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贈予林禎兩隻母雞,秦京茹因此一整天都未能釋懷。
越想越氣憤,她斷定許大茂定是中了邪。
往日裡,自家東西即便腐爛也不肯贈人,如今卻毫不吝惜地將家中緊缺之物送人。
必定是林禎施法奪走了他的魂魄。
與這般失魂落魄之人共度餘生,苦楚定在後頭。
此番若仍未能,趁著青春年華,我定再覓良緣。
定要找個比許大茂更出色的,反正我即將有份工作,何須懼他?
他送東西,我也送,得為自己留條退路。
念及此,秦京茹連忙取出許大茂帶回的二十斤玉米麵。
未多言一句,便將其送至中院賈家。
秦淮茹剛下班回家,見妹妹提著半袋麵粉前來,臉上頓露笑容。
“哎,京茹,可彆說這是給我的,我可不敢要!”
秦京茹賠笑道:“姐,你就彆打趣我了,一會兒許大茂下班回來,若是瞧見,我可就送不出去了!”
“行吧,快進屋,說說你找我何事。”
秦京茹歡喜得如同兔子般,蹦進了賈家。
“姐,你怎知我有事求你?”
“哼,自小便被你摸透,說吧,何事?”
秦京茹將玉米麵遞給賈張氏,笑道:“也沒啥大事,就是提前知會你一聲,我下個月若與許大茂離了婚,可得在你家住上一段時日。”
秦淮茹臉色一沉,冷冷道:“想也彆想!”
“那以後我便不再給你家送東西了!”
賈張氏一聽,連忙勸道:“淮茹,京茹在城裡就你這一個親戚,怎能不幫?在外頭給她搭張床,湊合著過不就行了?”
秦京茹喜笑顏開:“還是嬸子好!”
秦淮茹眉頭緊鎖,說道:“媽,您可彆被她那棒子麵給哄得團團轉,她的話能信嗎?她說的一小段時間,誰知道會是多久!”
秦京茹舉起手來發誓:“不會太久,我很快就能去煤廠上班了,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分到房子呢。就算分不到房子,我上班後住您家,給您交住宿費!”
秦淮茹笑著回應:“行!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反悔了可彆怪我把你趕出去!”
“我不會反悔的,當然了,如果我懷孕了,那肯定更不會離開了。今天就是先來知會一聲!”
秦京茹離開後,賈張氏撇了撇嘴:“淮茹,你這個妹妹可不比你差,心裡的小九九多了去了!”
“行了媽,您還是快幫忙做飯吧,我去洗衣服,順便把傻柱的也一塊兒洗了。”
“洗他的做什麼?讓劉玉華去洗!”
“劉玉華昨天已經跟他離婚了,不會再管他了。等這個月發了工資,我還想找他借點錢呢,不幫他乾點活怎麼行?”
賈張氏氣得嘴角微微抽搐:“哼!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秦淮茹並不知道傻柱每個月的工資都給了劉玉華,自己隻留下一塊錢的事情。
她還想著這次發工資能借個十塊二十塊的。
離婚後,劉玉華把陪嫁的嫁妝都搬到了聾老太太的屋裡。
傻柱就剩下一輛自行車,他覺得離婚這事兒太丟人,連對妹妹都沒提起過。
院子裡知道實際情況的,除了林禎夫婦和閻解成夫婦外,就隻有聾老太太了。
連1大媽現在都還不知情。
傻柱看到秦淮茹在給自己洗衣服,心裡很是感動。
心想還是秦姐好,真能體貼人。
…………
轉眼間十幾天過去了。
天氣一天天地暖和起來。
傻柱換下來的冬天衣服堆了一大堆。
這幾天有些奇怪。
秦淮茹竟然不來幫他收拾屋子,也不幫他洗衣服了。
下班後,傻柱忍不住跑到賈家門口問道:“秦姐,能幫我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