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設平靜地回應道:“秦淮茹,你的溺愛我不乾涉,但若連我的孩子都要被冤枉,那就另當彆論了。
今天這事必須解決,要麼教訓棒梗一頓,你可以問問林國林棟他們,我向來是賞罰分明的,你不舍得動手,讓傻柱來,這樣的熊孩子非得好好管教不可!”
秦淮茹聽後愣住了,“你……你怎麼這麼絕情?你前陣子對我可不是這個態度啊!”
林建設疑惑地看了一眼婁曉娥,“曉娥,秦淮茹這是什麼意思?這也能扯上關係嗎?”
婁曉娥皺眉說道:“我哪清楚你們之間怎麼搞成這樣!今天就這樣吧,都是小孩子的事。”
“不成,這誤會非得解開不可!”
林建設略作沉思,忽然擊掌說道:“秦淮茹,你是不是還認為是我搞的鬼對付郭大撇子?我不是早跟你說了嘛,是傻柱乾的,跟我半點關係沒有!是傻柱向李副廠長告的密,哎呀,這事兒傻柱可真是出力不討好,幫彆人做了嫁衣裳啊?”
傻柱聽後也是一怔,“你沒幫忙?”
“我幫不上忙。
彆提這個了,你先拿掃帚好好教訓棒梗一頓,不然的話,哼!今天這事絕不會善罷甘休!”
傻柱瞧了瞧壹大爺,壹大爺被氣得說不出話。
叁大爺站在人群中,表示袖手旁觀。
貳大爺冷眼旁觀,巴不得事情繼續鬨下去。
“彆這樣,林建設,我不打孩子。”
“你不打的話,今天這收音機到底怎麼回事,我必定要弄個明白。
我要請保衛科動用偵察敵特的手段來調查此事,你覺得陳科長會給我麵子嗎?”
林建設冷笑一聲,將棒梗抓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就算完全不合情理,不考慮年齡因素,把棒梗關進監獄幾年,等期滿還是能出來的。
到那時,賈家五口和傻柱怨恨的人是自己,易中海、聾老太太等人所謂的正義人士也會在背後批評自己。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即便自己不怕院子裡那些惡人,也不能讓自己成為眾人的靶子。
對於受到道德保護的孩子,林建設自有辦法對付。
讓傻柱當著賈張氏和秦淮茹的麵痛打棒梗一頓,那才叫誅心!
至於棒梗,天生的忘恩負義再加上後天培養的偷竊本領,即使打上十頓,他也絕不會悔改。
而林建設在眾人麵前,已經樹立起一個為孩子長遠考慮、用心教導的好形象。
打棒梗,林建設早就想親自動手了。
但因年齡限製,隻能讓四個兒子代勞。
如今讓傻柱在賈張氏和秦淮茹麵前動手,林建設覺得比自己動手更暢快。
“傻柱,如果你不想讓我去找陳科長,就趕快行動,林國林家,把那個誣陷你們的棒梗拉出來!”
這句話如寒冬臘月的冷風,直鑽進秦淮茹心裡。
“林建設!你……”
“秦姐,我是為你孩子好,現在他還小,才六七歲,若等長大成人,等著他的不是長輩關愛的掃帚,而是冰冷的牢房!”
秦淮茹情不自禁地往後退了兩步,重重坐下,渾身冰涼。
她明白了,林建設並非表麵嚴厲內心柔軟,而是真的沒站在自己這邊。
一切不過是自己的臆想罷了。
丈夫賈東旭去世後,秦淮茹一直試圖填補內心的空虛。
傻柱雖是她養大的,卻並不如意;郭大撇子也是讓她煩擾的麻煩人物。
她認為車間和院裡的人都不如林建設出色。
林建設曾向她求過婚,這讓她將他視為心中的依靠。
儘管已守寡多年,她也曾憧憬過未來的生活。
若非現實所迫,她是不願孤獨終老的。
可誰能想到,林建設根本無意於她。
從她拒絕他的求婚開始,兩人之間的緣分就斷了。
這個打擊,絲毫不遜於得知賈東旭受傷的那天。
秦淮茹無精打采地望向林建設,卻發現他並未關注自己,而是冷眼看著傻柱。
傻柱左右為難,深知保衛科陳科長與林建設關係非同一般。
林建設一句話,陳科長就會派人調查。
自己若繼續庇護棒梗偷竊之事,必定會被揭發。
雖然棒梗年幼,不至於入獄,但被通報學校,後果同樣不堪設想。
同學們的嘲諷足以毀掉孩子的心理。
他知道自己既然選擇了庇護,就得堅持到底。
然而,這一頓責罰,怕是會讓棒梗記恨一生。
賈東旭在世時,棒梗即使犯錯也從未挨過打,如今沒了父親,自己若動手,不知是為了什麼。
可是如果不這麼做,林建設絕不會善罷甘休,難道真要把陳科長叫來?
唉,這局麵讓人頭疼,自己終究栽在林建設手裡了!
傻柱猶豫片刻,終究覺得左右為難,隻能笑著說道:“林建設,何必如此認真呢?非得讓我教訓孩子嗎?若真是為了林國林家討回公道,讓他們輕輕拍打幾下手心不就得了?”
林建設冷哼一聲,“傻柱,莫怪我無情,隻怪你自己總是偏袒他人,總想著替人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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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你必須這樣做,不然我現在就派人找陳科長、劉光天,騎我的自行車去軋鋼廠保衛科!”
“行!”
劉光天猛地站起來,轉身便朝車棚奔去。
傻柱急忙喊住:“我來打,我來打!劉光天你彆動!”
壹大爺易中海臉色陰沉,“林建設,你未免太過較真了,小孩子胡言亂語,何必這樣?”
“閉嘴!”
林建設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易中海的話,“壹大爺,你是希望棒梗長大後成為國家的有用之才,還是年紀輕輕就進監獄?”
“你說什麼呢?我當然是希望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