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許大茂在擔憂,秦淮茹卻毫不在意。
剛見到許大茂時她確實吃了一驚,但很快便平靜下來。
幾句輕鬆的話,就把上環說得像婦科檢查一樣平常。
她神色如常,完全不擔心許大茂胡言亂語。
要說心理素質,秦淮茹比許大茂高出一截。
沒多久,秦淮茹檢查完畢,結果顯示沒有妊娠,也沒有炎症。
醫生馬上給她上了節育環,並開了些消炎藥,叮囑了一些近期需要注意的事項。
就這樣,秦淮茹悄悄地上了環,獨自回到家中。
與此同時。
許大茂愁眉苦臉地坐在診室裡,聽著醫生給他"宣判"。
"同誌,根據檢查結果,你的樣本量少,存活率低,畸形率高,還存在不液化的情況。”
"那……那,那能治得好嗎?"
"以我們醫院現有的醫療條件,無法進行更深入的激素檢測。
治療這種病的話,基本上還是采用傳統方法,但治愈率很低。”
"那麼到底有多低?"
"呃……你彆去深究這個問題,這隻會加重你的心理壓力,總之是很低。”
"那大夫,傳統療法具體指什麼?"
"就是喝中藥,我先給你開幾副中藥,你回家煎服試試,如果……"
醫生後麵的話,許大茂已經聽不進去了。
此刻他心灰意冷,這個治愈率很低的意思他很清楚。
可以理解為零。
許大茂拿著醫生開的單子迷迷糊糊地走出診室。
此時他已經無心取藥,心中充滿憤怒與無奈。
出了醫院就把單子撕碎扔掉了。
"這樣也好,以後下鄉放電影的時候,我可以放心大膽地來,不用擔心姑娘們會懷孕!"
"哼!生太多有什麼好處?整天家裡亂哄哄的!"
“這樣也好,我心裡輕鬆不少!”
……
許大茂一邊喃喃自語寬慰自己,一邊蹬著自行車往回趕。
可說得越多,他越覺得不真實。
反而開始羨慕林建設。
“為什麼你能生這麼多孩子!生完了就生完了唄!”
“唉……真是莫名其妙,我許大茂怎麼就斷了後呢?”
“不行!我還得去看看!治愈率再低也是有可能的,我怎麼就把藥方撕了呢?”
許大茂猛地停下自行車,回頭望了一眼。
已經離醫院很遠了,再回去顯得太奇怪,他氣得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算了,還是去找葉大夫問問吧,他懂脈理,開個藥方應該沒問題。”
許大茂沒有直接回工廠,而是騎車到了葉芪的診所。
探頭一看,診所裡空無一人,隻有葉大夫獨自在。
他急忙進去,把檢查結果詳細地告訴了葉大夫。
葉大夫皺眉問道:“醫院沒給你開藥嗎?”
許大茂不好意思說自己把藥方撕了。
支吾著說:“我沒讓醫生開,說是先回家調理,但走了一半想起您的診所離家近,就來找您開了。”
“行吧,我先給你把把脈,這種情況需要長時間調理,不是短時間能見效的。”
“沒關係!反正離得近,您隻要不亂說就行。”
“你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密,即使和其他醫生談論這類病症,也不會提你的名字,甚至不會提到附近醫院的人。”
“那就好,有您這話,我就安心了。”
葉大夫又給許大茂診了診脈,對那位高人的興趣更濃了。
“許大茂同誌,有病就要治,你得說實話,上次差點全身脫臼,是不是挨打了?”
許大茂一聽,尷尬地笑了:“怎麼可能?”
葉大夫無奈地搖搖頭笑了笑。
“我從小學醫,我家祖先是上津名醫葉天士,雖然傳到我這裡技藝不精,愧對先人,但那天的情形我還是能看出來的,那是位精通正骨手法的高手所為。
我已經問得很清楚了,希望你不要隱瞞。”
許大茂很是為難,趕緊朝門外張望。
葉大夫說:“你放心,我隻是問問,不會告訴彆人的。”
許大茂這才壓低聲音說道:“確實是挨了揍,怪我辦事不利。
不過是誰乾的,我真的不清楚,您就彆再追問了,哪怕不吃藥我也認了。”
葉醫生勸他:“行吧,你不肯說也沒關係。
我隻是好奇,想跟他聊聊醫術而已,給你號脈的那個醫生,應該就是這個人吧?”
許大茂連忙擺手:“不對不對,那是另一個醫生胡謅的,這事兒我不瞞您,真的不是同一個人。”
要說這家夥撒謊的本事,確實是挺老舊的。
葉芪醫生居然被他騙過去了。
“這樣吧,這件事咱們以後再說,我給你開七天的藥,你去藥鋪抓藥的時候記得,這七天彆碰那事。”
葉芪的小診所裡藥物種類有限,平時也就應付些頭疼腦熱的毛病,給許大茂開的藥方,在這兒根本配不齊。
許大茂接過藥方,樂嗬嗬地說:“好嘞,我知道了。
您這樣的才是真正的神醫,比之前那個半吊子強多了,那個人非讓我一天翻三遍地,累得我都快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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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是誰?是不是你們廠裡的?”
“啊?不是,不是,我是在鄉下放電影時認識的一個老家夥。”
葉醫生被許大茂的話搞得一頭霧水,不知道該信哪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