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個人,背後使壞的膽子大得很,但在人前卻畏畏縮縮,更不會主動站出來做領頭羊。
劉海中交給他的任務,讓他頭疼不已,急得幾乎要拔掉自己的頭發,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
……
閻埠貴回到家,將一家人全都召集到一起。
關上房門,輕聲與劉海中、易中海商議秘密事項。
“聽我說,林建設在這院子裡,我們幾個長輩就沒什麼權威可言。
過幾天要是召開全院會議,大家舉手表決時,你們兩個千萬彆站在林建設那一邊。”
於莉先笑了起來:“喲,爸,彆人還以為您是這裡的頂梁柱呢。
要是真投票的話,我們這邊人多勢眾,壓倒了林建設,您就能坐上那個位置了,對吧?”
最近於莉跟婁曉娥走得很近,每晚都聊得火熱。
她不僅心裡羨慕婁曉娥,對林建設也越來越有好感,悔不該當初挑花了眼沒選林建設。
所以一聽要無緣無故打壓林建設,她心裡很不痛快。
閻解成也嗤之以鼻:“爸,這種事吃力不討好,肯定是二叔耐不住性子才想出這麼個餿主意。”
閻解方和閻解曠親眼見過林建設習武,也看過他教訓傻柱。
在心裡早已把林建設當作老大,巴不得能跟他學兩手功夫,根本沒想過要跟他作對。
表麵沉默不語,內心恨不得立刻跑去給林家通風報信。
閻解娣更是把林建設視為夢中白馬王子,聽父親這麼說,也連連搖頭表示反對。
這件事除了三嬸之外,五個孩子都不讚同。
然而閻埠貴畢竟是家長。
嚴肅地說:“這件事就這樣定了,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都得齊心協力。”
三嬸說:“聽你爸的,他是家裡的主心骨。”
見五個孩子都沒說話,閻埠貴這才滿意。
心想如果能在大會上樹立威信,還能從解成和於莉那裡拿回工資,那就太好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在胡同裡兜了一圈後回家。
剛進門,劉海中就開始責備他們。
“你們每天都不知道規矩,叫你們十點鐘回來,怎麼又遲到了?我早就開會結束了!”
劉光天連連點頭:“爸,您的吩咐我們不敢違抗,特意在同學家看好了時間,一步一步地走回來的。”
兄弟倆確實心裡默數著秒表,計算著時間回來的,生怕被老爹責罵。
沒想到即使準時回來還是挨罵。
在老爹眼裡,自己做什麼都不對。
而已經分家獨立的大哥,做什麼都對。
“劉光天,你敢質疑我?”
那天,父親突然嚴肅地開口:“要是過幾天院裡開針對林建設的全體大會,在表決批判他的時候,你們兩個必須站在反對他的那邊,明白嗎?”
“嗯……明白了。”
“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絕對保密,聽見沒有?”
“聽見了,爸,我們記住了。”
易中海回家後跟妻子提及此事,聲稱是為了教育林建設,說年輕人太衝動,也是出於對林建設的關心。
妻子壹大媽並不清楚真相,隻是點頭應允。
至於賈家那邊根本無需多言,百分之百會配合打壓林建設。
兩家各自交代完家人,唯獨許大茂受儘煎熬。
整晚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懊悔當初在劉海中麵前誇下的海口。
這下好了,自己成了炮灰,不僅挑起事端,還會被收拾。
若不主動出頭,又怕得罪劉海中,日後在單位處處受製,結果都一樣糟糕。
許大茂左右掙紮,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入睡。
第二天清晨醒來,嘴角起了水泡,聽見中院傳來喧嘩聲。
匆匆趕去一看,許大茂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場關於林建設的批鬥會終於成形,自己不必親自登場。
隻見賈張氏口角歪斜,流著涎水,被傻柱用車推往醫院,後麵跟著易中海和秦淮茹。
原來賈張氏昨晚被林建設一頓狠揍,又驚嚇過度,一夜未眠。
清晨起床後,突然失去控製,整個人像是中風一般。
嚇得秦淮茹連忙呼救,這才將賈張氏送往醫院。
林建設見到賈張氏的模樣,一眼便判斷出是腦梗,也就是常說的中風。
心中暗歎:整個院子就數你最胖,這樣的日子也不減重,還總是挑毛病,但願這次能讓你閉嘴。
“林建設,賈大媽的情況與你脫不了乾係,下午院裡開會,記得準時到場!”
貳大爺劉海中冷冷說道。
林建設嗤之以鼻:“奉陪到底。”
劉海中冷哼一聲,蹬車離去。
林建設正準備離開時,劉光天從背後低聲道:“仨大爺下午要對付你,當心。”
隨後閻解方、閻解曠、閻解娣以及劉光福相繼出現。
他們都打算去學校,閻解方作為代表,經過林建設身旁時低聲說道:“老大,我們都站在你這一邊。”
林建設滿意地點點頭,看來這群年輕人在他身上學到了不少,懂得與自家長輩保持一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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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這三個老頭子顯然是事先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