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他對叁大媽說:“老婆子,你說解成兩口子使壞是不是林建設教的?”
叁大媽皺眉道:“這不好說,沒有證據的話彆亂猜!”
閻埠貴搖頭道:“說不準,你看剛才解成和於莉跟林建設、婁曉娥談笑風生的樣子,總覺得他們是幾個年輕人串通好的,尤其是今天於莉的表現,分明就是在等著我提工資的事情呢!”
聽丈夫這樣說,叁大媽心裡也泛起了嘀咕。
“按理說解成一向老實,於莉剛嫁過來的時候也很乖巧,難道真的是林建設和婁曉娥教唆的?”
閻埠貴長歎一口氣:"這事你即便私下問解成,他也絕不會開口。
依我看,咱們乾脆彆跟林建設扯上關係了,既無半點好處,還是離得遠些為妙!"
閻埠貴因為失去了對兒子工資的掌控,心情低落,疑神疑鬼,總懷疑智子有問題。
他一直在揣測林建設,本想與他搞好關係,可一想到家裡並無人在軋鋼廠工作,便覺得沒必要過多交往。
……
傻柱回家後滿心愁緒。
他見棒梗沒了父親在院子裡陪伴,更加可憐,又被林國兄弟四人欺負,實在不忍。
於是慫恿棒梗打贏一場以增強信心。
原本以為林建設不在場,自己稍微偏向棒梗、偏幫一下,就能助其獲勝。
卻不料棒梗完全不是林國的對手。
傻柱瞬間聯想到了自己與林建設,眼前被林國壓倒在地上的棒梗仿佛是他自己,而林國就像那個逼他屈服的林建設。
傻柱一時衝動,脫口而出:"上嘴,咬!朝手上咬!"
結果,棒梗連挨兩記重擊。
他帶著棒梗去找林建設,卻被秦淮茹趕了回來。
傻柱越想越憋屈。
起身打算去賈家探個究竟。
到了賈家,隻見賈張氏正在給棒梗擦臉,滿臉怒氣,而秦淮茹卻若無其事地哄著槐花睡覺。
"秦淮茹,你怎麼回事?棒梗被打成這樣,你竟毫不心疼?那林國不過手指劃破點皮,他就得賠禮道歉?"
賈張氏冷哼一聲,帶著棒梗進了裡屋,顯然也很生氣。
秦淮茹卻笑著說道:"傻柱,以後彆再瞎摻和了,教棒梗咬人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
傻柱一頭霧水:"你居然還笑!"
秦淮茹笑道:"那你讓我哭去?"
"你……唉!你一點都不關心我,還來找我乾啥?真是多此一舉,算了,走吧!"
傻柱走後,賈張氏出來嘀咕:"依我說,這姓林的平時肯定慣著他兒子使壞,就等機會欺負棒梗呢!"
秦淮茹勸道:"媽,這些話孩子不在時再說吧,萬一讓棒梗聽到了傳給林國他們,林國他們告訴爸媽,我們又會得罪林建設,以後彆想借他東西了。”
賈張氏不以為然:"我才不信你能占他便宜!"
秦淮茹搖了搖頭,“總得有個打算,現在易中海都不願意到咱們家來,二爺也不跟我說話。
要是隻針對傻柱一個人,整個胡同的人都會戳咱們脊梁骨的。”
賈張氏不屑地撇嘴,“那也是傻柱自願的!”
——
時間飛逝,又到了周日。
工廠上班的人難得休息,大多都跑去供銷社排隊購物了。
林建設想趁著春光明媚,帶上妻兒去湖邊遊玩。
剛吃完早飯準備出門時,街道辦的劉嬸又進了院子做起媒婆。
“劉嬸,連你也來啦?”林建設笑著打招呼。
“唉!咱們院裡的何雨柱可是街道辦的重點任務,這次無論如何我都得幫他找個合適的。”
“劉嬸,請進屋喝茶吧。”婁曉娥連忙把人請進屋裡。
因為劉嬸曾為她和丈夫牽線搭橋,在父母過世後,婁曉娥潛意識裡視劉嬸如母,每次見麵都很親近。
“劉奶奶!劉奶奶!”四個孩子見到劉嬸也非常歡喜。
劉嬸從兜裡掏出一把奶糖遞給孩子們,笑著說:“四頭小老虎真可愛,快分了吧。”
婁曉娥嗔怪道:“您又給孩子們東西。”
劉嬸笑得爽朗:“我喜歡才給的,哈哈,你們這是要出去玩嗎?”
林建設答道:“不是的,我們不打算出去,您中午彆走啦。”
劉嬸調侃道:“又在騙我呢,這自行車都推出來了,還能不出門?快去吧,今天天氣很好,郊區的桃花都開了,我還得去找何雨柱,一會兒還要去彆的院子。”
“不用急,我們下午去也行。”
這時傻柱正坐在門口和易中海閒聊。
看見劉嬸來了,像老鼠遇到了貓一般。
“易大爺,我得去軋鋼廠了,廠長下午有飯局呢。”說著就低下頭匆匆離開。
“何雨柱同誌,站住!”
“哎呀,劉嬸,您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