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隻是表麵上的。
實際上就是個衣冠禽獸。
“在想什麼?”池澈走近,剛剛就看見女生眉間縈繞著淡淡的憂傷,整個人更多添了幾分破碎感。
“在想時荀的手術。”阮荔實話實說。
池澈也明白她在憂心什麼,要是簡單的手術時總也不可能把他們這些人天南海北地都搜集起來,但他也隻能溫聲安慰。
“我們會儘力的。”
阮荔輕輕點頭,正要轉身往回走的時候,忽地被身旁的人叫住,她有些疑惑地扭頭看向池澈。
“怎麼了?”
池澈身形微微移動,低聲帶著點笑意,“彆動。”
阮荔聽話地停住身形,循著池澈的視線望過去。
男人修長的身影站在二樓的陽台上,眼神似乎是在看向這邊,光是遠遠地看著身形,她就認出來是傅淮洲。
阮荔心領神會,仰頭看向身邊的人。
“池醫生似乎對這樣的事情很感興趣。”
池澈唇角上揚,“沒有人會不八卦,冒犯了阮小姐。”
“嗯?”阮荔有些疑惑地盯著他。
下一秒,池澈抬起手,將女生頭頂落下的那片葉子輕輕拿下來,然後遞給她看,“頭上有東西。”
“謝謝。”阮荔將那枚葉子捏在手心。
陽台上,秦助理看著男人冷清的背影一時間竟然不敢上前,但還是鼓足勇氣,“傅總,老爺子那邊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不回。”傅淮洲聲音低沉,眼前全都是剛剛阮荔和旁邊那個男人親密的樣子。
他眼神落在那個白色身影上麵,本來想讓人去查查這個醫生什麼來頭,但最後還是作罷,總之能被時慕重金聘請來的不會是什麼平凡人。
看著似乎年齡也要比他小一些,傅淮洲一時間有些拿捏不準阮荔留下肚子裡麵的孩子到底是因為還對他抱有希望,還是單純地不舍得孩子。
時慕倏地出現在他背後,嗤笑出聲。
“傅總也知道阮荔不論什麼時候都不缺追求者,今天看到很驚訝嗎?”他看見傅淮洲臉上有些隱忍的神情,嘴上卻是一點情分都不留下。
“第一次看見啊,以後這種場麵還多得是。”
傅淮洲掀起眼皮淡淡看他一眼,阮荔現在未婚先孕終究是他對不住,隻是心上還是像什麼東西堵住一樣。
阮荔現在有家人,有朋友,還有數不勝數的追求者,似乎身邊再沒有他的位置,換而言之,這個位置本來就是他千方百計算計得來的。
他動作緩慢,準備轉身離開,和時慕擦肩而過的時候,旁邊人語氣帶著點嘲諷的笑意。
“傅總,要不要我叫醫生幫你準備點急效救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