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降穀零打斷了對方的找茬行為:“彆忘了,諸位,就算這和組織無關,作為一個國際通緝犯,普拉米亞本就在公安的負責範圍內。”
不是想和他扯公安的職責,扯臥底工作的重要性嗎?那你們倒是肩負起一個公安需要擔負的職責啊?
見這個他們以為可以輕鬆拿捏的小輩並不配合,會議室裡安靜了幾秒。
終於有人開口,但語氣顯然緩和了許多:“即使如此,你也不該讓一個現役警察牽扯進來。萬一組織發現的話…”
“他們不會發現的。因為鬆田陣平現在隻是‘失聯’了,不是嗎?”
降穀零凝視著玻璃對麵的所有人,將他們那種惡心的嘴臉刻在腦海中:“現場的痕跡已經被完全破壞,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那就是鬆田陣平。隻要各位配合,這件事情就不會再有後續了,組織也不會起疑。”
沉默再次降臨。
最終,坐在主位上的人開口了:“好吧,這件事我們會處理。但是波本,這是最後一次。”
“我明白。”降穀零微微頷首。
“你可以走了。”】
敲打完之後,那些人還是不得不捏著鼻子幫降穀零擦屁股,畢竟對方現在全然是一副感情用事的樣子,顯然無法好好地親自為這件事善後。
在那些人的運作下,鬆田陣平的“死訊”就這麼被暫時壓了下來。
對外,他仍然是一個活人,甚至因為失聯的時間不超過48小時,連失蹤都算不上,屬於去報案都不會被受理的程度。
好吧,即使他們不選擇隱瞞,現場那完全碳化的指甲蓋大小的身體組織們也不足以讓法醫提取出任何的dna,更彆說確定死者身份了。
所以,鬆田陣平最多也隻能是“失蹤”,並不能被確認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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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搜查一課的眾人還在猜測著鬆田陣平遲到的原因時,角落的傳真機發出了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
聽到動靜走過去的白鳥任三郎就這樣從裡麵取出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傳真。
他拿著那張紙,走向了坐在長桌的目暮警部:“目暮警部,那個奇怪的傳真又來了!”
聞言,正在欣賞窗外的風景的目暮十三轉過頭,滿不在意地問道:“不會又是一個數字吧?所以,今年的是個什麼數字?0嗎?”
出乎他的意料,白鳥任三郎並沒有說出他想象中的數字,而是滿臉糾結地回複道:“不是,而是一段奇怪的信息,看起來像是…恐嚇信?或者預告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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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念出了白紙上的內容:“
【我們是一群圓桌騎士】
【所有愚蠢又狡猾的jc注意了】
【在今日的正午與14時】
【我們將以戰友的項上人頭】
【作為點燃慶祝的煙火】
【有本事的話】
【就儘管來嘗試阻止我們吧!】
【我們將空下72號的座位】
【恭候您的大駕光臨】”
聽到這驢唇不對馬嘴的蹩腳詩詞的目暮十三撓了撓頭,問道:“這…這是什麼意思啊?白鳥,你知道嗎?”
圓桌騎士?項上人頭?72號座位?完全看不懂啊思密達!
作為公子哥的白鳥任三郎雖然是搜查一課難得的聰明人,但在突然看到這種奇怪的字謎的情況下,一時間也毫無頭緒,他隻能誠實地回複道:“抱歉,目暮警部,我暫時也沒有什麼明確的思路。”
佐藤美和子突然說道:“正午和14時,這是在預告犯罪時間嗎?”
“很有可能。”白鳥任三郎點了點頭,讚同了她的看法,“但是,隻知道兩個時間,對於我們的幫助並不大。關於最重要的作案地點,目前的我們還完全沒有頭緒。”
說罷,他指了指上麵的“72號座位”,對其他人說道:“我感覺,預告中的地點信息應該就藏在這裡。”
說是這麼說,在場的一眾人對於這奇奇怪怪的數字都是一頭霧水。他們自認為對於東京都這一片區已經足夠了解,但記憶中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和所謂的72號座位聯係在一起的。
一時間,所有人都犯了難,甚至有些太久沒動過腦子的人選擇破罐子破摔,打開了電腦開始咕狗。
目暮警部焦躁地在原地來回踱步,嘴裡低聲抱怨著:“偏偏在這種時候,鬆田那小子突然曠工了!他不是最擅長這種了嗎?我看他在過去的幾天之內解決了很多類似的案件來著。”
他突然停下腳步,長歎一聲:“唉,隻可惜,現在都找不到什麼偵探了…要是工藤老弟還在就好了。”
嘴裡思念著他的工藤老弟,目暮十三的內心其實還是有點埋怨的。
明明其他地方都有那麼多好用的偵探,偏偏他們這一帶隻有一個工藤優作還算出名。即使對方沒有偵探證,也幫助他破獲了不少案件。
隻可惜,對方是個親米的,在全家搬去夏威夷之後就徹底聯係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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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原作時看到如下畫麵:
鬆田在佐藤的車裡抽煙.jpg
鬆田在辦公室的工位上抽煙.jpg
鬆田在摩天輪的轎廂裡抽煙.jpg
鬆田你真的...鄧布利多搖頭.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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