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輪寺。
主持噶瑪上人正在靜室中打坐,調整狀態。
一個僧人走到噶瑪上人身邊輕聲耳語了幾句。
“無妨,隻要鳩摩智沒有突破大宗師,那麼一切就都不足為懼。
大宗師與宗師的差距,不是多幾門厲害的功法就能夠比擬的!
少林寺的絕技不凡,難道我金輪寺的功法就弱了?”
此時靜室的房門被敲響了,外麵傳來弟子的聲音。
“師父,客人來的差不多了!”
“走吧,就讓我去會一會曾經的吐蕃第一高手!”
金輪寺外的廣場上,此時坐滿了人,聽說這裡開法會,不僅幾大教派派了人來,附近的居民也早早的等在了外麵。
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噶瑪上人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今天就是格魯教重登密宗頂峰的大好日子!”
法會有條不紊的召開,誦經辯經都是老樣子,誰也說服不了誰,誰也奈何不了誰,就差沒當場撕吧起來。
陸壓看得直犯困,早知道就睡個午覺再來了。
好在密宗的法會並沒有太多項目,辯經之後便是正式的切磋。
隻見噶瑪上人緩步走到台前,向著台下的弟子喝道。
“取法器!”
自有弟子拿著托盤端上了一白骨做成的項鏈,噶瑪上人接過,鄭重其事的戴在脖子上。
“這是什麼東西?”
一旁的鳩摩智立刻為陸壓解釋道。
“這些是由陰年陰月的幼童頭骨煉製而成的法器,會讓他周周的敵人神智受到影響,上次與他比武時,我就險些吃了虧。”
陸壓向噶瑪的身上看去,那清晰頭骨輪廓,可不就是人類幼童。
“密宗的法器都是這種東西麼?”
陸壓的眸底閃過一絲殺意。
鳩摩智聽出陸壓話語中的冰冷,連忙解釋道。
“不不不,並不是!
這個噶瑪上人以前是烏斯教的,這種法器也是烏斯教的做法,與密宗沒有關係!”
陸壓聽到這,殺意才微微收斂了一些。
台上的噶瑪上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判了死刑,向著眾人行了一禮。
“今日法會最主要的事,就是與我們吐蕃第一高手,國師鳩摩智論經,還請大輪明王上到台來!”
鳩摩智沒開口,陸壓便緩步走了上去。
噶瑪上人微微一愣,不知道鳩摩智是幾個意思。
“我請的是大輪明王,這位小友上來何故?”
隨著噶瑪上人的發問,台下也有不少人竊竊私語起來。
台下的鳩摩智立刻開口解釋道。
“陸施主是來替我們大輪寺辯經的!”
聽到這番解釋,眾人的私語非但沒停,反而越演越烈。
大輪寺聲名遠播,寺中高手無數,但是也從沒聽說過哪位大師長的這麼俊逸非凡,而且他的年齡,也太過年輕了一些。
噶瑪上人再次看了看陸壓,對著鳩摩智冷聲說道。
“你知道你我之間的論經意味著什麼,派一個弟子上來,是想逃逃避嗎?”
噶瑪上人這句話本沒有什麼,但是鳩摩智卻是嚇的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