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徹底沒了辦法,隻能抱著兒子的遺像哭泣。
秦淮茹毫不理會,自顧自地吃飯,這次決心自己做主。
賈張氏哭累了,氣憤地將賈東旭的遺像丟在床上,回到飯桌前拿起一個饅頭硬塞進嘴裡。
“秦淮茹,你想甩開我?如果你不負責任地離開,我就去街道辦事處告你,撞死也在所不惜!”
秦淮茹笑了笑,輕輕搖頭說:“唉……我打一開始就沒想過甩下您,不然我怎麼會找傻柱?整個胡同,整個軋鋼廠,也就他能接受您和那三個孩子。媽,我們何必要過不好日子,偏要爭吵呢?您說是吧?”
“哼!你彆跟我囉嗦了,我現在煩得很!”
"行,您慢慢想想,反正我傻柱是娶定你了!"
秦淮茹內心樂開了花,沒料到賈張氏這麼快就被她搞定。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早點向母親討教。
喜悅之餘,秦淮茹也有些遺憾。
要是林禎也能這麼輕易就被擺平就好了,哪怕是付出一些代價也值得。
十個傻柱加起來也不如一個林禎有本事,哪怕對他像對三爺家那樣親切都行,偏偏他就像躲避債主一樣。
唉,不想這些了。
以後就專心經營傻柱這一份感情,安安穩穩過日子吧!
接下來的日子裡,賈張氏不再鬨騰,秦淮茹也收斂了許多。
劉海中的夫妻倆也不再打罵劉光天。
除了劉光天偶爾被劉玉華教訓幾句,四合院裡算是十分和諧。
轉眼到了深秋九月,傻柱再有一個月就能出獄了。
許大茂盼了三次都沒能實現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是個女孩,長得像秦京茹,是個福氣人兒,取名叫許靜靜。
許大茂對林禎的感恩之情難以言表,恨不得給林禎夫婦跪下磕頭。
他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若不是林禎的徒弟葉芪,這個女兒連夢都不可能做得到。
除了秦京茹生孩子之外,於莉也懷上了,預產期是明年七月份。
三爺閻埠貴得知後也是喜笑顏開。
四合院裡洋溢著歡樂的氣息。
二爺劉海中看在眼裡,急得天天催促劉光天加緊追求劉玉華的步伐。
劉光天麵露難色地說:“劉玉華從未流露出這樣的想法,我時不時就提著禮物去拜訪她父親,幾乎快要認他做乾爹了,要是再這麼下去,她就不是我未來的妻子,而是我的義姐了!”
劉海中氣憤地嗬斥道:“你這個廢物,能不能臉皮再厚一點?看看許大茂是怎麼追女人的,那叫一個百發百中!”
“哼,光有厚臉皮不夠,沒有皮糙肉厚,挨打的時候疼得很。你讓許大茂去追劉玉華試試,給他三個膽他也不敢!”
“少廢話,傻柱馬上就要出獄了。就他那種一看臉就知道是簡單直白的人,隻要見到劉玉華,肯定會上趕著要求複婚。他們還有一個孩子,你怎麼跟傻柱競爭?”
劉光天自然清楚自己和傻柱相比沒有任何優勢。
即便劉玉華絕不可能與傻柱複婚,他也明白自己沒有機會。
客觀來說,他不得不排在傻柱之後。
最初還以為自己的厚顏能夠打動劉玉華,後來才發現她性格堅韌如磐石,絕非輕易動搖之人。
漸漸地,劉光天開始自慚形穢,覺得自己配不上劉玉華。
然而,越是如此,他越想要得到劉玉華。
聽父親這麼一提醒,他的危機感油然而生。
“好,爸,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再去一趟成叔家,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傻柱搶在我前麵。”
轉眼一個月過去,到了入冬的十月。
這一天正好是周日,也是傻柱刑滿釋放的日子。
劉光天和許大茂都有些忐忑不安。
一大早就去找林禎商量對策了。
林哥,傻柱馬上回來了,我心裡直發毛,他可彆來找我麻煩啊?劉光天額頭沁出了汗珠。
許大茂也忐忑不安地說:“是呀,傻柱一回來我就緊張得不行,那個家夥專門愛惹事生非。”
林禎皺眉批評道:“許大茂,你瞎摻和什麼?劉光天要是被傻柱揍一頓,又關你什麼事?你既沒把棒梗打暈,也沒揭露棒梗偷錢,更沒對劉玉華有過想法,你怕個啥?”
“哎?也是呢!嘿!我瞎摻和啥?嘿嘿,我還是回去帶孩子去吧!”
許大茂得意地瞥了劉光天一眼,晃悠悠地回去了。
劉光天額頭上的汗更多了。
細細回想,上次和秦淮茹爭奪財產時一巴掌把棒梗拍暈了,後來棒梗偷錢的事也被自己抖了出來,還導致棒梗進了少管所,最關鍵是自己曾追求過劉玉華,想著能分到點好處。
自從傻柱坐牢後,自己乾的這三件事隨便拿出一件都能讓傻柱暴跳如雷。
傻柱沒出來的時候倒不覺得,現在傻柱出來了,頓時感覺壓力山大。
“林哥,我……我該咋辦呢?要不去外麵躲一陣子?”
林禎不屑地說:“看你那窩囊樣,躲什麼?做錯了事就得承擔,彆害怕傻柱,他不至於剛出獄就動手,真要傷了你,他不還得回去蹲監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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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天一琢磨,覺得有道理,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地,但還是不敢留在家裡。
“算了,今天我還是去找成叔吧,在他家吃飯,晚上再回來好了!”
“行吧,你也就能這樣了。”
看守所外,來接傻柱的隻有何雨水和秦淮茹。
傻柱一出來,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氣,情不自禁地大聲喊了一句。
何雨水皺起眉頭說道:“行了,規矩點,剛出獄就嚷嚷什麼呢?”
傻柱憨笑著回應:“我高興呀!熬了一年,總算出來了!”
秦淮茹笑了起來:“出來了就好,往後得安分守己的。今晚我請你好好喝兩杯,慶祝你的回歸!”
傻柱一聽急不可耐地說道:“提這個我就來氣,我都快的味道給忘了!”
秦淮茹說:“那今晚你就放開喝。”
“唉,喝酒前還有些事得辦。”
“什麼事?”
“本來打算先去找老易聊聊,可他提前走了。算了,人死不能複生,這事不提了。不過,那個活蹦亂跳的劉光天,我得好好修理修理他!”
何雨水不悅地說:“你彆胡來,剛出來就想再回去啊?”
傻柱滿不在乎地說:“放心吧,我隻是揍他幾下而已,我在裡麵打聽過,隻要事情合理,這叫私怨,隻要不傷筋動骨,扇他幾個耳光踢他幾腳沒問題!”
“你是跟誰打聽的?同屋的獄友?”
“彆管那麼多了,我說沒事就沒事,走吧,回家!”
傻柱心裡記恨的人不少,但真敢惹事的隻有劉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