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傅淮洲在她耳邊低聲啞笑,“那我看看其他的地方。”
說完就要抱著人往床上走,阮荔及時將手臂隔在兩人的身體中間,製止住馬上就要壓在他身上的男人。
“不行。”
“嗯?”傅淮洲眼神幽深,“怎麼了?”
阮荔才發覺自己剛剛的拒絕有些太過生硬,她故作鎮定地解釋道,“明天要出去,太累了又起不了床。”
傅淮洲沉思了片刻,隻能作罷。
“等我回來再做。”阮荔淺笑著去親他的側臉,心裡卻想著不就是畫餅嗎,誰還不會了?
傅淮洲自然是不可能去強迫她,便轉身進了浴室,“那我去洗澡。”
第二天傅淮洲起床的時候,居然見到了平時都不吃早飯的人已經起床,甚至吩咐著傭人做她的那一份。
“學乖了?”傅淮洲笑著調侃她。
旁邊從傅氏挖回來的廚師接話,“傅總,小姐已經連著吃了好幾天的早餐了。”
阮荔在旁邊不說話,畢竟現在又不是她一個人的身體,萬一不吃早餐影響營養怎麼辦?
傅淮洲才驚覺自己最近似乎分神的東西太多,他難得有些愧疚,走到阮荔身邊輕聲哄著她,“好乖,等你回來給你獎勵。”
“嗯。”阮荔淡淡應聲。
在傅淮洲去上班之後,安排的司機過來問阮荔要不要現在就出發,她低頭看了眼時間,還有些空餘。
“還有事情沒處理,先去另一個地方。”
京市醫院,阮荔提著水果在走廊裡麵緩緩走著,這段路她很是熟悉,畢竟也是待了快一整天的地方。
她站立在一個病房門口前,抬手敲門。
“進來。”
阮荔推開門看向躺在床上的女生,眼神淡漠,有些事情也該在離開之前處理乾淨。
“怎麼是你?”阮舒看見進來的人是她,臉色頓時蒼白,“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是不是?”
阮荔慢悠悠地那水果放在她身旁的床頭櫃上,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阮舒便一直在這個住院,本來流產待幾天也就該出院了,但或許是受的刺激太大,又或許是那一下把她自己摔狠了,身體才遲遲沒好。
“猜對了。”阮荔也沒坐下,居高臨下地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女生,哪裡還有當初的得意神色。
“滾出去啊。”阮舒被氣得直接抓著自己床上的枕頭砸,奈何實在是沒有力氣。
“彆費勁了,門口還有我的保鏢,你不敢動我。”阮荔語氣平淡。
“所以你想做什麼,我現在這樣子你還不滿意?”阮舒的眼神狠毒,恨不得隔空撕碎麵前的人。
“你現在這樣全是自己找的。”阮荔搖頭輕歎口氣,“有些事情你忘了,但我卻要讓你想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