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酸奶?食物中毒?”
刻律德菈冷冷的看著孤慕鴻,這種用來騙小孩子的話語,讓她倍感不悅。
“要編,便編個能入眼的。”
“像這種食物中毒後臥病在床,用在一位半神身上,屬實是把我當傻子了。”
“嗯……小皇冠說得對,那我就再編一個吧。”
刻律德菈:?
“好了,靈黯閣下,你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見此情景,阿格萊雅無奈地擋在兩人中間,顯然不是第一次撞見這樣的場麵。
刻律德菈冷哼一聲,不再開口。
“沒事,剛好路過而已。”
孤慕鴻先掃了眼不遠處的地寶,末了將視線落在了那塊翻譯石板上。
“算了,你們繼續聊吧。”
擺了擺手,孤慕鴻正想離去,刻律德菈卻出聲喊住他。
“你站住,海瑟音究竟怎麼了?”
話音剛落,麵前的孤慕鴻轉過身,滿臉警惕地看著刻律德菈。
“問這個做什麼?你是不是對我家小魚兒圖謀不軌?”
“……”
圖謀不軌?這人是不是有毛病?
“海瑟音承諾過,隻要提前一月返回奧赫瑪,便會繼續在我身側履行侍衛職責。”
刻律德菈定了定神,語氣平淡無比。
“我給予她的日常私閒,已是格外寬裕……”
“也就是說……她之所以提前回來,是因為我?”
不知為何,孤慕鴻對此有些小感動。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有有有。”
“哦,那你的回答呢?”
刻律德菈雙手抱胸,平靜的盯著孤慕鴻。
“嗯?你剛才說什麼?”
?
阿格萊雅聽著兩人間的對話,唇角幾不可查地彎了彎,莫名有些想笑。
尤其是瞧見刻律德菈那副緊抿著唇、欲言又止的模樣,更讓她忍不住回想起了這位以“律法”為骨、言出必行的翁法羅斯女皇。
此時此刻,她這般少見的滯澀模樣,倒比往日執掌奧赫瑪時的威嚴,多了幾分鮮活氣。
“咳咳,不玩了,咱們說正事吧。”
眼看刻律德菈的目光愈發的冰冷,孤慕鴻開口的同時,默默在心底吐槽道:
“兩年了,她還是這麼凶……不過還挺可愛的……”
突然間,一陣寒氣襲來,長夜月撐著黑傘,筆直的站在了孤慕鴻的身側。
而麵前的兩人,眼中看到的隻是一隻血紅色的水母。
“既然海瑟音受傷了,那麼便由我來代替她好了。”
瞅了眼身邊的長夜月,孤慕鴻笑著對刻律德菈回答道。
麵對這樣的結果,刻律德菈顯然是有點沒想到。
嗯……記得上一次他做自己的貼身侍衛,還是在上一次……
不過,總的來說,也就那麼一次。
“可以,但我有幾點要求,你必須給我遵循。”
“不要,我不聽,等明天再說吧。”
說罷,他直接轉身離去,根本沒有想繼續聊下去的意思。
“凱撒大人,你還好嗎?
阿格萊雅憋著笑,小聲的詢問道。
“……”
“哼,我很好……”
另一邊,抱著黑貓的遐蝶,早把撫摸奇美拉的事拋到了腦後。
她一遍遍揉著黑貓的毛發,指尖動作輕緩又專注——單看這副模樣,便知心裡彆提多喜歡這隻黑色小團子了。
“你的毛好黑,好濃密呀~”
少女半開著玩笑,那雙紫粉色的美眸中滿是柔和。
“不是要摸奇美拉嗎?怎麼摸上它了?”
麵對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側的孤慕鴻,遐蝶幾乎是下意識的將臉上的表情收了回去。
“靈黯……你的貓真可愛。”
孤慕鴻:哼~我一個五萬多歲的老頭子,能不可愛嗎?
一個時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