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這幾年已經長大了,對外也是一副翩翩公子哥的樣子,在學校也是人氣王,可在家裡永遠都是當年那個人形比格,隻會erer亂叫,喊著要回霓虹。
唉,她和優作是怎麼生下這麼一個…呃…對霓虹愛得如此深沉的兒子?
無奈之下,工藤有希子隻好拋棄了霓虹女人委婉的溝通方式,選擇直截了當地切入正題:“新一,可以告訴媽媽,你為什麼這麼急著想要回霓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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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工藤新一繼續扯理由,她補充道:“我要聽實話,好嗎?”
工藤新一張了張嘴,然後又閉上了。
實話…他要怎麼說出實話?
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畢竟這一切實在是太過於離奇了。
自從被迫舉家搬到艾美莉卡之後,工藤新一的潛意識裡就總有一個揮之不去的聲音在催促著他。
那個聲音告訴他,他必須儘快成為一名獨當一麵的偵探,必須回到霓虹去,在那裡維護正義。
一開始,這個聲音出現的頻率不高,隻是偶爾在他睡覺前響起。工藤新一以為那隻是自己的潛意識在作祟,是因為不適應新環境導致的。
但隨著時間推移,那個聲音出現得越來越頻繁,它像一隻無形的手,攪亂了他的思緒,讓他夜不能寐,在學校裡也無法集中精神,就連最喜歡的推理小說他都讀不進去。
他並非沒有嘗試過尋求幫助。
他找過心理醫生,那個白人醫生聽了他的描述後,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告訴他,這隻是文化適應不良的表現,建議他多參加社交活動,多感受一下這裡自由的氛圍,儘快融入社會環境。
工藤新一無法接受這種敷衍的回答,他也無法向那個對亞裔帶著傲慢態度的醫生敞開心扉。
他又去看了精神科醫生。那位醫生倒是認真了一些,給他做了詳細的檢查,然後告訴他,這是移民常見的思鄉病,是因為無法適應當前環境、無法割舍過去的羈絆導致的。
醫生給他開了一些安眠藥,說這樣能幫助他睡個好覺,然後就把他打發走了。
但那些藥根本沒用,還因為醫保的報銷環節出了問題,花了他幾百美金。
他也試著與最親近的父母溝通。可無論是父親工藤優作,還是母親工藤有希子,都隻認為他在鬨脾氣,覺得他隻是因為青春期的躁動,或是單純地想念青梅竹馬的小蘭才編出了這樣的謊言。
沒有人…沒有一個人真正理解他所承受的精神折磨,那種被一種未知的聲音驅使著,仿佛再不行動就要被撕裂的痛苦。
在經曆了無數次失敗的嘗試後,工藤新一終於找到了一個能夠暫時緩解症狀的方法——遠程協助霓虹警方破案。
自從搜查一課的警員在一次炸彈襲擊中大規模減員後,整個部門出現了青黃不接的窘境。在人手極度短缺的情況下,他們對於偵探這種外援力量的態度也變得愈發推崇和依賴。
正因如此,即便工藤新一遠在艾美莉卡,且年齡和其他條件都完全不具備考取偵探證的資格,與他相熟的目暮警部還是頂著壓力為他開了後門,默許他通過電話和網絡遠程參與案件的偵破。
起初,這個方法確實有效。每次破完案後,那個聲音都會消失一段時間。
工藤新一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
但飲鴆止渴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最近,即使他加大了破案的頻率,那個聲音還是會頻繁出現,而且聲音變得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急迫。
就像現在。
即使他正坐在客廳裡,和自己的母親麵對麵交談著,那個聲音依然在他腦海裡回響。
【回霓虹。】
【回霓虹。】
【快回霓虹。】
工藤新一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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