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穩?”
“我穩得很。”
鬱菲脖子一挺,有點不服氣。
“要不是剛才給你發微信分心,我能一頭撞牆上?”
傅硯清眼底帶著笑。
“行行行,是我的錯。”
鬱菲哼了一聲,摸了摸鼻尖。
空氣突然有點微妙。
“該吃午飯了吧?”
她鼻子動了動,聞到飯菜香,轉身往餐廳走。
張媽剛把菜擺好。
鬱菲坐下,拿起筷子。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這小白臉雖然總愛打趣她,但真的有求必應。
能有這麼個朋友,好像還挺幸運的。
“先生,您不一起吃嗎?”
見傅硯清站著沒動,鬱菲抬頭看向他。
“來啊,坐嘛。”
“不了。”
他隨即轉身上了樓,不一會兒拿了一份文件下來。
“我有事,你們先吃。”
鬱菲:“?”
“等等!”
在傅硯清開門前,她趕緊用飯盒裝了一大份飯菜,塞進他懷裡。
“再忙也得吃飯,彆餓著。”
說完,她直接揮揮手,砰地關上了門。
傅硯清:“……”
這到底算誰家啊?
“先生平時這個點不回來的。”
張媽看著這一幕,小聲嘀咕了一句。
“哦。”
鬱菲嘴上應著,裝作不在意,心裡卻忍不住嘀咕。
那今天怎麼回來了?
一轉眼,住滿一個月了。
她的傷口早就拆了線,恢複得挺好。
脖子上的傷痕,貼個創可貼就看不見了。
掌心的疤,她隻要不去看,也就等於不存在。
是時候回去找池桑桑了。
這些天,池桑桑總在電話裡念她,說她在外頭住太久,不懂禮數。
鬱菲明白,其實就是她想自己了。
說實話,她也有些想她。
這一個月在傅硯清這兒白吃白喝。
從一開始的拘謹不安,到如今已經自在得像在自己家。
雖然傅硯清從沒說過什麼,但她也不能一直賴著。
鬱菲翻出好久沒穿的連衣裙,站在鏡子前打量自己。
臉蛋乾淨,皮膚水嫩,素著一張臉也透亮。
最近吃得規律,臉色紅潤,人還白了些。
但是。
鬱菲掐了掐腰側的肉。
嗯……最近好像圓潤了不少。
她立馬下定決心,今天必須犒勞自己,順便請許薇薇和那個小白臉一起吃頓好的。
你說為啥不單獨請?
當然是兩個人一起請更劃算!
分彆發了微信過去,兩人都回複說沒問題。
鬱菲哼著歌開始捯飭臉上的妝。
這些化妝品是小白臉便宜賣給她的。
不拿白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