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一個父親來說無疑是莫大的侮辱。
而這次,他們乾脆直接犧牲了作為基爾多年的搭檔兼好友的接頭人。
“啊,雖然我知道他們很喜歡仇恨教育啦…但獻祭一個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接頭人來敲打老基爾什麼的…真的可以讓對方的仇恨鎖定在組織上嗎?”筱原明還是不理解這其中的邏輯,他陷入了思考,手指無意識地在琴酒的胸肌上畫著圈。
正常人遇到這種背刺,第一反應難道不應該是恨上自己的老東家嗎?
連自己人都能隨便犧牲,憑什麼還要為他們賣命?
說實話,一旦牽扯到所謂的正義一方,他總是覺得自己的邏輯思維和那些人格格不入,這經常給他一種遊離在這個世界之外的不真實感。
特彆是這一次晚宴,在目睹了因為偵探的出現而集體人機化的這種靈異現場之後,這種感覺變得更加明顯了。
而現在,他迫切地想要得到琴酒的認同,企圖找到那一份真實。
“他不敢,”琴酒對於老鼠的心理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似乎是察覺到了筱原明的不安,他的手指梳理著對方柔軟的黑發,耐心地做起了那個引導者,“彆忘了,他還有一個在cia監控下的兒子。”
“啊,那路或多,是那個看起來小腦有點發育不全的眼鏡呆頭鵝?”筱原明恍然大悟。
“嗯。所以無論cia做什麼,基爾都隻能忍著,甚至還要表現得更加忠誠。”
筱原明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歎了口氣:“還真是....卑鄙啊,也不知道究竟誰才是那個黑暗的一方了。”
他想了想,最終隻是搖了搖頭:“算了,反正也不關我們的事。”
說著,他的手腳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靈巧的手指鑽進了琴酒的睡衣下擺,掌心貼上了對方結實的腹肌。
然後,偷偷使壞的他就被琴酒用被子裹成了一個蠶寶寶。
“gin!”筱原明不滿地扭動著,企圖掙脫束縛,“放開我!”
琴酒麵不改色地抱著這個人形毛毛蟲:“現在是工作時間。”
倒不是琴酒不行了,他隻是想要等到他定製的“對貓寶具”到貨後再一並進行清算。
“朗姆還有半年就要恢複職權了。”他捏了捏筱原明的臉,強行把話題拉回正軌,“基爾的事,得儘快解決。”
筱原明蹭了蹭他的手心:“也是...可不能讓老鼠繼續接觸組織的信息了。對了,和大岡家對接的那個cia探員,我查到了哦。”
“說。”
“伯納德·尼爾森,目前化名邦尼,這次大岡家的事情算是他進入霓虹後的第一個任務。如果我沒有判斷錯的話…”
說到這裡,筱原明故意停頓了一下,直到琴酒警告地捏了捏他的腰才繼續:“他最近在接觸組織的一些外圍成員,應該是想滲透進來,成為新的臥底兼聯絡人。”
“既然早就知道,為什麼之前不說?”琴酒眯起了眼睛。
麵對來自琴酒的質問,筱原明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唔…因為沒有必要哇,現在乾預還有可能打草驚蛇。既然對麵決定保下這個邦尼,那還不如遂了他們的意。等他成功混進組織,和基爾正式接頭的時候...”
他掙紮著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勾住了琴酒的脖子,在對方的耳邊低聲說出了下半句話:“我們再一網打儘,永訣後患。”
“嗬,聰明的小鬼。”
對於甘露的隱瞞,琴酒倒沒有什麼責怪的意思。既然甘露有著自己的打算,那他就全部交給對方處理好了。
就算真的出了什麼岔子,他也會負責替對方善後的。
就像一直以來那樣。
想到即將完工的某個小驚喜,以及在他的吩咐下進行了改造的黑澤宅…
琴酒心情很好地在筱原明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獎勵性質的吻:“下次記得要先告訴我。”
“我知道啦,gin。”得到了額頭吻的筱原明被琴酒蠱得暈乎乎的,連帶著對方接下來說了什麼都沒有聽清,就這麼迷迷糊糊地將對方提的要求全部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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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i被大哥釣成翹嘴了指指點點)
此刻的aki還不知道自己究竟都答應了些什麼...
七天貓咪計劃在貓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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