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兒子指望不上,或許不該責罰許大茂,反而該拉攏他。
“許大茂,這次看在你態度不錯的份上,我不追究了,老易、老閻那邊我也替你說情,以後不會找你麻煩,但你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對吧?”
“明白,衝鋒陷陣我不敢,但背後我願意做二叔的親信。”
劉海中略一思索,又問:“許大茂,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母親是我許家的妹妹,在解方去婁家做工之前,曾在他們家待過一陣子吧?”
“沒錯,那段日子確實受過資本家的欺壓。”
“這樣的話,大茂,你找個時間回趟家,看看能不能……明白了嗎?”
劉建中話未說完,許大茂便拍手笑了起來:“二叔,我和你想到一塊兒去了。
放心,這周末我就帶京茹回去,肯定能探聽到點消息!”
劉建中點點頭,低聲囑咐:“記住保密。”
“您就放一百個心吧!”
一番奉承下來,總算平息了二叔劉建中的不滿情緒。
回到家後,許大茂的心情放鬆了許多。
“京茹,聽我說,以後彆再去你姐姐家了,我們現在不用擔心被孤立了。”
秦京茹坐在門口一聲不吭。
“喂!聽見沒有?”
秦京茹噘著嘴說:“大茂,聽說婁曉娥又懷孕了,咱們怎麼一直都沒動靜呢?”
許大茂不耐煩地說道:“你提什麼不好,偏偏提這事!去廚房做飯去!”
秦京茹不肯動彈,反問道:“我不去,你最近怎麼也不去找林建設了?以前你還說他醫術多麼厲害呢!”
秦京茹並不知曉許大茂向婁曉娥進讒言的事情。
更不清楚上次被林建設痛打的經曆。
因此她感到困惑,為何以前許大茂總是誇讚林建設的醫術,如今卻閉口不談。
許大茂憤怒地說:“彆再提他了,他算什麼醫生,上次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秦京茹卻不以為然:“你不找他,那我去問好了。
剛才我姐姐還悄悄告訴我,林建設是個善良的好人,有良心!”
“嘿!你也相信秦淮茹的話?以後不準再去她們家!”
“哼,你在家裡待著吧,我去前院找婁曉娥聊聊!”
“不行!”
“你管不著!我要生孩子,不能像那個老太婆一樣!”
許大茂沒能攔住她,想要追趕卻又不敢,害怕走到前院會被林建設教訓。
他在屋裡對空揮舞了一陣拳頭泄憤。
林建設買了杏子回來,閻解成和於莉已經在婁曉娥家聊得正歡。
於莉打趣道:“喲,舍得花這個錢啊,這麼多,得有十幾斤吧?”
“十斤,隨便吃,解成、於莉,你們也嘗嘗。”
於莉的臉微微泛紅,笑著回應:“我很想吃,不過酸得牙齒都倒了。”
閻解成尷尬地笑了笑:“林建設,快給我們把個脈,我們還要趕回去吃飯呢,彆耽誤你們的時間。”
婁曉娥興衝衝地跑去洗杏。
林建設先給閻解成把了脈,“解成,你沒什麼問題,就是不要經常熬夜,也不要太頻繁,越急反而越難懷上。”
林建設靜靜地看著於莉,眉眼間帶著思索,隨即收回笑意。
這一下把於莉嚇得夠嗆,“林醫生,您這樣我有點緊張,到底咋回事兒啊?”
林建設未言先聲,仔細為於莉把脈,良久之後才開口。
“讓我看看你的舌頭。”他示意道。
“嗯,無需驚慌。
你的問題是肝氣鬱結,宮寒血虛,每逢經期小腹疼痛,月經量少,還常失眠。
對吧?”
於莉驚訝地點頭,“太神了!”
一旁的閻解成雖然沒完全明白其中的醫學術語,但也知道大事不妙,急忙追問:“這是怎麼引起的?”
“原因多樣,主要還是情緒不佳加上營養不足,長期失眠影響身體循環,最終形成了這樣的狀況。”
“能治好嗎?需要吃什麼藥?”
“不吃藥也可以慢慢改善,但如果你們急著要孩子的話,可以適當用藥加速恢複。”
於莉歎了口氣,“我就因為這些事情煩死了。
林醫生,您不知道,我家吃飯規矩多得很,連碗裡的飯都有嚴格分界,哪有人像我父親那樣苛刻的?”
閻解成尷尬地說道:“行了,這種事就彆提了。”
“哼!閻解成,你也覺得說出來丟臉?我真後悔嫁給你了!在你父親麵前,你連話都不敢說一句。”
“唉……”閻解成沉默低頭。
“好了,彆鬨了。
閻解成,你和於莉的工資沒交給老丈人吧?”
“沒有,我們自己存著呢。”
“那你就偶爾給她買點補品吃。”
閻解成為難地說:“要是給她買東西,我父親就會以此為借口不給我們做飯了,而且買的東西弟弟妹妹也會搶著吃,於莉又吃不了多少。”
林建設輕搖腦袋,心中暗笑:你這招學得可真是爐火純青啊!
婁曉娥笑著打趣:“閻解成,你這榆木腦袋啊,你們可以先在外頭吃完再回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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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道理!”
“好了,我給於莉開一些疏肝解鬱、溫宮補氣的藥,半個月就能調理好。”
隨後,林建設寫下藥方,交給閻解成去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