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傅淮洲鎖上主臥的門,身上的浴袍鬆鬆垮垮她才反應過來這人要做什麼。
傅淮洲彎腰將床上的抱起來往浴室裡麵走,阮荔被他放在洗漱台上。
“傅承璟不需要,但我需要你幫我洗澡。”傅淮洲拉起阮荔的手搭在自己浴袍的領口上。
掌心之下是結實的肌肉,還帶著他呼吸的震顫。
阮荔臉倏地紅透,從懷孕後期到生下瓔瓔,因為一直都睡在主臥,所以兩人之間的夫妻生活可以稱之為空白。
“你自己洗。”阮荔被他弄得腿有些軟。
傅淮洲看她這副害羞的樣子,輕笑出聲。
“寶寶,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會不好意思?”
剛說完,就低頭含住了她的唇,舌尖直直地往她齒關裡麵擠,阮荔輕輕的哼唧聲都被他堵住。
浴室彌漫著氤氳霧氣,睡衣被扔在旁邊的台子上麵。
阮荔在最緊要關頭連忙喊停,手撐在傅淮洲的肩膀上推開麵前的人。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傷身體的,荔崽。”被緊急喊停的男人粗喘著,用下巴去蹭她的頸窩。
阮荔也不想這樣,但她實在是對浴室有陰影了,兩個小團子可以說都是在浴室被懷上的,一些莫名其妙的巧合。
“你做措施啊。”阮荔的本來放在他腰間的腳輕輕踹他的大腿,“旁邊抽屜裡麵有。”
傅淮洲仿佛沒有聽見她的話一樣,掌心攥著她的腳腕。
阮荔在感受到刺激之後,腦子有些混亂,一邊罵著麵前的男人,“傅淮洲...你混蛋...”
男人低笑出聲,“好聽,多罵點。”
...
浴室一團糟,阮荔整個人身上都沒力氣的時候才被他從浴室裡麵抱出來,到最後還是傅淮洲幫她洗的澡。
阮荔縮在被子裡麵,手掌沒收力氣直接打在男人堅實的肩膀上,她聲音還帶著點餘韻的媚。
“你就是想讓我喝那苦苦的中藥,煩死你了。”
傅淮洲拉過她的手慢慢揉著,“疼不疼?”
阮荔想到剛剛這人連最基本的措施都沒做,就有些來氣,小嘴叭叭吐槽著。
“果然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得到就不懂得珍惜了,生孩子的時候還說什麼以後再也不會讓你疼,結果一道精蟲上腦的時候就顧著自己爽。”
躺在她背後的傅淮洲聽見她的長篇大論笑出聲,手臂搭在她的腰上緊緊摟著。
“不用喝藥。”
阮荔輕哼一聲,“反正我不會再生小孩了,要生你自己生。”
她越說越氣,“哪怕你找彆人去生——”
還沒說完,阮荔的嘴就被傾身上來的男人堵住,傅淮洲的手掌在她的臀上象征性地打了一下。
“說什麼胡話。”
他手搭在阮荔小腹上慢慢揉著,幫她緩解著剛剛在浴室的脹痛,語氣輕緩,“不用做措施,不用喝藥。”
“我結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