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來說說你口中的使徒大軍……”
庫卡聞言停頓一下，苦澀道：
“與我們一起來到藍星蟄伏的另一支恒族分支，他們的領袖叫做先驅……
躲藏在藍星的百萬年中，先驅一支逐漸不滿足於隻生活於地底，他們急切的想要修複基因創傷，不惜違反戈爾神的教條”
“什麼教條”
“不得讓外族基因，玷汙我恒族族人。
先驅應該是感覺到了危機將至，所以他決定鋌而走險，不惜借用你們人類，來填補他們被損壞的那一段基因”
聽到他的話，縈繞梁辰腦中的謎團終於開始逐漸清晰。
“所以那些攻擊人類的變異怪物，其實是另一支恒族分支，和人類的雜交？”
庫卡被“雜交”二字說的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點點頭又搖搖頭：
“主人說對了一大半，據之前我們掌握的情報，他們的確已經打破了與你們人類的生殖隔離，發生了恒族族人和人類的媾和，並且已經繁衍出了後代……但是……先驅並不滿足於這樣……”
段聽南聞言聯想起那些極其惡心的變異生物，皺眉道：
“還不滿足？都雜交了，他們還想怎麼滿足？”
庫卡臉上此時也浮現出極端厭惡的表情，對段聽南恭敬道：
“他們暗中勾結你們人類中掌握資源或權力的存在，偷偷捕捉毫不知情的無辜人類，當然還有其他各類動物……
他們將恒族的基因融合技術簡化後，教給這些人類，讓他們做實驗，生產大量的變異品種，企圖創造一支兼具各個種族基因優勢的大軍……”
海耶斯皺眉：
“這樣說的話，你們的祭司把融合肉瘤給我們吃，讓我們變成融合者，不也違背了那個什麼鴿子神的教條？”
“是戈爾神！”
“無所謂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庫卡狠狠瞪了一眼吊兒郎當的海耶斯，解釋道：
“祭司大人給你們服用的融合肉瘤，乃是我們恒族自古就有的一種手段。
早在內爾座恒星係時，我們就依靠融合肉瘤，征服了一個又一個星球上的土著種族。
根據恒族法典，融合肉瘤隻是將我們恒族的一部分基因強加給受體，並不會汙染恒族自身的基因”
梁辰眨了眨眼，腦中浮現出諾拉母親完全變為恒族時的樣子，隻有他清楚，祭司之所以選擇讓大量人類服用融合肉瘤，同樣是想找到修複恒族基因缺陷的方法。
隻不過他的方法比較溫和，不像先驅他們那樣變態。
尹震重重拍了一把桌子憤然道：
“狗日的！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就說怎麼李樂生和鄒仁傑這幫雜碎，突然變成了怪物，還強的離譜！
原來是被那些雜種給策反了！”
老人家輕輕歎了口氣：
“鄒仁傑年輕時，就是位野心勃勃從不認輸的存在。
但近些年，他出現的頻率越來越低，我還以為他是年老心衰，已經沒有了年輕時鬥誌，誰承想他竟然是找到了這麼一條邪路”
白明達牙關緊咬：
“喪儘天良！極寒末日已經讓華國遭受重創！他們怎麼忍心做出這種事？
這條老狗！為了一己私心，害死了多少華國人的性命，真是不得好死！”
梁辰眼中閃過一絲疑慮，剛想說鄒仁傑已經被自己殺了，但轉念一想，上次末日地堡外的一戰，事後戰場上並沒有發現鄒仁傑的屍體，因此他也不確定到底有沒有把這條老狗打死。
他看向庫卡問道：
“先驅他們已經蟄伏了百萬年，還有你們也是。
到底是什麼讓你們全都冒出來，忍不住急於擺脫基因缺陷，你彆告訴我是巧合”
庫卡聞言恭順的點點頭：
“主人說的是，這並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