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麻子意味深長地說:“之前老周曾跟我提過一句,要是成功了就去香江享福,這輩子衣食無憂,我當時沒放在心上,但昨天突然想到,劉老二也說過類似的話。”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老馮頭心裡一緊,立刻壓低了聲音:“能讓咱們這種人一輩子衣食無憂的,也就是婁半城的產業了。”
張麻子說道:“不僅如此,還能處理得這麼乾淨利落、不留後患的,也隻有林禎能做到,這次是他主動約見我們,不然那一針就不會紮,劉老二也回不來。”
兩位老人頓時感到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
吳家三兄弟與周家父子之間的事情,他們始終未曾忘卻。偶爾提起,總猜測是否觸怒了某個不好招惹的人。一旦想到可能是林禎,便覺厄運將至。
老馮頭懷著一絲僥幸問道:“你真的確定他是來找咱們的?不會是因為劉老二在外麵出了事,咱們報警查他才這樣的吧?”
張麻子歎息道:“最開始我也這麼以為。畢竟劉老二生前跟咱們商量過很多,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官府一查,咱們必然要說他在找林禎,那樣林禎可就脫不了乾係了。可後來我想明白了,林禎要是真想對付劉老二,有的是辦法,根本不用送根銀針來提醒咱們,那分明是在暗示咱們準備見他。”
老馮頭擔憂道:“真是倒黴透頂,咱們又沒和劉老二同流合汙,他為何要為難咱們?”
“唉……恐怕他不僅僅是為了報複。”
“那他到底想做什麼?”
“誰知道呢,東西都送來了,人影卻不見,隻留咱們胡亂猜測。”
老馮頭捋著胡須沉思片刻,忽然說道:“要不咱們主動去找他,問清楚不就完了嗎,省得整天擔驚受怕。”
張麻子連連擺手:“不行不行,萬萬不可,太冒失了,要是他再把咱們當成幫凶,咱們就徹底完了!”
老馮頭說:“可咱們現在也隻是推測,就算報了案,彆人也不會幫咱們的啊。”
張麻子道:“算了算了,若是真要去報案,咱們自己先被扣住了。還是再等等吧。”
三天眨眼而過。
林禎對此毫不在意,依舊按部就班地生活。這天下班後,他騎車回家。
前方秦淮茹步伐沉重地走著,忽然腳下一軟,“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林禎眉頭微蹙,心裡暗想,秦淮茹倒下也挑這種時刻,偏偏我剛騎車路過,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全是工人,不下車實在不成體統。
他立刻停下車子。
旁邊的花姐扶起秦淮茹,焦急地說:“林工,快來瞧瞧,秦淮茹怕是撐不住了!”
林禎走近一看,隻見秦淮茹臉色蠟黃,氣息微弱,雙眼與牙關緊閉。
稍微搭了下脈,他搖了搖頭說道:“沒大事,這是餓的,傻柱呢?”
花姐氣憤道:“傻柱早就溜了,秦淮茹說自己最近兩天老是頭暈心慌,結果走著走著就摔倒了。”
林禎吩咐道:“你在這兒待著,我去把傻柱找回來。”
“啊?那要不要送醫院?”
“不用,她馬上就會醒,彆讓她繼續走了,一會兒讓傻柱背著她回去。”
林禎騎上自行車追傻柱去了,而秦淮茹果真很快清醒過來。
已經連續五天了。
她早餐不吃,中餐和晚餐加起來也沒吃平時的一半。
然而工作強度依舊,所以每天都感到心慌頭暈。
就在剛剛下班的時候,傻柱再次耍起了滑頭,不跟她說話,自己先跑回家了。
秦淮茹餓得心神恍惚,加上生氣,一下就摔倒在地上。
醒來後她疑惑地問:“花姐,我是不是暈過去了?”
“對呀,剛才林工正好路過,給你把了把脈,說是餓的,我之前就說你突然減少飯量不對勁,你不聽,現在知道難受了吧?”
秦淮茹勉強笑著說道:“我沒事兒,花姐,您彆扶我,咱們接著走吧。”
“不行不行,林工去前麵喊傻柱了,他說要讓傻柱背你回去,不然你還會暈倒。”
快到胡同口時,傻柱走得飛快,就為了趕在劉玉華前麵,跟她搭上幾句。
然而,他發現劉玉華竟和閻解成、於莉夫妻倆一起走著。
劉光天在一旁嬉皮笑臉地說個不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劉玉華雖未被逗笑,但也未發怒。
就這樣,四人像是兩對夫妻。
傻柱心裡酸意翻湧,仿佛有幾十桶陳年老醋潑入,差點哭出來。
他幾步衝過去,一把抓住劉光天的衣領。
喜歡四合院:我給賈東旭的機床裝腦請大家收藏:()四合院:我給賈東旭的機床裝腦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