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院子裡的人仍在談論昨夜發生的事。
都覺得此事頗為可笑。
傻柱聽聞此言不禁怒道:“秦淮茹,你笑什麼!平日裡我白白幫了你不少忙!”
“還有你,號稱壹大爺,你也跟著笑,簡直不成體統!”
“哼!閻解成,你有何喜事,莫非是想找打?”
“好了,傻柱!你自己做的好事還有臉指責彆人!”易中海嗬斥道。
傻柱急得直抓頭發,“這世道啊,真是禍從天降,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唉……”
院子中的人都已離去,許大茂這才垂頭喪氣地出來,推著車去上班。
他口袋裡揣著一封檢舉信。
進廠後,宣傳科的同事們皆驚訝地問:“許大茂,你和誰打了一架,弄得鼻青臉腫?”
許大茂沒好氣地說:“自己夢遊摔的,瞎問什麼?”
整日無事,直至晚上下班時分,許大茂才磨蹭到最後。
待瞧見同事們全都離開後,他才偷偷前往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嘴裡還嘟囔著:“傻柱,讓你得意,讓你打我,讓你嘗嘗許爺的厲害!”
果然,第二天正午。
何雨柱被傳喚至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李副廠長眯著眼睛冷笑一聲:“何雨柱同誌,工作累了吧?”
傻柱一怔,趕忙搖頭笑道:“不累,為工人服務理所應當!”
李副廠長接著問道:“那薪酬待遇還算滿意嗎?”
"滿意,非常滿意,李副廠長,您該不會是想給我加薪了吧?"
"哼!我在問你這些錢夠不夠你填飽肚子?"
"夠了,家裡隻有一個妹妹不用我操心,我一個人吃飽了全家都不餓。”
李副廠長臉色一沉:"既然如此,那你為何每天還從食堂偷東西帶回家給那個寡婦?難道廠裡沒給她提供補助?"
傻柱一聽這話,臉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了。
他現在還沒跟李副廠長鬨僵,內心對他還是有些畏懼的。
"這……這事是誰告訴您的啊?根本就沒這回事,唉!您看看我每天都端著兩個飯盒來,我最多就是帶點自己剩下的菜回去,並不是您想的那樣!"
李副廠長眯著眼睛。
冷聲說道:"老話說得好,廚師不偷莊稼就不會豐收。
你之前怎麼樣我管不著。”
傻柱忙賠笑:"哎呀,瞧瞧,這才是領導的氣量,您大人大量不計較小人的過錯。”
李副廠長冷冷地說道:"過去的事情過去了,但你現在有人舉報偷食堂的食物,這可是占國家便宜的行為,你覺得我該怎麼處理你?"
"啊?!這……是誰這麼缺德舉報這種事,一口剩菜……哦!我明白了,是不是……"
"閉嘴!"
李副廠長打斷了他的話:"你無權知道舉報者的身份,現在我隻是給你一個機會。”
傻柱反應過來。
李副廠長這是要抓住他的把柄,以便日後操控。
隻能點頭認錯:"您說吧,我接受所有懲罰。”
李副廠長笑道:"按照道理,這樣的行為直接開除都算輕的,因為性質太惡劣,不過看你工作一直勤勤懇懇,做出的飯也不錯,這次就算了。”
"真的?"傻柱高興極了。
"但是!"
李副廠長繼續說道:"你以後不能再帶飯菜回家,下班後你的飯盒要交給門衛檢查,如果你能做到這一點,我就幫你壓下這次舉報的事。”
傻柱忙賠笑:"我保證再也不帶,哪怕吃不完我也倒掉,絕不會再帶回家,至於門衛檢查的事,就免了吧,廠裡上萬人隻查我一個,被彆人看見了,我會沒臉見人的。”
李副廠長冷冷地說:"不行,必須給舉報者一個交代,讓大家看到處理的結果,你要是真沒偷,怕什麼丟人?"
傻柱從李副廠長辦公室走出來後,並未徑直返回食堂,而是轉向了宣傳科。
“許大茂,給我出來!”
許大茂瞥見傻柱的臉色,立刻明白自己的舉報信起了作用。
他傲慢地回應:“我在工作呢,沒空陪你耍鬨。
傻柱,我警告你,這裡是工廠,你要敢碰我一下,保衛科就會把你抓起來!”
傻柱冷哼一聲,“哦?這是承認了?”
許大茂輕蔑地說:“承認又如何?你能拿我怎麼辦?有本事你就動手試試!”
“你這個混蛋!”
“彆激動,何師傅!冷靜點,如果您真的在這裡打了許大茂,那麼保衛科的禁閉室已經在等著您了!”
在眾人的勸阻下,傻柱才勉強停住了動作。
許大茂則藏到桌子後麵,繼續與傻柱互相辱罵。
最後還是宣傳科的孫科長趕到,才平息了這場爭端。
結果可想而知,傻柱和許大茂之間的關係更加惡化了,而秦淮茹家的小灶也因此徹底斷絕了供應。
當晚,傻柱剛一進院子,棒梗便笑著上前搶他的飯盒。
然而,拿到手裡卻感覺異常輕,打開一看,裡麵竟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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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的笑容頓時消失,“傻叔,怎麼是空的?”
小當也失望地說:“兩個都是空的。”
傻柱不耐煩地說:“好了,我的小祖宗們,連我自己現在都吃不上飯了,還說什麼給你們帶飯呢,以後我恐怕帶不回來了。”
棒梗撅了撅嘴,轉身回家告訴賈張氏:“奶奶,今晚沒菜了。”
賈張氏疑惑地問:“為什麼?”
小當解釋道:“傻叔回來說以後他都帶不回來菜了,他的兩個飯盒都是空的。”
賈張氏皺眉道:“傻柱真是這麼說的?”
棒梗和小當都點頭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