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菲。”
薛瀾一看她這樣子,眼神掃上一圈,嗤笑道,“你也太快沉不住氣了吧?”
鬱菲挑了個位置坐下。
說到底她在頂樓也站了好一會兒,累得慌。
坐著也不影響她氣勢,衝著薛瀾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是風情。
“就算再孤單也不會有你嘴巴那麼閒,這才多久,你就忍不住了,是不是非要我按著你在地上摩擦兩下才會安分?”
薛瀾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死鴨子嘴硬!”
“鬱菲,你輸了,你根本不懂傅硯清是誰。彆以為裝出這副樣子,我們就會被你騙到了。”
宋悅眉頭微皺。
她早打聽清楚了。
傅硯清根本沒有在包廂裡,人都不在,鬱菲又能去哪發什麼騷。
鬱菲翻了一個白眼:“你又懂了,知心姐姐。”
“你連條領帶都沒有拿到,按照約定,你徹徹底底的輸了!你現在就得離開!”
鬱菲一進門就搶了那麼多資源,早就讓這群人心裡不平衡了。
鬱菲蹺著腿,神情傲慢,像是坐在王座上。
這些女人真是眼光差勁。
“你們要真是看不清楚,就去醫院配副眼鏡。”
說完,她從胸前拽出一段黑色領帶。
柔軟的黑領帶鋪在她雪白的胸口上。
宋悅雖然看見了,但依舊不信。
“你就隨便拿一條也叫數?”
“唉。”
鬱菲滿臉可惜地扯出了一條。
“有些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這是傅總親手塞進去的,連熱乎勁都沒過,就被我拿來給你們看啦。”
話音剛落,領帶就被薛瀾搶了過去,塞到宋悅手裡。
她其實看不出真假,隻覺得手感很好。
宋悅迫不及待地接過,一眼看到lo,臉色頓時煞白。
薛瀾也拿不準了,有些緊張地問:“宋悅姐……這到底真的假的?”
剛才她們一群人還氣勢洶洶。
現在卻傳著那條領帶亂了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