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被林建設的氣勢弄得呼吸急促,“你……你想乾什麼?想動手?”
“哼!我先試試你的身手!哈!哈!嘿~哈!”
林建設就在這個小會場上耍了一套拳腳功夫。
後空翻、前空翻、鯉魚打挺、旋風腿、劈掛拳、連環掌,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整個院子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天啊!這是練家子!”
“林建設不去國家隊真是可惜了!”
“沒錯,今晚算是見識到了!”
易中海的臉都快皺成一團了,心裡想著林建設你小子玩什麼花樣?
劉海中摸了摸臉上的傷,越想越害怕,冷汗直冒。
閻埠貴搖頭表示滿意,傻柱也隨聲附和。
許大茂額頭冒汗,硬著頭皮喊好,“林……林爺厲害!”
院子裡的年輕人紛紛將林建設視為榜樣,掌聲此起彼伏。
林建設打完一套拳法後,輕笑道:“我隻是覺得氣氛沉悶,給大家露一手,並非針對任何人。”
儘管如此,賈張氏再也不敢耍潑。
林建設平靜地問:“賈大媽,您怎麼認定我是有意害棒梗的?”
賈張氏支吾道:“你把捕鼠器放在窗內,不就是在等棒梗來時夾他的手嗎?”
“原來如此,那說明您早就知道棒梗會來偷東西,為何不加以管教?您這是縱容盜竊行為,這種做法令人羞恥!阻礙了社會進步,是舊思想的殘餘,是新時代的罪人!”
論起給他人扣帽子,林建設可是一流高手。
“我……我沒這樣,林先生您彆胡亂指責!”
賈張氏是真的慌了,一旦戴上這頂帽子,未來生活定會艱難。
她沒料到林建設不僅動手還善於動口,能文能武。
而自己隻會撒潑耍賴,毫無應對之策。
直到此刻,賈張氏才意識到,與林建設爭鬥,她完全處於劣勢。
賈張氏急忙向易中海投去求救的目光。
易中海立刻裝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林建設,休得胡言!帽子豈能隨意扣!”
賈張氏趕忙接過話頭:“無論如何,棒梗的手都是被你家的捕鼠器弄傷的,你必須支付醫藥費!”
林建設淡然說道:“賈大媽,若是我趁你不在家偷拿菜刀自傷,您是不是也要賠我的醫藥費?”
“放肆,憑什麼賠你,活該!”
“這怎麼講?實際上,真正導致棒梗手指折斷的是你們的二次傷害。
我聽說當時他的手本可以接好的,但你們強行掰開捕鼠器再次擊打,這才弄斷的。”
“你……你說這話從何而來?是誰多嘴傳的?”
叁大媽在一旁冷笑不語。
林建設繼續說道:“棒梗偷東西您不阻止,卻反過來責備彆人設置捕鼠器?今天會議並非偏袒棒梗,而是對整個偷竊事件進行全院批評!”
“你……你……棒梗他還小,長手有何不對?你怎麼得理不饒人?”
賈張氏從起初的強硬爭辯,逐漸轉變為無力的辯解。
“孩子們不懂事,就該由大人來教導,大人教不好還要我負責?你居然還讓我賠醫藥費?我倒想讓你賠個新的夾子給我!”
“林建設!這次會議是為了兩家化解矛盾,不是專門找誰的責任,你彆揪著孩子的錯不放。”
壹大爺易中海顯然是想和稀泥。
林建設回過頭冷冷地說:“壹大爺,如果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和稀泥,那這會就不用開了,以後你也彆再當壹大爺了!”
“你……”
叁大爺閻埠貴趕忙接過話:“老易,這事得攤開來說清楚,可不能偏向哪一方,對吧,老劉。”
劉海中點頭附和:“關於棒梗偷東西被夾傷的事,確實不能怪林建設,畢竟人家的夾子是在家裡放著的,而且夾傷手指屬於二次人為傷害。”
閻埠貴接著說:“這事其實很好解決,隻要林建設不追究責任,事情就能解決了。”
劉海中勸道:“林建設,你就做個榜樣吧,彆讓賈大媽賠那個夾子了,也不要再計較棒梗偷東西的事,畢竟隻是一隻夾子而已。”
林建設輕笑一聲:“還是貳大爺和叁大爺秉公處理,我原諒棒梗了,以後讓他注意些就行了。”
他們三人配合默契,直接將易中海晾在一旁。
易中海臉色難看,剛才確實偏袒得太明顯了。
而且現在劉海中和閻埠貴都不站在賈張氏這邊,院子裡也沒人支持賈家。
就算是投票,他也贏不了。
易中海腦子飛快轉動,剛毅的臉上立刻浮現笑意。
“這個辦法不錯,鄰裡之間應該互相體諒,老嫂子,就這麼定了!”
“什麼?我……你!”
賈張氏徹底沒了底氣。
秦淮茹站起來道:“感謝三位大爺調解,我會管好棒梗的。”
傻柱在一旁氣得直歎氣,無可奈何,棒梗確實理虧。
許大茂得意地笑著。
秦淮茹含淚坐下,賈張氏氣得鼓起腮幫子,棒梗也低著頭老實了。
看著這一幕,林建設輕輕搖頭。
“唉,都是鄰居,說實話我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麵,棒梗的事就算過去了,但賈大媽得向我媳婦婁曉娥道歉!”
“什麼?林建設你還沒完?”傻柱第一個忍不住站出來為林建設說話。
林建設,莫要得理不饒人,難道就不能給我們兩家留點餘地來調停此事?易中海皺眉說道。
林建設充耳不聞,隻輕描淡寫地對賈張氏說道:"因你孫子偷竊被打傷手,你不分青紅皂白堵我家門,致使我妻兒無法歸家。
關於棒梗偷竊之事,我可以妥協,但若有人欺辱我的家人,我絕不會退讓,必須道歉!"
賈張氏被林建設的氣勢嚇得渾身一顫。
易中海陷入沉思,一旦開口便難保不偏向某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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