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拿不上台麵的事,傳揚出去隻會讓人更難堪。
三大媽拚命地掩飾,閻埠貴也開始質疑自己,或許真是自己想多了。
他有些窘迫地說:“今天就到這兒吧,是我的錯,怪我,全都怪我。”
林建設見閻埠貴的態度還算溫和,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閻埠貴不像賈張氏那樣潑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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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媽也很識趣,不停地向他賠禮。
再加上閻解成與於莉的關係。
以及閻解方、閻解曠、閻解娣,平日裡都稱呼他為林哥。
林建設確實生不起氣來。
這個三大爺閻埠貴,要說他是大奸大惡之輩,那是沒有的。
不像劉海中,為了當官,為了地位,可以不擇手段。
也不像易中海,為了有人贍養,算計傻柱一輩子,做著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卻還要裝作清廉無私。
說起閻埠貴,其實隻有一個毛病,就是過於吝嗇和計較。
典型的市井小民,得了些微不足道的好處就沾沾自喜,稍有成績便得意忘形。
他不願吃虧,一旦吃虧就會輾轉反側。
彆人送上門的福利肯定會接受,但從不主動占彆人的便宜。
最關鍵的是,他知道廉恥。
林建設說道:“三叔,事情還沒搞清楚之前,怪誰都不重要,既然發現有誤會,就不能稀裡糊塗地過去。
都到我家去吧,在院子裡不方便,咱們得把事情徹底講清楚。”
三大媽勉強笑了笑,“算了,我知道是三叔多慮了。”
閻解娣早就進了屋子,閻解成兄弟幾個也跟著進去了。
於莉說道:“爸,媽,林建設和婁曉娥從來沒把我當外人,無緣無故讓我們被誤會這麼久,擱誰都挺窩火的。
要麼進去談,要麼就在院子裡把話說清楚!”
閻埠貴抿了抿嘴,“那那那,好吧!”
剛進屋,閻解成就開始抱怨:“爸,我和於莉結婚後,快四個月都沒動靜,人家林建設開藥才吃了半個月就懷上了。
咱們家的條件,哪有能力經常給於莉買吃的?可婁曉娥家裡隻要有點瓜果,從不躲著於莉吃,我還不止一次跟著一起吃。
你給於莉買過嗎?”
閻解成一邊說,一邊又抓起一顆葡萄塞進嘴裡。
“什麼?我……”閻埠貴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還有,於莉懷孕這麼長時間了,我們家連雞魚都沒吃過幾回,倒是林建設家改善生活時,時不時給於莉送碗菜過來。
你還羨慕人家林建設有四個虎頭虎腦的兒子呢,要是營養跟不上,等您孫子出生就可能是瘦骨嶙峋的‘棗核精’了!”
啪!啪!
叁大媽和於莉各自朝閻解成臉上拍了一下。
“胡說什麼呢?這麼大人了,說話還這麼不靠譜?”
林建設忍俊不禁地笑了:“解成,你要批評叁大爺,回自己家去批,現在咱們好好談談你們倆的工資問題!”
於莉說道:“爸,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我就直接說了。
如果您對我的懷孕這件事無所謂的話,彆說現在,哪怕孩子將來上學了,我們一家還是跟著您生活,不上交工資是我們和閻解成商量好的,跟林建設和婁曉娥沒什麼關係。”
閻埠貴苦笑道:“我也沒打算鬨得這麼大,就是丟了車輪子心裡憋悶,一時衝動才說錯話。”
閻解成接著說道:“於莉原本的意思是分家分灶,可還沒等我們跟你提這事呢,你就想著把我們的工資收走。
就是因為那件事,我們才決定兩人的工資都不上交,還要繼續依靠您!”
閻埠貴低著頭沉默不語。
叁大媽連忙說道:“於莉,你肚子裡懷的是我們閻家的血脈,怎麼能不當回事呢?這個月就算是從牙縫裡摳,也要給你弄隻雞來!”
老二閻解方笑著搖頭:“那我至少能喝口雞湯了!”
老三閻解曠也笑著說:“雞血雞腸給我,我隻要雜碎就行!”
老四閻解娣小聲說:“我想吃雞爪。”
閻埠貴沒有理會孩子們,而是先走到林建設麵前,立刻準備鞠躬賠禮。
林建設趕緊伸出手攔住了他。
“行啦,叁大爺,誤會澄清就好,您彆跟我玩這套,我可承受不起。”
閻埠貴搖搖頭:“我確實不願意欠彆人東西,這段時間把你當成了挑撥離間的人,其實根源在我這兒,我很慚愧,希望您不要跟我計較。”
“哪能呢?我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閻埠貴說:“這周日我打算去湖邊釣魚,給兒媳婦燉湯,您的捕蝦籠能不能借我用用?還有打窩的魚餌,放心,我不會白借的,回去一定給您帶條魚回來!”
“啊?行啊行啊,您拿去用吧!”
林建設心想,你倒是挺大方的,這誤會一解開馬上就借東西,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繼續誤會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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