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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支結局:BE7:活人偶(梓雯黑線)(2 / 2)

最後的意識裡,她看見元梓雯的臉在上方,表情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再次醒來時,後頸一陣酸痛。

光線很暗,空氣裡彌漫著一股地下室特有的潮濕和塵土味。她動了動手腳,才發現手腕和腳踝被粗糙的麻繩緊緊捆住,固定在了一把冰冷的鐵椅子上。

這裡是……她們家彆墅的地下室。

“醒了?”

聲音從陰影裡傳來。元梓雯從角落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個平板電腦。

她沒有結巴,聲音平穩得像是在陳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

薑原雅的大腦一片空白,巨大的荒謬感和恐懼感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梓雯……你……這是在乾什麼?”

元梓雯沒有回答,隻是劃開平板,將屏幕轉向她。

屏幕上,是她的微信聊天記錄。

“這個趙公子,你上周三陪他去打了台球。”元梓雯的手指在屏幕上點了點,一張照片被放大,是她和一個年輕男人在台球桌邊的合影,兩人都在笑。

“這個陳小姐,大前天晚上,你和她在ktv待到十一點。”又一張照片,是昏暗包廂裡,她正舉著麥克風,對麵的女孩笑得花枝亂顫。

元梓雯一頁一頁地翻著,像個儘職的檢察官,列數著她的“罪狀”。

“還有他,他,她……”

薑原雅怔怔地看著那些照片,那些聊天記錄。起初的震驚過去後,一股冰冷的寒意從心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原諒,什麼改變,全都是假的。

這三年來,她一直生活在一個巨大的騙局裡。

“元梓雯!”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你就這麼對你的伴侶不信任嗎?!”

“那些都是生意對象的二代三代!他們好忽悠,我才陪他們唱歌,打台球!你不是不知道薑氏現在什麼情況,到處都是窟窿要補!我以為你能理解我的!我以為……”

“我理解你啊,雅雅。”元梓雯打斷了她,抬起頭,臉上是一種薑原雅從未見過的瘋狂的神情,“但我有點不放心呢。而且,雅雅你看你,你太累了。”

她走上前,用指尖輕輕拂過薑原雅疲憊的眼角。

“沒事的,雅雅。我來幫你去工作,這樣,你就不用累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元梓雯從身後的工具台上,拿起了一把東西。

薑原雅的瞳孔猛地縮緊。皮刀。

“你要乾什麼……”

元梓雯沒有說話,她一手捏住薑原雅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露出脆弱的脖頸。另一隻手,穩穩地握著刀,貼上了她的皮膚。

刀鋒利落地劃過喉嚨,滲出的dna被元梓雯用一個透明的采集器迅速取走。

她知道元梓雯要做什麼了。

隻見元梓雯將那dna液體放進一個設備裡,片刻後,一張薄如蟬翼、帶著皮膚紋理的皮被打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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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梓雯拿起那張皮穿上,注射貝塔試劑,片刻後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骨骼發出細微的錯位聲。幾秒鐘後,顫抖停止。

站在薑原雅麵前的,是另一個“她”。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身材。

“雅雅,你不乖哦。”

“薑原雅”開口了,聲音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樣。她活動了一下手腳,似乎在適應新的身體。

“原來,還有好幾個應酬你都沒告訴我呢。”

她讀取了她的記憶。

薑原雅看著那張屬於自己的臉,說著最殘忍的話,一股絕望淹沒了她。她身體裡那根名為愛的弦,在這一刻,徹底繃斷了。

“瘋子!你這個瘋子!”她用儘全身力氣嘶吼著,眼淚不受控製地湧出來。

“元梓雯!我恨你!”

“薑原雅”走到她麵前,蹲下身,用她們共同的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她的眼神溫柔,語氣寵溺,像是在安撫一個無理取鬨的孩子。

“等著吧,雅雅。”

“等我的實驗成功,我很快,就會讓你永遠、永遠隻愛我一個的。”

地下室的空氣又冷又濕,唯一的燈泡懸在頭頂,薑原雅靠在冰冷的鐵椅上,手腕和腳踝被麻繩勒得生疼。

那個頂著她臉的元梓雯已經走了,腳步聲消失在樓梯上方。空曠的彆墅裡,隻剩下她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臟在胸腔裡沉重撞擊的悶響。

憤怒和恐懼像兩隻手,死死掐著她的喉嚨。但當最初的震驚退去,他很快平靜下來。

她了解元梓雯。

或者說,她了解那個藏在元梓雯溫順外表下的怪物。現在和她爭辯、嘶吼,沒有任何用處。隻會讓她覺得,自己這個“實驗品”還不夠“乖”。

必須忍。

幾天過去了。

每天兩次,“薑原雅”會端著食物和水下來。她穿著薑原雅最喜歡的居家服,臉上帶著薑原雅標誌性的明朗笑容,語氣輕快地談論著公司裡的趣事。

“趙公子那個項目,我已經幫你談妥了,沒想到他那麼好騙。”

“陳小姐約我下周去打高爾夫,我已經幫你推掉了,那種場合,以後我們不去了。”

她把勺子遞到薑原雅嘴邊,像喂一個孩子。

薑原雅垂著眼,順從地張開嘴,把食物咽下去。她一句話都不說,隻是在對方轉身離開時,用眼角的餘光死死盯著那扇通往外界的鐵門。

每一次,“薑原雅”離開後,她都會用儘全力去掙動身上的繩索。麻繩粗糙,很快就在她手腕上磨出了血痕。她感覺不到疼,隻是機械地、一次又一次地用同一個地方去摩擦固定椅子的金屬支架。

她發現了一個薄弱點,有一股繩線已經開始鬆散。

機會總會來的。

這天,“薑原雅”下來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興奮。

“雅雅,我今天要出差一趟,去鄰市。總公司的幾個老家夥不聽話,我得親自過去敲打敲打他們。”她一邊說,一邊替薑原雅整理了一下額前的碎發,動作親昵,“可能要明天晚上才回來。你一個人在家,要乖乖的,嗯?”

薑原雅抬起頭,露出一雙空洞的眼睛,木然地點了點頭。

樓上傳來關門的聲音,然後是汽車引擎發動,逐漸遠去。

地下室重歸死寂。

就是現在!

薑原雅猛地發力,手腕上早已磨破的皮膚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她咬緊牙關,將全部力量都集中在那個薄弱點上。

“啪”的一聲輕響。

繩子斷了。

她立刻動手解開腳上的束縛,因為久坐,雙腿早已麻木。她踉蹌著撲倒在地,又掙紮著爬起來,扶著牆,一步一步地衝向樓梯。

她需要一個電話。

客廳裡空無一人,她的手機就放在茶幾上。

薑原雅撲過去,顫抖的手指在屏幕上劃了好幾次,才終於解開鎖。她甚至來不及去翻找通訊錄,直接按下了緊急呼叫。

電話正在接通。

“嘟——”

就在這聲長音響起的同時,彆墅的大門,“哢噠”一聲,從外麵被打開了。

薑原雅的血液瞬間凍結。

她猛地回頭,看見元梓雯就站在玄關。她沒有穿那張皮,還是她自己原本的樣子,臉上帶著一種果然如此的失望表情。

她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電擊棒。

“雅雅,你果然不乖呢。”

“我……”

薑原雅她當機立斷想要製服梓雯,電話沒有意義,她留在這裡的電話不可能打通,隻有製服她,她才有一線生機。

但薑原雅太虛弱了,元梓雯又有武器,很快,電擊棒被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隨後她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墊上,還是在那個熟悉的地下室。

她想動,卻發現身體不聽使喚。

四肢像灌滿了鉛,沉重得抬不起來,甚至連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包裹了她,她就像一個被關在無法動彈的軀殼裡的靈魂,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天花板上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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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元梓雯就坐在床墊邊,手裡正拿著一個白色的軟膏,小心翼翼地塗抹在她手腕的傷口上。

“你對我做了什麼?”

“彆怕,隻是給你換了一身衣服。”元梓雯的語氣很溫柔,“你之前那身,太不聽話了。我給你套了一張殘疾少女的皮,現在你的四肢都動不了了。這樣,你就不會再想著亂跑,弄傷自己了。”

薑原雅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終於明白,元梓雯的瘋狂,根本沒有底線。

“乖乖等我哦。”元梓雯塗好藥,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很快,一切就好了。”

接下來的日子是純粹的絕望。

薑原雅成了一個活著的囚徒。她無法動彈,無法反抗,甚至連自殺都做不到。她隻能躺在那裡,任由時間流逝,任由那個披著她皮囊的瘋子在外麵為所欲為。

她快要被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逼瘋了。

終於,在不知過了多久之後,元梓雯帶著一臉滿足的笑容,再次走進了地下室。

她的手上,捧著一樣東西。

那是一張皮。

一張和薑原雅一模一樣的臉。

“雅雅,我已經做好了。”元梓雯將那張皮在薑原雅麵前展開,像是在展示一件完美的藝術品,“這張皮我已經經過了悉心的調整。穿上它,一切都結束了。”

薑原雅看著那張屬於自己的臉,眼淚無聲地滑落。

“它會讓你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你。

你不會再覺得痛苦,不會再想逃跑。你會發自內心地覺得,留在我身邊才是最幸福的事。你會把你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我,我們之間,再也不會有秘密。”

元梓雯伸手,開始剝離薑原雅身上那層殘疾的皮膚。

薑原雅閉上了眼睛。

她無法抵抗。

當那張新的皮覆蓋上來的瞬間,一股陌生的情緒像潮水一樣湧入了她的腦海。

那不是她的情緒。

【梓雯是愛我的。】

【我之前太不懂事了,總是讓她擔心。】

【她監視我,是因為害怕失去我。她把我關起來,是怕我被外麵的世界傷害。】

【我不能那麼自私,我要把我的所有都和她分享,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

這些念頭,強勢地擠占了她所有的思想,將她原本的憤怒、恐懼、絕望,衝刷得一乾二淨。

元梓雯解開了捆著她的繩索。

薑原雅緩緩地坐了起來。她看著眼前的元梓雯,那雙眼睛裡,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掙紮,隻剩下純粹的、毫無保留的愛意和依戀。

她伸出手,主動抱住了元梓雯。

“梓雯……”她的聲音柔軟而溫順。

元梓雯安心地笑了,她緊緊地回抱著懷裡的人,在她耳邊輕聲說:

“雅雅,你現在一輩子,都隻能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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