
“陳峰聽後眉頭緊皺,因為在開平整個領土之內遠山是除了陳峰以外的最高統帥,統領十五萬兵馬,誰敢反叛,正在陳峰思索的時候秦霜問麵前的士兵,是何人造反?”
是孫參軍,他...話未說完一支弩箭穿透了這名士兵的胸膛。
保護郡王!許諾此時帶領護衛隊站成了人牆擋在陳峰的麵前,陳峰推開眾人說道先回王府在從長計議。
此時又一名士兵跌跌撞撞撲到馬前:"郡王!孫師爺勾結孟國細作,叛軍已攻破外城!大都督遠山身負重傷死守內城,王府危在旦夕!"
好,知道了,隨我回去馳援。
許諾的刀"嗆啷"出鞘,劍脊映著天邊血色殘陽。陳峰握緊韁繩,看著城門處堆積的屍體,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三百騎兵的馬蹄聲驟然加快,鐵蹄踏碎滿地瓦礫,揚起嗆人的塵土。
轉過街角,王府的飛簷已在視線中若隱若現。城牆上箭矢如雨,守軍的嘶吼與叛軍的叫囂混作一團。陳峰望見城垛間一道熟悉的身影,遠山渾身浴血,一支胳膊仍揮舞著斷刃抵擋攀爬的敵兵,鎧甲的縫隙滲出的血在青磚上蜿蜒成河。
"結錐形陣!"陳峰的吼聲蓋過喊殺聲。三百騎兵如黑色洪流,瞬間撕開叛軍鬆散的包圍圈。他手中玄鐵長槍橫掃,兩名舉盾叛軍連人帶盾被砸得倒飛出去,鮮血濺在"開平"二字的軍旗上。
王府城牆上的士兵們短弩連珠激射,專取叛軍的攻城梯支點。當第十架雲梯轟然倒塌時,此時遠山纏住一名叛軍脖頸,借力翻轉間,將一個敵人踹下城樓。
許諾此時的刀化作銀蛇,專攻下盤。她踏著屍體突進,劍鋒挑飛叛軍的兵刃,手腕輕抖,劍尖直取叛軍首領咽喉。那人堪堪避開,卻被陳峰一槍貫穿胸膛,溫熱的血噴在陳峰臉上,與汗水混在一起。
"郡王小心!"狼頭的驚呼晚了半步。暗箭破空而來,陳峰側身避過要害,箭簇擦著肩頭飛過。陳峰怒目望向箭雨來源,進攻王府的頂端,孫師爺搖著羽扇獰笑,身旁孟國武士正架起連發床弩。
城牆上的廝殺愈發慘烈。遠山靠在箭垛旁,手中斷劍已卷刃,看著陳峰的騎兵殺來,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郡王...老骨頭還能撐住..."話未說完,又有叛軍攀上城頭,他揮劍格擋,傷口迸裂,大聲喊著郡王殿下的援兵來了,大家堅持住,火銃兵繼續添加彈藥,給我壓下去!
此時的叛軍已經攻占了旁邊的角樓,那孫師爺正站在角樓之上指揮著。
"有毒!小心!"在士兵的警告聲中,陳峰側身避開刀鋒。許諾的短弩卻先一步射出,三支弩箭穿透死士咽喉。血腥味混著硝煙彌漫,陳峰望著不遠處的角樓,孫師爺的身影已經消失。
當陳峰衝上角樓時,孫師爺正指揮武士搬運火藥桶。見他到來,師爺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衣冠:"郡王來得正好,這王府地底埋了三十斤火藥,就等您來陪葬。"
許諾的弩箭破空而至,卻被師爺身旁的銅盾擋下。陳峰長槍直指師爺咽喉:"為何背叛?"師爺仰天大笑:"你以為巨臨縣的事真是趙有德一人所為?孟國皇帝賞賜我萬戶侯,這小小的開平郡王算得了什麼!"
話音未落,孟國武士揮刀撲來。陳峰抬手一槍。秦霜趁機甩出繩索纏住師爺,卻被他袖中暗箭射中手臂。就在師爺要引爆炸藥時,陳峰又突然調轉傷口,開槍穿透師爺胸膛,將他打倒在地。
血腥氣裹著硝煙彌漫在開平鎮的街巷,陳峰將一名士兵染血的長槍重重杵在角樓青磚上。孫師爺的屍體還在抽搐,胸前的槍洞汩汩冒著血泡,而遠處此起彼伏的喊殺聲提醒著他,戰鬥遠未結束。孟國細作與叛軍殘部如蟄伏的毒蛇,正隱匿在城中各處伺機反撲。
“看著躺在地上的孫師爺,陳峰眼神冰冷,你為了一個萬戶侯而背叛了我們之間的情誼,背叛了整個開平百姓,投敵孟國,你最該死。”
"傳令下去,家族子弟營封鎖四門,女護衛隊隨我清理殘敵。"陳峰撕下蟒袍一角纏住受傷的肩頭,目光掃過許諾滲血的手臂,"你的傷...""不礙事。"許諾將染血的軟劍在裙擺擦拭,眼中寒芒閃爍,"這些老鼠,一個都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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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許諾已在調配兵力,玄色勁裝沾滿血汙:"叛軍約剩五百人,分散在城西鐵匠鋪、東市米倉,還有半數據守孟國商會。"她展開手繪地圖,指尖點在街巷交彙處,"這些地方易守難攻,需小心火油陷阱。"
家族子弟營的銅鑼聲驟然響起,五百精壯漢子手持陌刀,如黑色洪流般湧向四門。十六歲的少年陳虎帶著百人小隊封鎖西城門,刀刃在暮色中泛著冷光:"今日定要讓叛賊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