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袋君惠的臉上瞬間飛上一抹紅暈,顯得有些局促不安:“非常抱歉,我還算是個新手巫女,這是村長第一次派我來負責祭典的接待工作,很多事情都還在學習中,暫時沒來得及仔細查看來賓的具體信息。”
“沒關係哦。”筱原明大度地擺了擺手,隨即清了清嗓子,開始了頗具儀式感的介紹。
他先是指了指自己:“我叫黑澤亮。”然後,他又親昵地拍了拍抱著自己的男人的胸膛,“他呢,叫黑澤陣。”
說完,他朝島袋君惠俏皮地眨了眨眼,拖長了尾音,用一種既像炫耀又像惡作劇的語氣,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彈:“是我的老公哦~”
“欸?欸?!”
島袋君惠明顯被這個信息砸懵了,眼睛都睜大了幾分。但在那短暫的驚訝過後,她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任何排斥或厭惡的神情,反而綻開了一個真誠的微笑:“是這樣嗎?二位看起來真的很般配,一定會非常幸福的。”
這下,輪到筱原明感到驚訝了。他挑了挑眉:“君惠小姐居然意外地開放呢?我還以為巫女都是很傳統保守的類型。”
島袋君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神情裡少了幾分拘謹,多了幾分屬於這個年紀的鮮活:“彆看我現在是個巫女,我大學可是在東京念的藝術院校,還拍過獲獎的短片電影呢。在那個圈子裡,這些都很正常的。”
說到這裡,她笑著補充了一句:“彆說同性伴侶了,我連沃爾瑪購物袋都見過。”
“哇哦,”筱原明發自內心地感歎了一聲,“不過,從藝術生到巫女,這跨度有點大吧?我很好奇,既然君惠小姐在東京發展得那麼好,為什麼會願意回來繼承神社呢?”
提到這個話題,島袋君惠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眼神裡染上了一層難以驅散的悲傷:“我的父母在四年前死於一場船難,遺體至今下落不明。從那之後,我因為太過悲傷,想要逃避現實,就和幾個好友一起離開小島去了東京,隻留下年邁的曾祖母一個人照看著整座神社。”
“直到兩年前,神社的倉庫在祭典之後意外失火,還燒死了一個人,我才意識到,讓一位老人獨自承擔這一切究竟有多危險。所以,為了陪伴我唯一的親人,也就是我的曾祖母,我選擇回歸小島,擔負起家族經營神社的職責。”
筱原明靜靜地聽著,點了點頭,並未對此做出任何評判。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琴酒突然顛了顛懷裡的人,低沉的嗓音打破了這個有些沉重的氣氛:“不是說冷?還想在門口站多久?”
“啊!”島袋君惠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急匆匆地翻找著口袋,拿鑰匙開門,“對不起,是我的話太多了。”
“沒關係哦,我不討厭和君惠小姐聊天呢。”筱原明笑著接過了島袋君惠遞來的鑰匙,對她眨了眨眼。
巫女小姐,還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呢…
“抱歉耽誤了二位的時間,如果有什麼需要,彆墅裡的電話可以通過內線直接聯係到接待處。祝二位在島上的這幾天過得愉快。”
說完,島袋君惠再次躬身行禮,轉身快步離開了。
等人一走,琴酒就將筱原明放在了客廳的坐墊上,從行李箱裡翻出了一個可以識彆攝像頭以及竊聽器的儀器,開始在彆墅裡四處排查起來。
他的聲音從裡屋傳來:“你對那個女人很感興趣?”
筱原明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將身上的毯子和風衣隨手扔到一邊,整個人趴在了茶幾上,懶洋洋地回道:“嗯哼,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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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她可不簡單哦,陣哥。也許,她才是所謂的‘長壽婆’本人呢。”
琴酒的腳步聲一頓。
下一刻,他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高大的身影在筱原明身上投下一片陰影。
琴酒居高臨下地看著因為地暖而融化成液體的小家夥,試探性地給出了一個猜測:“什麼意思?…易容?”
“bingo!”筱原明打了個響指,但很快又糾正道,“不過,應該還沒到貝爾摩德那種程度,更像是…特效化妝。”
他抬起身,隨後又懶洋洋地靠在了琴酒的腿上:“從她剛剛出現在我們麵前時,我就用精神力掃描過了。她的身上有幾處沒卸乾淨的假皮,還是故意做了很多褶皺的那種,應該是化過老年妝,腿上還有束帶綁過的痕跡。”
“本來,我還隻是有些懷疑。但在她說起自己是藝術生,還拍過電影,我就確定了。”
下一秒,琴酒的手掐住了筱原明的臉頰:“你把她看光了?”
“唔——投降!我投降!”筱原明舉手投降,“我又不是故意的!是為了安全考慮,要排除她身上有沒有藏武器嘛!你冷靜一點好不好,又不是不知道我對女孩子沒興趣…”
他站起身,討好地親了親琴酒緊繃的嘴角,繼續為自己辯解:“你想啊,我們現在代表的可是黑澤集團,萬一對方是準備襲擊我們的殺手,就算你黑澤陣有著國際維和部隊的背景,也不可能在對方準備動手的時候,當著島上那麼多人的麵公然掏出武器反擊回去吧?”
琴酒盯著他看了幾秒,最後還是鬆開了手:“知道了。”
琴酒明白,筱原明這麼做是對的,他應該支持,但心裡總還是有些不舒服。
總得來說,就是銀毛大狼最近比較躁動,所以占有欲變得有些過於強了。
筱原明揉著被掐紅的臉頰,小聲嘀咕了一句:“醋壇子。”
琴酒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筱原明那雙暴露在空氣中的腿上,腦海裡忽然閃過了他在臨走前特意塞進行李箱裡的那些……非常不含蓄的小布料。
想到這裡,他心中的那點不快和煩躁又悄然被另一種期待所取代。
等到私人溫泉準備好之後…
他一定要讓這隻不聽話、還到處亂看的壞貓,一件一件地把它們全部穿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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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動畫的時候一直在糾結人魚祭的天氣,毛利大叔穿得裡三層外三層的,但無論是吊死在瀑布上的死者、還是其他女角色,都隻穿了單件雖然都是長袖)。考慮到霓虹女性的耐寒程度,姑且定義為深秋或者初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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