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棒梗不現身,眾人玩得不儘興,沒一會兒便各自散了。
林國向父母提及賈張氏請人說話的事情。
他好奇地問父親:"爸,什麼叫請人說話啊?"
林建設答道:"就是喊名字,一種舊風俗,做遊戲時切勿模仿。”
"嗯,明白了。”
婁曉娥疑惑:"建設子,後院誰懂這種事?難道是那位耳背的老太太?我從前沒聽她提過這能耐。”
林建設笑著擺手:"管他是誰呢。”
"我隻是好奇,你覺得賈大嬸這麼做,是不是上次被保衛科帶走受驚所致?"
"有這個可能,活該!"
深夜將近十二點。
四合院裡的居民大多已入夢鄉。
五月末的夜晚,氣溫逐漸升高。
大家夜間休息時多數會敞窗通風。
為了保住自己多年專精的名聲,陳姨捋了捋袖口,拍了拍褲腿。
她輕手輕腳推開許大茂家的門,朝秦京茹點頭致意。
也沒開燈,徑直走到許大茂床前。
裝腔作勢念了幾句咒語,彎腰貼近他的臉低語呼喚。
"許大茂——回來——回來——"
……
許大茂才剛合眼不久。
朦朧間察覺有人喚他。
那聲音似鄉下母親般親切,又像早已故去的祖母。
許大茂心頭一顫,猛然睜開雙眼。
窗戶敞開,月光灑進屋內。
借著月色,他瞧見一張五十多歲婦人的臉。
正湊近自己的臉大聲呼喊。
許大茂頓時如遭雷擊,從腳趾到發梢儘感麻痹。
下一刻。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寂靜,回蕩在四合院中。
因每戶人家都開著窗,這叫聲格外清晰。
刹那間,整個院子的人都驚醒過來。
林建設猛地坐起身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心裡暗自納悶:這家夥究竟遇到了什麼事?
這種狀況可不像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會發生的,莫非是撞見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婁曉娥疑惑地說道:“聽聲音像是後院那邊,難道是在打架?”
林建設回答:“是許大茂,快穿上衣服,一起去看看吧。”
院子裡的大爺們也都醒了,住戶們紛紛開門出來查看情況。
許大茂這一嗓子差點讓張姨心臟病發作。
她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顫巍巍地說:“不、不行啊,這不科學,我好像被反噬了!”
秦京茹也被嚇得腿軟,急忙開了燈。
“大茂,你怎麼啦?大茂?”
許大茂早已躲到床底下,警惕地問:“你是誰?”
張姨從地上站起來:“是我,是你媳婦讓我來叫你的。”
秦京茹說:“大茂,不知你是中邪了還是受驚過度,天天往林建設家跑,所以我才找了個道士給你叫魂呢。”
“胡鬨!我的魂就算是丟了,也是被她給嚇丟的!”
等弄清楚對方身份後,許大茂壯起膽子。
從床底下爬出來,迅速整理好衣服,抓住張姨的手臂。
憤怒地說:“你想把我嚇死啊?還搞這些封建迷信的玩意兒,跟我走!”
“去哪兒?”
“前院的婁曉娥在街道辦工作,把她交上去,我還能立個功呢!”
張姨一聽嚇得不輕:“彆啊,彆這樣,我是為你好……”
秦京茹也勸道:“大茂,你先冷靜一下。”
“我冷靜得很,剛才都被她嚇得全身發涼呢!”
許大茂拉著張姨走到院子中央。
前後三個院落的人都聚在門口。
許大茂第一眼就看見了林建設和婁曉娥,趕緊說道:“這個人搞迷信,深更半夜站在我床邊喊魂,我現在就舉報她,婁曉娥,你在街道辦上班,這個事情交給你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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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皺眉問:“怎麼回事?這位大媽是誰?”
許大茂激動地說:“誰知道呢?京茹,她叫什麼名字?給大家說說!”
秦京茹吞吞吐吐地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連那位耳背的老太太都被牽扯進來了。
老太太氣得直嘟囔,心想那些點心我還一口沒吃呢,肚子就開始不舒服了!
提到許大茂被驚醒時的情景,整個院子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由自主地想象自己經曆了一樣的遭遇,大家笑成一片。
劉海中咳嗽一聲,板起臉說:“喊魂這種事在舊社會是迷信,一定要嚴肅處理!”
易中海忙說道:“這事兒不必太過認真,老太太也是出於好心,年紀大了,才出了這個糊塗主意。”
傻柱也附和道:“二大爺你就彆計較了,知道你在院裡威風,她這是給婁曉娥告狀呢,關你什麼事?你又不在街道辦事處工作。”
許大茂睜大眼睛說:“不,必須嚴懲,把我嚇得夠嗆,半夜裡要人性命啊!”
傻柱輕蔑地說:“那是你自己膽小,還能怪彆人不成?”
劉光天笑著插話:“傻柱你的膽子不小,上次不也被許大茂半夜從床上嚇了一跳嗎?”
傻柱惱怒地回擊:“閉嘴劉光天!關你什麼事?找抽是不是?”
叁大爺閻埠貴勸道:“算了算了,這事彆爭了,讓婁曉娥自己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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