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華一聽,拍手大笑。
“對啊!我竟然忘了這茬,各位街坊先彆急著走,太感謝你們來捧場了。桌上的剩菜我和柱子吃不完也是浪費,大家都拿走吧!誰家的碗盤盆,我都不回收了,連同菜一起端走吧!”
傻柱抿了抿嘴,沒有言語。
心中暗想,能讓許大茂、貳大爺、叁大爺一起來吃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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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讓他們打包剩菜?
咱們院裡困難的是秦淮茹家啊,你這也太……
秦淮茹尷尬一笑,轉身欲回家拿盆的腳步也僵住了。
聾老太太笑道:“大夥兒聽玉華的,都拿都拿,林禎,你小子也彆客氣!”
林禎笑道:“我們的盤子碗就讓閻解成收走吧,我懶得洗,閻解成愛洗碗。”
閻解成一手一個小盆,一盆是鯰魚燉茄子,一盆是蘑菇燉雞,都還剩了大半盆。
他嘿嘿笑著說:“我更愛洗盆。”
“哈哈哈……柱子,你得向閻解成學學,以後咱家的鍋碗瓢盆就彆讓秦姐洗了!”
劉玉華大笑著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氣得低頭找了把掃帚到一旁掃地去了。
劉玉華那豪放的笑聲直抵人心。
各家各戶紛紛找到自己家的餐具,高高興興地打包了剩菜。
五桌宴席所用的盤子、碗、盆等,肯定是鄰居們湊齊的,傻柱家哪有那麼多。
雖然那是個艱苦的年代,且菜肴美味,但還是剩下了不少。
主要是傻柱和劉玉華太過慷慨,分量給得足足的。
大家吃得腰都彎不下,也沒能把菜吃完。
賈張氏愣住了,本以為這五大桌的剩菜都歸她家呢。
最終,左鄰右舍將剩菜瓜分一空。
我們家隻拿回了兩隻盤子,裡麵還裝著不到半盤的殘羹冷炙。
這事兒真怨不得旁人。
清早,劉玉華上門來借盤子,賈張氏小心翼翼地拿出兩個,生怕給多了會被不小心打碎。
等到分剩菜時,家家戶戶都滿載而歸。
唯有林禎和許大茂婉拒了。
就連分得最少的劉海中家,也捧回了六個盤子,足夠晚上再擺一桌宴席了。
自詡與傻柱親近的賈家,卻隻分到了兩盤不到半滿的剩菜。
秦淮茹的窘迫,比賈張氏的嫉妒更甚。
回想起剛才不少人對她暗笑,秦淮茹不禁臉頰發燙。
從分剩菜一事便能看出,傻柱已不再是家中的主宰。
回到屋內,賈張氏便開始嘮叨起來。
“我看劉玉華嫁給傻柱真是瞎了眼,她該嫁給林禎才是,他們兩人一樣,都是薄情寡義之輩!”
秦淮茹歎了口氣道:“媽,彆說了,還不是因為您早上借得少,劉玉華頭一回來咱家借東西,您就給了倆盤子,臉上還不樂意,人家怎麼可能願意多給咱剩菜呢?”
“傻柱不是讓你拿盆去把剩菜都裝回來嗎?大夥兒都聽見了,她一個女人竟敢越俎代庖!”
“是啊,她是傻柱的女人,所以有半拉子的當家權,以後傻柱就不是單身漢了,您要還是這副態度,以後連盒飯都彆想吃了!”
賈張氏撇了撇嘴,沒言語,心中卻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要是以後傻柱不再幫襯咱們,就憑你一個人的工資,怎麼養活這一家五口?”
秦淮茹歎了口氣道:“到時候再想辦法吧,實在不行就找1大爺。”
收拾完殘局後,劉玉華陪聾老太太聊了幾句,又跑到前院去找婁曉娥。
她是特意來請教的。
“嫂子,跟我講講生兒育女的經驗吧,院子裡就你有這個資格。”
婁曉娥笑道:“你這樣叫我真彆扭,明明你才是嫂子嘛!”
“嗨!沒事,彆計較了,快講講吧!”
“行,我給你講講經驗,但你彆叫我嫂子,我和於莉都是直呼其名,你叫我曉娥,我叫你玉華,怎麼樣?”
“行!曉娥,我聽你的!”
婁曉娥點頭微笑,剛說了幾句,傻柱就繃著臉找了過來。
“劉玉華,跟我回去。”
“怎麼了,這才結婚第一天你就拉著個臉,可不是昨晚那副模樣了!”
傻柱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說呀,你在嘀咕什麼呢!我有話跟你說,咱們回家談!”
“就在這說吧!曉娥又不是外人!”
“嘿!你倒是挺隨和的,行,也沒啥大事,我就是想說,秦淮茹一個人拉扯三個孩子,還有個婆婆,能幫襯一把就幫襯一把,你看你剛才,連點剩菜都不給人家留!”
劉玉華一臉疑惑:“不對吧?院裡過得最不容易的應該是叁大爺吧?我雖然才進門一天,可比你了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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