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秦淮茹在醫院換班時,將想法告知婆婆與丈夫。
自己產後家務繁重,若能讓棒梗和小當入托職工幼兒園,確實能省不少麻煩。
賈張氏聽罷歡喜道:“此法甚佳。”
賈東旭卻忽地暴怒:“怎不早提?”
秦淮茹頓時渾身一震。
“這段時間我和娘輪番值夜班,根本沒顧及這些,要不是棒梗提起林建設的幾個孩子都去幼兒園了,我都想不起這事。”
“放屁!必是那姓林的告訴你的吧?”
“不是,是棒梗說的,我昨夜去找林建設商量,請他幫忙申請。”
“你撒謊!若非看你即將臨盆,我定叫娘抽你耳光!一說到林建設你就雙眼發亮,還半夜跑去她那兒,你是不是嫌我成了累贅?”
賈張氏亦勃然大怒:“秦淮茹,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是棒梗,若不信,回去問便是!”
秦淮茹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落下,她一心為家庭著想,但丈夫卻始終不解,總是無端猜忌。
結婚六年,她與孩子在賈家似乎仍是局外人。
秦淮茹心中一陣酸楚,轉身準備走出病房到走廊宣泄情緒。
賈東旭怒吼:“回來!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個姓林的?”
秦淮茹抽泣著回應:“我快生了,就算你要拿我出氣,也該等到我生完孩子吧?自打嫁入賈家,我對不起你的事一件都沒有做過!”
賈東旭的臉色變得鐵青。
他知道,如今媳婦懷著孕,就算真對林建設有什麼想法,對方也不會理會。
他隻是放不下心,也不甘心。
他害怕媳婦生完孩子後離他而去,而林建設不過是他的臆想對象罷了。
無論秦淮茹與誰來往,他都無法承受可能的後果。
更讓他無法釋懷的是,自己下半身癱瘓,喪失了男人應有的尊嚴,看著身旁美麗的妻子卻觸不可及。
因此,本就多疑且狹隘的賈東旭恨不得將秦淮茹牢牢鎖住。
聽到她提起林建設,他猶如吞了毒藥般暴躁。
“你哭什麼?後悔嫁給我不成?當初是不是看不上林建設才同意這門親事?現在是不是羨慕婁曉娥?”
“隨你怎麼想,我絕無對不起你之處!”
“還說沒對不起我?為何找林建設幫忙?為何不找傻柱、許大茂、易中海或劉海中?你心裡肯定有林建設!”
秦淮茹泣不成聲:“他剛幫我們家孩子申請了什麼,我根本沒多想!”
賈東旭冷笑:“你以為我不會胡思亂想?”
秦淮茹哭訴:“是的,我確實沒想到你這麼敏感。”
“你竟說我敏感?反了你了!”
賈東旭雖動彈不得,否則早就衝下來動手了。
賈張氏見這對小夫妻爭執不休,立刻嗬斥秦淮茹。
“你真是不知足,想氣死東旭然後改嫁嗎?吵什麼吵,當著丈夫的麵就得聽話,不準頂嘴!”
秦淮茹委屈得眼淚直流:“那您說,孩子的事情怎麼辦?”
“讓傻柱去幫忙,以後在我麵前不許提林建設的名字!”
秦淮茹低著頭繼續哭泣。
賈東旭又吩咐母親:“媽,您回去的時候順便去軋鋼廠一趟,告訴傻柱一聲,或者請壹大爺幫忙也行。”
賈張氏點頭應道:“好,我現在就去!”
賈張氏走到軋鋼廠門口,向門衛說明找何雨柱。
五分鐘後,傻柱迎了出來。
“賈大媽,您找我有啥事?”
“聽說林建設的四個兒子都報了幼兒園,東旭打算讓棒梗和小當也報名,你去後勤科幫忙填個表,看看最快什麼時候能辦下來,就這麼點事兒。”
傻柱笑著說:“是不是不讓那倆小子在院子裡瘋跑啦?”
“不跑了,東旭忙不過來。”
“小事一樁,就在院子裡說說就行了,何必讓您特意跑這一趟。”
“哎,剛想起來的。”
“哦,對了,這表咋填我都不清楚,為啥不讓秦淮茹直接找林建設呢?他應該懂吧。”
賈張氏立刻板下臉:“不許提他,東旭說了,姓林的幫助也不能要,這院子就你能幫我們!”
傻柱笑起來:“嘿,我倒成了香餑餑了!”
賈張氏走後,傻柱獨自去了後勤科,心中百感交集。
有些高興,有些得意,也有一些酸澀。
賈張氏說這院子隻有他能幫秦淮茹,他聽著心裡很美。
但他清楚得很,賈東旭防備的是林建設。
至於自己?根本不值得賈東旭多疑。
也不知道這次幫秦淮茹是該開心還是失落。
轉眼一周過去。
春節還有半個月時,秦淮茹生了。
是個女兒。
賈東旭得知後差點翻白眼暈過去。
原本盼著是個兒子,這樣棒梗就不會總被林建設家四個兒子欺負。
沒想到妻子生了小女兒後,又添了個小女兒。
他自己半身癱瘓,再想生育是不可能了。
給棒梗找個弟弟的願望徹底泡湯。
“唉……命啊!為啥他當了工程師我卻成了這樣,為啥他有四個兒子我隻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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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仰頭歎息,曾經被他瞧不上眼的師弟現在成了遙不可及的存在。
“東旭,給二丫頭取個名字吧。”賈張氏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