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琴酒和勃艮第是一個性格的話,他一定會上前嘲諷:喲,這不是勃艮第嗎?幾年不見,你怎麼這麼垃了?
但他不是勃艮第,他是琴酒,而琴酒隻覺得荒謬。
雖然不打算對勃艮第做什麼,琴酒還是決定先留下對方的這段黑曆史。隻等將來,當這個一毛不拔的葛朗台再敢以各種可笑的理由卡他行動經費的時候,他就把這段視頻拿出來,作為最有力的談判籌碼。
琴酒相信,勃艮第這種把麵子看得比命還重要的家夥在看到自己這段不堪回首的黑曆史vcr之後,一定會當場破大防,然後被他狠狠拿捏。
到時候,無論勃艮第之前扣下他多少報銷的資金,都隻得老老實實地全部給他吐出來。
還真不怪琴酒對勃艮第抱有如此大的敵意,這兩人早就積怨已久了。
早在勃艮第這家夥還在那位先生的莊園裡時,這人就是個為了得到“最受boss寵愛的成員”這個隻存在於傳說中的tite,而用儘一切方法去吸引那位先生的關注的事精。
而在對方發現那位先生似乎更看中琴酒時,他就開始天天暗戳戳地給琴酒使絆子,末了還要裝出一副無辜可憐的白蓮花模樣,茶裡茶氣地反過來向那位先生告琴酒的黑狀。
彼時剛剛找回情感、又因為失憶而腦袋空空的黑澤陣在麵對巧舌如簧的勃艮第時自然是百口莫辯,隻能委屈地當個鋸嘴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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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琴酒最後都用拳頭將這些委屈全數奉還了。
即使在兩人都離開了那位先生身邊、開始履行各自身為代號成員的職責時,這個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的家夥還是死性不改,仗著自己掌管著組織霓虹區域財務審批的權力,三天兩頭故意卡他琴酒的行動經費和裝備損耗報銷。
【“什麼?又要報銷你那輛破保時捷356a的修理費?為什麼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去開組織統一配發給代號成員的車?”
“怎麼,是嫌那些白送的豪車配不上你topkier的稱號?”
“為什麼其他人沒意見,就你琴酒要搞特殊,天天開著個幾十年前生產的古董老爺車在外麵招搖過市?”
“駁!回!”】
諸如此類的刁難,簡直是數不勝數。
最後,要不是他家的小朋友實在是看不得他吃癟,花了幾天時間學會了修車,還順帶把他的愛車做了個全車升級改造,琴酒可能早就提著伯萊塔跑到勃艮第的老巢殺個七進七出了。
若非那位先生曾經發過話,讓甘露把多出來的研究經費當零花錢隨便用,被天天卡預算的琴酒現在的生活質量恐怕都要下降好幾個等級。
至於靠甘露養會不會讓琴酒感覺自尊心受挫?
怎麼可能?暫且不提他琴酒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更沒有什麼道德感和廉恥心。
他憑實力吃自家小朋友的軟飯,怎麼能叫吃軟飯呢?
這明明就是伴侶間愛的體現。
在開竅後就抽出時間自學了很多戀愛相關知識的銀發勞模理直氣壯地想到。
見琴酒莫名其妙的就開始出神,筱原明拍了拍對方的胳膊,催促道:“好了,gin,也到我們出麵終止這場鬨劇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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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名柯原著的設定就很奇怪。
按照霓虹的法律規定,隻要個人或者企業注冊登記為“偵探業”,就可以從事私家偵探工作,但工作範圍並不包括進入犯罪現場、調用jing方的資料等直接參與jing方偵辦的案件的行為,除非該偵探作為委托方,但裡麵的那些偵探總不可能次次都在命案前就提前接到委托了吧?
就離譜。
以及不準說大哥的內心os太過豐富!想想看,如果換成一個普通人,從小處處給自己使絆子的家夥長大後變成了天天卡報銷金的財務同事...大哥隻蛐蛐這幾句已經是很冷靜、很有涵養了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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