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醉瘋了,說不定當場就要動刀砍人。
“不過也不用怕,我上次服務過一次,其實沒那麼可怕。等會你站我身後,少冒頭就行了。”
許薇薇也不是完全放心。
她知道鬱菲這張臉、這身段。
哪個男人見了不想占便宜?
但她也知道鬱菲的底線。
隻陪酒,不賣身。
能幫她的地方,她一定會幫。
鬱菲感動地說:“謝謝。”
“謝什麼,客氣啥。”
許薇薇豪爽地揮揮手,然後叫上幾個姑娘,一起上樓了。
鬱菲聽她的提醒,今天特地穿得很素淨。
跟其他打扮豔麗的女孩比起來,真是顯得樸素多了。
“喂,那個女生,是不是你認識的那個?”
傅硯清和許鄴剛從私人電梯上來。
許鄴眼神好,一下就看見了鬱菲,對她印象還挺深。
主要是長相實在太吸引人了。
“她今天怎麼穿了一條紅裙子?打扮得這麼素淨,不是看清楚她的臉,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少管閒事。”
傅硯清冷冷回了一句。
許鄴嘖了一聲,有點不服氣。
“你就不想知道她去哪個包間了?巧了,我恰好知道,你可以問我呀。”
許鄴一臉期待地看著他,等著他問問。
但傅硯清完全沒有打算配合,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最終還是許鄴先忍不住了。
“我聽說趙霖也來了,估計她們這次要服務的人,就是他。”
傅硯清表情看上去毫無波動。
但許鄴知道他多少是有些反應的,立刻趁熱打鐵說:“要不要我幫你把小野花搶回來!”
傅硯清瞄了他一眼。
“真無聊。”
說完邁開腿,頭也不回地直接走了。
許鄴歎了口氣,攤了攤手。
這人就是根木頭。
“喂!你等等我!”
———
“趙爺,您怎麼一直不說話啊,是不是我不夠儘心儘力,伺候得讓您不滿意了?”
許薇薇一邊倒酒,一邊捏著嗓子朝男人撒嬌。
趙爺今年應該已經四十多了。
不過身體狀態特彆好,身材沒走樣太多,渾身帶著一種天生上位者的威嚴氣質,讓人很難估出他多少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