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上次說床上的那些玩偶，有一部分都是你的老婆？”
“對啊，小魚兒當時不是不相信嗎？”
孤慕鴻撓了撓頭，將手中那顆剝好殼、帶著清香的茶葉蛋湊到少女唇邊。
“我記得當時還拿手機給你看了照片，你說那些都是假的。”
一想到海瑟音隻是隨意一瞥，就否認了照片裡的人，孤慕鴻便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這年頭說句實話，也沒人信啊～
海瑟音沉默著，輕輕咬了一口送到嘴邊的茶葉蛋。
那些照片裡的女人……都是真的？
可陸地人類的伴侶，不都隻能擁有一個嗎？
難道慕鴻不是人類？
想到那些照片的數量，海瑟音不知怎的，隻覺得有些生氣，連原本到了嘴邊的話，都給拋到了腦後……
孤慕鴻：奇怪？怎麼有點冷？今年的冬季來的這麼快嗎？
吃完早餐，孤慕鴻拿出手帕，為海瑟音擦去唇角的油漬。
“慕鴻，你很愛我嗎？”
“嗯，非常愛。”
說出這句話時，孤慕鴻雖有些困惑，卻並未逃避。
“……”
回想著對方的貼心與無微不至的照顧，海瑟音隻覺得他越是優秀，自己就越是氣悶……
這麼好的人類……身邊的伴侶怎麼就這麼多？
至於照片裡的那些女人在哪？海瑟音表示她根本不想知道……
“你過來一點。”
“小魚兒要準備親我？”
孤慕鴻麵上一喜，隨手將手帕收進空間，屁顛屁顛地就貼了上來。
奧赫瑪的城門外，一支萬人軍團已然集結完畢。
軍團統帥刻律德菈，正靜坐在一頭大地獸的背脊上，身下墊著幾本平日裡研讀的厚書。
她雙手抱胸，目光冰冷地注視著城門口的一男一女。
“小魚兒，這條紅繩戴好，彆弄丟了。”
“還有，要是想喝酸奶的話，記得發消息，我會給你送過去的。”
“不過我覺得，殺戮對你未必是好事……但這是你的選擇，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說的這些話，你記住了嗎？”
敞開的城門前，海瑟音聽著孤慕鴻的嘮叨，內心滿是觸動。
“嗯，記住了。”
她點頭應下，右手輕輕撫上對方的脖頸。
“疼嗎？今天早上是我不對……”
少女指尖觸碰的地方，印著一排整齊且較深的牙印。
那是今早孤慕鴻主動貼近、想要親吻時，被滿肚子怨氣的少女用力咬的，力道看上去比平時重了許多。
察覺出少女話語中的慚愧，孤慕鴻倒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不疼，甚至還覺得挺舒服……我是說，就那麼一點點疼而已！”
海瑟音的手指猛地一僵，仰頭看向孤慕鴻時，麵色透著幾分古怪。
“咳咳，小皇冠還在等你呢，趕快去吧。”
“嗯。”
臨走之前，海瑟音突然抱住孤慕鴻的脖頸，一雙誘人的紅唇重重印上他的唇角。
不過短短幾秒，少女的身形便如矯健遊魚般，朝著黑壓壓的軍團奔去。
愣在原地的孤慕鴻，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嗯，甜甜的……”
笑了笑，他獨自一人站在城門前，目送著刻律德菈的軍團遠去。
“這小矮子今天怎麼回事？眼神看著跟要立馬殺人似的……”
刻律德菈手下的女子皺著眉，低聲對身旁的壯漢道。
“冬霖爵，注意言辭。”
“平時這麼說的話，凱撒或許不會理你，但今日看起來可就不一樣了……”
女子聞言，偷摸觀察了一下大地獸背上的刻律德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