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感激林禎為她尋覓到了這樣一位孝順的女兒。
“嗯,媽聽你的。”
尤鳳霞接著對屋內眾人說道:“各位伯父、叔叔、街坊大哥,還有嬸子、大娘、姐姐、嫂子們,家父的喪事就拜托大家多多費心了。你們的恩情,我銘刻於心,日後必當報答。”
說完,她向眾人深深鞠了一躬。
尤鳳霞的這一舉動,令秦淮茹不禁麵露羞色。
易中海去世後,她一直守在壹大媽身旁。
表麵上是在安慰壹大媽,實則是在監視。
唯恐壹大媽說出將房子和家產留給尤鳳霞的話,也擔心壹大媽在易中海過世後改變主意。
然而,尤鳳霞歸來後並未提及房子與家產之事。
她對壹大媽表現出的真摯情感,以及對父親後事的用心操持,都彰顯出一個女兒應有的責任,比秦淮茹的表現要妥帖得多。
秦淮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疏忽,連忙說道:“鳳霞,你就放寬心吧。壹大爺臨終前交代過我,要我好好照顧你和壹大媽。壹大爺的事,也就是我的事,我會儘力辦好。”
尤鳳霞輕輕頷首,“多謝秦姐,這幾操勞了。”
她又轉向林禎說道:“哥,家裡的事就拜托你了。”
林禎回道:“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
“嗯,辦喪事花多少銀子都沒關係,全權交給你決定。到時候我南方的雙親也會趕來幫忙,這邊不會花一文錢。”
眾人聽罷,紛紛點頭,誇讚尤鳳霞行事得體。
易中海離世之後,尤鳳霞立刻成了家中主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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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起事來有條不紊,完全不像個十四歲的孩子。
她對秦淮茹關於照顧自己和壹大媽的話語充耳不聞。
她隻遵從林禎的安排,從此將成為中院東屋的掌舵人。
易中海的葬禮於三日後在殯儀館舉行,儀式結束後直接安葬於公墓。
前來吊唁的人寥寥無幾。
因他在臨終前聲名狼藉,胡同與四合院裡僅有幾位長輩前來悼念。
街道辦事處派了小吳到場,軋鋼廠則派了技術精湛的鉗工班長二陳出席,兩位代表各送上一幅挽聯便離開。
易中海的葬禮遠不如賈東旭的那般盛大。
當年賈東旭去世時,秦淮茹的親戚來了不少,軋鋼廠、街道辦事處以及胡同裡的居民幾乎全員到場。
而易中海的葬禮則顯得冷清得多,不到上午十一點,應到的人都到齊後,便草草下葬了。
死者已矣,生者自當繼續生活。
回到四合院後,壹大媽的心情才漸漸平複,院子也逐漸恢複了寧靜。
下午何雨水特意去了趟看守所,將易中海去世的消息告知傻柱。
傻柱聽完後愣在原地,久久無語。
“這……這……這……”
“大哥,你覺得他不該去吧?”
傻柱點點頭,“本來就是想教訓一下他,沒想過真的要他的命。唉,怎麼就那麼心急呢?”
何雨水歎了口氣,“怎麼說呢,這其實是他自己找的麻煩。賈大媽中風後也落下了病根,但從那以後,不管她怎麼鬨騰,都沒真發過火,看看現在,還不是健健康康的?”
傻柱搖頭歎息,“也是因為壹大爺性子太倔強、太逞強了。第一次中風的時候,醫生讓住院,他偏不,當晚就和賈大媽吵了起來。都已經這樣了,還顧什麼名聲呢?可他偏偏還在乎那些虛名,爭個不停,真是想不通啊……”
何雨水繼續說道:“不僅如此,咱爸回來後,他不但沒認錯,還寫信舉報咱爸,想要把他抓起來。幸好趙主任沒追究,不然不知道會怎樣。你說他虧不虧?我覺得不虧。”
傻柱皺眉顯得有些不耐煩,“得了,人已經不在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不願意再提起他,這事我一時半會兒真的接受不了。對了,秦淮茹最近怎麼樣?”
何雨水淺淺一笑,“你就隻關心秦姐,就不問問飛彪母子倆?”
“彆拿我打趣了,我還沒顧得上問呢。飛彪最近還好吧?”
“都挺好的,說多了你又該操心了。算了,我回去了,你好好表現。等你出來的時候,飛彪都一歲多啦,說不定會走路還會喊爸爸了呢。”
傻柱輕笑一聲,“行啊,這是好事。其他的事我也不多說了,畢竟我的意見在你的婚姻裡起不了作用,說多了你又該不高興了。”
何雨水抿嘴一笑,“以後每個月來看你一次,你什麼時候認可陳治國了,我就帶著他一起過來。”
“要是你這麼說,等到我出獄那天,你最好彆帶他來!”
“哼!愛來不來,誰稀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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