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吃得到,你也得吃上,我家棒梗怎能隻吃粗糧!”
棒梗撇嘴道:“他們不給我吃,還打我呢。”
“乖孫子,不用去林家了,我們去傻柱家,他家有什麼好吃的你就拿就是。”
棒梗點點頭:“那我現在就去傻叔的菜窖看看!”
“去吧,拿回來給你小姨做。”
傻柱去了軋鋼廠食堂,今天是周日,他休息,而且還有工友在那裡請客吃飯。
作為食堂的大廚,他沒有固定的休息時間。
家裡從來不鎖門,菜窖也是如此。
棒梗輕車熟路地來到菜窖。
彆看他才五歲,動作卻非常利索。
眨眼之間就抱出兩顆大白菜。
“小姨你先拿著,我去傻叔屋裡拿些豬油渣,你幫忙燉白菜。”
秦京茹有些擔憂。
“嬸,這樣直接拿,傻柱不會生氣嗎?”
賈張氏冷笑一聲:“拿他的東西說明瞧得起他,如果不是東旭受傷,他想送都難!”
秦京茹緩緩點頭,“哦……原來傻柱是這種人啊……”
“哼,不然怎麼會叫他傻柱呢!”
賈張氏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琢磨:這傻柱不安分,成天秦姐秦姐地喊我兒媳婦,若不是東旭說了他冤枉,我早就罵得他抬不起頭!
秦京茹用豬油渣燉了一鍋白菜。
雖然比不上林建設家的飯菜,但也總算見到了葷腥。
賈張氏泡了窩窩頭吃了小半盆。
秦京茹吃得比秦張氏、小當和棒梗加起來還多。
吃飽後,她往炕上一躺。
“今晚我要去醫院守夜,棒梗,你出去玩,彆打擾我休息。”
秦京茹盯著滿桌的碗筷,皺眉看了看賈張氏。
心想:我是來幫忙照看孩子的。
不是你的下人,你不幫忙收拾就直接睡了?
看來我姐姐平時的日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啊!
……
到了晚上。
院子裡開始熱鬨起來。
賈張氏從醫院接回了秦淮茹。
傻柱也帶著飯盒從食堂回來了。
許大茂難得買來了三十個雞蛋送到了賈家。
秦淮茹驚訝地說:“喲!許大茂,你怎麼突然這麼大方?太讓我感動了。”
許大茂的目光一直往屋裡瞄秦京茹,笑著說道:“秦姐,您這話太客氣了,咱們是鄰居嘛,能幫就幫。”
“哎呀,京茹,晚飯吃了嗎?”
秦京茹一看到許大茂,就想起了早上被林建設嚇得喊他爺爺的尷尬場景。
捂嘴笑著說:“還沒呢!”
許大茂以為她是害羞,開心地邀請道:“那跟我一起吃飯吧,秦姐,走,一起去我家。”
傻柱從後麵悄悄走近,來到許大茂身後。
突然大聲喊道:“我也要去!”
“我的天啊!”
許大茂嚇得腿一軟,回頭一看是傻柱,頓時怒不可遏,開口就罵。
“傻柱,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罵誰呢?找抽是嗎?”
“就是說你呢,大呼小叫的,沒看到我在跟京茹說話嗎?”
“打!傻柱!許大茂!彆廢話了,動手吧!”
林建設幸災樂禍地看著這一幕,帶著四個兒子也來到中院。
許大茂一看見林建設就覺得心裡發虛。
低聲嘟囔道:“我才懶得跟傻子計較呢,我回家自己喝悶酒去了!”
“嘿!孫子,你說誰呢!”
“誰心裡清楚!”許大茂趕緊溜到後院。
傻柱嘿嘿一笑:“真是個孫子!”
一直沒出屋的一大爺易中海這時也出來了。
不過他的嘴裡起了一個大水泡,像一枚一分錢硬幣那麼大。
他憋了一肚子悶氣,越想越覺得自己吃了林建設的啞巴虧。
被林建設狠狠戲弄了一番,三個月的工資,小幾百塊錢就這麼沒了。
偏偏還不敢說出來。
越想越覺得委屈,就是轉不過這個彎來。
時間過去沒多久,嘴裡突然冒出了一個碩大的水泡。
林建設瞧見了,不禁笑起來:"老易啊,您是不是跟嫂子鬨彆扭啦?怎麼氣成這樣?"
易中海搖搖頭。
"沒事兒……就是……有點受涼……"
說話的聲音都已經有些含糊不清了。
林建設輕笑著:"聲音嘶啞,眼睛泛紅,嘴上起泡,這分明是鬱結於心的火氣沒法排解,可不像單純的受涼。”
剛從屋內走出的周翠蘭急忙問:"小林,你會看病?"
"不敢說會,上學時學過一些,老易這是憋著氣惹的毛病,常見得很,得清心降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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