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德發說得對!”
“誰能幫王家辦事,誰才配做王家的家主!”
“那肯地得是權忠叔啊!他與許縣令是故交,官麵上說得上話!”
“就是就是!還得是權忠叔德高望重,家主就應該選這樣的人來當!”
王權忠見氛圍烘托的差不多了,站出來拱手道。
“各位各位!
這應奉局奉禦是當今天子親封,花石綱也是由蔡相主持的大事!
所以繳納經費一事,我們王家是拒絕不了的!”
聽到王權忠的話,眾人的臉色皆是一暗。
平日隻聽說應奉局的人蠻橫,卻也是頭次聽說,這應奉局背後竟然是蔡相。
如此看來,這應奉局確實得罪不起。
“但是...”
王權忠話鋒一轉。
“十萬兩不是個小數目,我也是求請了許縣令。
讓他幫忙居中說和,許縣令也是很快給我傳來了消息。
八萬兩!
所有的人情往來,加上交給應奉局的銀錢,總計隻需要八萬兩!
當然許許縣令在這件事上也賣了不少的人情,需要我王家日後多多給予方便。”
說到這裡,王權忠又看向了眾人。
“可老朽雖然在族內有幾分顏麵,但是也不敢擅自做主。
所以特彆把這件事也放在了今天宗祠大會上,供大家討論。
待選出家主後,再由家主來決定是否答應許許縣令的條件吧!”
王權忠話說完,邁著四方步坐回了位置上。
為了今天的宗祠大會,他準備的底牌已經全打出來了。
至於王家族人的選擇嘛……
傻子也知道該怎麼選了!
唯一讓王權忠有些擔心的人就是陸壓。
雖然提前打聽到了對方一些信息,也做了一些準備,但還是沒想到他與主脈的兩個女人關係都很緊密。
這是一個隱患。
但終歸隻是一個外姓人,不可能參與到家主的選舉中來,應該翻不起什麼水花。
王家家族內部決策是少數服從多數。
在家族內占幾成的股份,便有幾成的話語權。
王家主脈的王芷仙與李青蘿,每人都占了三成的股份,其餘支脈所有人共同占有四成的股份。
自王芷仙的弟弟死後,她對李青蘿各種看不上眼,一直以來都不對付,所以也得不到李青蘿的支持。
王家支脈族人,不願意選嫁入王家的李青蘿為家主,更加不願意把家主之位,交給一個嫁去慕容家的婦人身上。
所以這麼多年,家主之位才會一直空著。
王權忠本身在支脈的聲望就高,這次借著應奉局的由頭,有信心把支脈那些老頑固拉攏過來。
“四成!隻要把支脈的四成票都攥在手裡,那我就是王家的家主!”
王德發狗腿子的作用又顯示了出來,他站起來號召眾人道。
“當務之急,我們就是要先把家主選出來,王家麵臨這麼大的事,必須得有人站出來扛才行!
而且,我們不應該再受限於那些頑固的思想,既然主脈沒有合適的人選,在支脈裡選也是理所應當,大家說對不對?”
“對!”
“對對!”
花石綱事件猶如一條鯰魚,激活了王家這潭死水。
畢竟這是要真金白銀的往外掏錢,誰也不願意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