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降穀零印上一個永不褪色的思想鋼印,筱原明可謂是下足了功夫。
通過讀取降穀零過去的記憶,結合兩位老師ai的輔助,筱原明成功地量化了降穀零的精神狀態,並將它做成了身體檢測的一個模塊,方便進行實時監測。
一旦這個數值跌破了他設定的安全線,模擬艙就會立刻停止運行。畢竟,筱原明想要的是一隻被徹底馴服的、眼中心中隻有他的乖巧暹羅貓,而不是一個被玩壞掉的瘋子。
要是這麼好用的一瓶波本威士忌因為瘋掉而沒辦法做任務的話…
他大概會被某個勞模先生拎起來打鼙鼓吧。
筱原明:心虛.jpg
降穀零的意誌力比他想象中還要頑強。在模擬艙時間加速功能的加持下,現實世界僅僅過去了一周,但降穀零卻已經經曆了數不清多少次的“回憶→小黑屋→回憶”的循環了。可即便如此,屏幕上那個代表著降穀零精神狀態的數值離設定的臨界值還有著一段不小的距離。
這場“治療”,注定是一場漫長的拉鋸戰。
但筱原明已經懶得繼續在這裡等下去了。
他現在還在生降穀零的氣呢,才不要為了一個不聽話的、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的笨蛋,傻傻地待在這間實驗室裡。
那樣也太無趣了。
反正無論是衛生問題還是營養輸送,甚至是清理某些紙片人不應該擁有的東西)這種麻煩事,都會有機械臂代勞。
組織的科技發展到現在這個程度,完全可以保證實驗對象在長期昏迷狀態下依然維持最佳的身體狀態。
等“治療”結束後,筱原明收到的一定是一隻乾淨的暹羅貓。
筱原明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實驗室裡的空調溫度調得很舒適,但長時間待在這種封閉的環境中,還是讓人感到有些昏昏欲睡。
他需要找點彆的事情來打發時間。
正準備找點事情做的筱原明接到了來自勃艮第的電話。
“摩西摩西,勃艮第前輩?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啦?”
被對麵故意掐起來的甜美jk聲線惡心到了的勃艮第撇了撇嘴,開始噴灑毒液:“小朋友,省省吧,彆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又不是gin,可不吃你這套。”
“切...好吧。”
“我這裡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湊個熱鬨?”
勃艮第的聲音聽起來帶著笑意,顯然不是什麼壞事。
筱原明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欸?說說看吧,我正好有空哦。”
“咳咳,還記得工藤新一嗎?”
提到工藤新一,勃艮第不禁想到了之前晚宴時自己被突然降智的畫麵,頓時開始腳趾摳地。
那次晚宴簡直是他人生中的黑曆史,這麼多年過去了,每當在睡前想到那一幕,他都會睜眼給自己一個大嘴巴。
雖然在晚宴之後,琴酒如約找人給了工藤一家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逼得他們全家逃到艾美莉卡避風頭,但勃艮第覺得這還遠遠不夠。
他!九條雅人!可是當眾丟了臉啊!還是兩次!!!兩次!!!僅僅一個晚上而已!!!
更讓勃艮第惱火的是,琴酒還經常拿著他當時的丟臉視頻當成把柄,威脅他幫忙做事。
最離譜的還是在琴酒被鈴木家大小姐纏上時。
勃艮第都沒想到,琴酒居然那麼厚顏無恥。
琴酒居然用他的黑曆史逼迫他動用九條家的勢力,陪著黑澤集團一起給鈴木家施壓。
嗬嗬,自己招來的爛桃花,憑什麼要他勃艮第出麵?!
可惡!!!都怪那段黑曆史!都怪工藤一家!都怪邪門的偵探!
這讓勃艮第怎麼能不記仇?
正因如此,即使工藤一家已經遠走艾美莉卡,勃艮第對他們的情報收集工作也從未停止過。
彆說,雖然沒有拿到什麼有用的情報,但還真讓他找到了一點樂子,也算是巧合了。
“工藤新一?”筱原明眨了眨眼,不明白勃艮第為什麼會突然提到那個晦氣的小偵探,“他不是還在艾美莉卡嗎?”
…有點一言難儘的家夥。”
“欸?”
“是這樣的,你也知道,後勤部在霓虹掌握了很多的產業對吧?”
“嗯嗯。”
“就在剛剛,組織投資的一家整形醫院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客戶?患者?總之是想要整容的人。”
筱原明聽著勃艮第這種故意吊人胃口的說話方式,感覺有些不滿,默默地露出了一個嫌棄的半月眼。
反正勃艮第也看不到,欸嘿。
見電話那頭的筱原明不再像往常一樣捧哏,勃艮第隻好無奈地輕笑一聲,放棄了繼續賣關子的打算,直接說了下去:“有一個年輕人向醫院提出了全身整形的申請。他的要求有且隻有一個——要和工藤新一長得一模一樣。”
“你也知道,這種指名道姓要整成某個人的要求,一般的醫院都不會答應,風險太大了。接診的醫生不知道怎麼處理,就直接將這件事報了上來,最後因為觸發了我預設的關鍵詞,傳到了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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