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無解_四合院:我給賈東旭的機床裝腦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05章 無解(1 / 2)

聽到要在院子裡解決,秦淮茹長舒一口氣。

連忙附和道:“在屋裡處理就行,傻柱和許大茂還是連襟呢,為隻雞鬨到開大會的地步太不值當了,京茹,你覺得呢?”

秦淮茹沒吭聲,隻是看了眼許大茂。

許大茂說道:“不成,什麼連襟不連襟的,這親戚不做也罷,非得報官不可,這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要麼傻柱向我作揖認錯,再賠隻下蛋的母雞!”

“許大茂,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我給你麵子了嗎?”

“傻柱!彆囂張,大清早就完了,這四合院也不是你說了算的地方,你囂張個啥?許爺我不怕你!”

這回秦淮茹全明白了。

在許大茂看來,那隻雞到底是不是傻柱偷的根本不重要。

關鍵是許大茂就想製造些動靜。

許大茂確實如此,他就是想離賈家遠一點,不想讓秦淮茹靠近自己吸乾自己的血。

偏偏因為親戚關係,秦淮茹死纏爛打,讓他想逃都逃不掉。

沒有機會時就想和賈家斷絕往來,如今有了借口,許大茂更想翻臉。

“報官!必須報官!”

“得了!這事就在院子裡處理。許大茂,你要不聽我和老閻的勸和,就自己去報警吧。以後彆說是親戚,連鄰居都當不成了!”

秦京茹拉了拉許大茂,“大茂,咱們就在院子裡開個會解決吧。”

許大茂瞄了一眼怒火中燒的傻柱,又看了看臉色陰沉的劉海中。

還有滿臉怨恨的秦淮茹,以及擺出一副凶相的賈張氏。

許大茂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現場隻有叁大爺閻埠貴站在他這一邊,可閻埠貴似乎也不想多管閒事。

林禎不在,許大茂就沒了底氣。

“好吧,好吧,算我倒黴,在院子裡開個會就是了,不過得等林工下了班。不然這會我不開!”

秦淮茹說道:“林禎在廠裡吃飯呢,廠長請客,要是等他,得等到九點多甚至十點。你到底在怕什麼啊?有兩位大爺在這兒,傻柱一個姐夫,還能對你動手不成?”

許大茂撇了撇嘴,“要是怕他,我就不會開口了。我去找林工,馬上回來!不然就報警!”

“好好好,你去找林禎吧,我們都等著你!”

秦淮茹隻好順著許大茂的意思,倒不是特彆怕他,而是真的怕他報警。

要是報了警,傻柱和棒梗都有前科,不管怎麼查,總得有一個進去。

如果棒梗承認偷了雞,估計得在少管所待上一年。

如果傻柱頂包,傻柱至少得進看守所。

如果傻柱不頂包,棒梗就會被抓。

傻柱鍋裡的雞是從哪兒來的也會被查出來,到時候傻柱也得被抓,根本不用劉光天舉報,他的工作就已經保不住了。

可以說,傻柱要是頂包,就隻懲罰傻柱一個人;如果不頂包,就得抓兩個人。

唯一的補救辦法就是在院子裡調解,把整件事情壓下來。

隻要兩位長輩幫忙按住,不報警,也不宣揚出去,就在院子裡解決,再加上我去求情,就能保住傻柱和棒梗。

叁大爺閻埠貴已經開始挨家挨戶找人了。

傻柱憋了一肚子火,坐在屋裡一聲不吭。

劉海中無奈地搖搖頭,正打算離開,秦淮茹急忙追上去。

“二大爺,這次無論如何請您幫忙,千萬彆讓許大茂告到張所長那兒。最近傻柱挺尊敬您的,還有齊剛剛去衛生科時,傻柱也對他很好……”

劉海中點點頭:“行了,你就彆說了,我會儘力幫忙的。這事兒我看明白啦,老閻是不想摻和進來,關鍵看許大茂和林禎的態度。你去找秦京茹多說好話吧,咱們是一家人,不用再多囉嗦。”

秦淮茹高興得直點頭:“好的,謝謝二大爺,您真是為我們院子的人著想啊。”

隨後秦淮茹又去找秦京茹,秦京茹已經抱著孩子回去了,正在等會議開始呢。

“京茹,你就不能勸勸許大茂嗎?”

秦京茹無辜地說:“姐,你讓傻姐夫陪我們一隻老母雞,再給大茂鞠躬道歉,不就行了嗎?”

“就傻柱那性子,讓你這麼辦,還不如殺了他呢!”

“那我就沒辦法了,我和您不一樣,在家我是主內,帶孩子幫襯丈夫,聽大茂的。曉娥說過,男為乾,自強不息;女為坤,相夫教子,不能一個女人把家裡的大小事都攬過來,那樣會出問題的。”

“少跟我講這些大道理,裝什麼有學問!”

“姐……”

“你彆一口一個姐地喊,要認我這個姐姐,今天就彆讓許大茂把事情搞到張所長或趙主任那兒去。不然的話,咱們從此一刀兩斷,再無來往。等到許大茂跟你鬨彆扭、吵架的時候,彆跑來找我這當姐姐的給你出頭,也彆去找你那傻姐夫撐腰!”

秦京茹委屈地說:“好好好,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跟大茂說,我勸他總行了吧!真是煩死了!”

“行了,就這樣吧。我去跟傻柱聊聊,讓他彆再找許大茂的麻煩,你們隻管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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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剛回到中院,就看見棒梗帶著小當和槐花回來了。

“媽,今晚吃什麼呀?”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快回家!”

秦淮茹一聲大吼,把棒梗嚇得立刻低下了頭,領著兩個妹妹趕緊進屋了。

賈張氏皺眉說道:“哎喲,淮茹,你要是有氣彆衝孩子們發啊,孩子們又沒招誰惹誰。都是許大茂那家夥,不是東西,喂不熟的狗,非得反過來咬傻柱一口。依我看,當初就不該對他們家那麼好!”

秦淮茹進了屋,反手關上門。

還沒消氣地說:“媽,許大茂家的雞是棒梗偷的,您看他們三個的衣服上全是油漬,一個個說話都像雞肉味似的,我能不生氣嗎?”

“啊?淮茹,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講啊,怎麼能給自己的孩子安上偷雞的罪名呢?”

“哼!你自己問問不就知道了!”

賈張氏問:“棒梗,告訴奶奶,你小姨夫許大茂家那隻下蛋的老母雞丟了,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小當?”

小當看看棒梗,小聲說:“我哥不讓我說。”

“槐花,你說說。”

槐花說:“我哥做的叫花雞可好吃了!”

秦淮茹瞪著眼睛對母親說:“媽,看看吧,就是這個人給我找麻煩,上輩子我一定是欠了他的!”

棒梗一臉無辜地說:“我是在前院六根叔家門口抓到的,我以為不是林家的雞,那母雞看見我也不逃,直接蹲在地上等著讓我抓,我就……”

“行了,你還好意思解釋!”

“好了好了,淮茹你也彆急,快去找傻柱商量一下怎麼處理這事。棒梗,你帶著兩個妹妹進裡屋待著,等會兒不管外麵發生什麼,你們都彆出來。”

秦淮茹來到傻柱家,傻柱正氣得不行。

何雨水去未來婆婆家了,聾老太太在後院不管,1大媽和尤鳳霞也沒過來。

所以沒人勸傻柱,他現在正在生悶氣。

看到秦淮茹來了,無奈地說:“我的運氣真是差到了極點!”

“行了,彆生氣了,一會兒能蒙混過關嗎?”

“怎麼蒙混?如果許大茂那個認真追究起來,說我買的根本沒用,在哪個市場買的,哪個攤位,用現金還是糧票,都能把我問出來。寧可承認是從他們家偷的,也不能說是從食堂拿的。”

秦淮茹一聽,心裡的石頭落了地,看來不用勸,傻柱自己就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確實,說是偷的,我私下跟京茹說幾句好話,再讓貳大爺幫我們擔保,或許就能混過去。要是不說這些,被人查出是從食堂拿的,你肯定要去衛生科打掃廁所,搞不好還得被開除。”

“這兩種結果我都懂,我不是傻子,可就是窩火,該死的許大茂,一年多都不理他,他倒先跳出來了!”

秦淮茹眼眶泛紅,歎了口氣說:“委屈你替棒梗背鍋了。”

“唉!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當爹的能怎麼辦?隻要許大茂不去街道辦或張所長那裡告狀就行。等這事過去,看我不好好教訓那個!”

“唉……其實要是棒梗死不認賬,許大茂也沒辦法證明是他乾的,隻是我擔心林禎會多管閒事。”

傻柱聽了這話,心裡一陣慌亂,跟林禎對著乾的時候,他真怕。

林禎總能讓他所有的偽裝和防禦崩潰,每次都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他本來就愛管閒事,許大茂不過是他的爪牙,這次肯定會更加起勁兒,擔心也沒用,隻能說我運氣不好,隨它去吧,走一步算一步!”

秦淮茹跟傻柱商量了一陣,漸漸意識到他們陷入了絕境。

不論怎麼做,都無法圓滿解決問題。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辦法。

如果傻柱肯向許大茂低頭說幾句好話,秦淮茹帶著棒梗向小姨小姨夫道歉,再賠上一些錢作為補償,事情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許大茂正想借機和賈家翻臉,對傻柱毫不留情。

秦淮茹寧可犧牲傻柱的名聲,也不想讓棒梗偷雞的事情曝光,同時也不想讓傻柱丟了食堂的工作。

所以隻能讓傻柱承認偷雞的事。

但傻柱無論如何都不願忍氣吞聲地給許大茂道歉。

三方就像三股互相排斥的風交織在一起,很快就要在四合院掀起軒然。

林禎正在酒桌上與領導們談笑風生,這時劉嵐過來告訴他:“林工,許大茂找您,好像很急。”

林禎心中一震,心想張家倒台的事已經發生,前幾天許大茂才送了個宣德年間的青花碗給自己,莫非又有麻煩了?

走出門一打聽,林禎不由得愣住了。

"喲!來啦?我還以為這事懸呢!我去跟廠長打個招呼,咱們這就衝回去!"

那天聽完許大茂的敘述,再看窗外已是65深冬時節。

事情的發展毫無懸念,棒梗偷雞的名號真是名副其實。

一路上林禎哼起了歌:"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盼了好久終於把夢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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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林師傅,這歌真好聽!"

"咳,彆分心,你家雞的事包在我身上,待會兒按我的眼神辦!"

"懂了!我就是要好好收拾那個傻柱,出了這口悶氣,順便也跟秦淮茹斷了聯係,你知道不,她上次借了我三塊,到現在都沒還呢!"

"這些小事暫且放下,先把雞的事查清楚再說。"

林禎有上百種方法讓棒梗偷雞、傻柱頂鍋的事情曝光。

隻要秦淮茹和賈張氏繼續護短,隻要傻柱還硬撐著替棒梗扛罪,他們就得嘗嘗自找苦果的滋味。

不改邪歸正的人,就彆怪命運不公平。

回到四合院時,鄰裡們都聚齊了,在中院圍成一圈,有人坐著,有人站著。

中間的大桌上擺著一口砂鍋,雖然蓋著蓋子,但香味四溢,連站在遠處的人都能聞到。

那個年代的雞都是純天然飼養的土雞,那味道可比未來的飼料雞強多了。

傻柱和馬華的手藝一加入,那味道愈發地誘人,周圍不少人不由得咽起了口水。

劉海中正襟危坐,嘴裡叼著根煙,瞪著眼珠子瞅著劉光天,主持會議時先防著自家兒子給自己找麻煩,也真是難為他了。

雖然今天是周日,但劉光齊夫婦並未回家,而是繼續待在軋鋼廠。既然躲不過老爹的嘮叨,索性天天過來蹭飯吃。

能多混一頓是一頓,白吃白喝,誰不願意?

劉光齊挨著劉光天坐下,手裡仿佛隨時準備操起塊磚頭似的。

“光天,一會兒要是跟你爸對著乾,彆怪我下手狠。”

劉光天冷哼一聲:“你少在這兒裝蒜,要不是我上次幫你,你現在連倒馬桶的工作都找不著。現在還跟我叫板?識相點。”

“你!”

“放心吧,這次我不搗亂。許大茂的事情又不是你的林禎的事情,我隻是隨聲附和兩句罷了。要是不讓喊,咱們提前開打也成,你說是不是?”

最近劉光天已經把劉光齊吃得死死的,根本不怕他。

劉光齊皺眉警告:“你可以跟著喊,但聲音得壓低點!”

“行啦行啦,彆囉嗦了,大會馬上開始了。”

三爺閻埠貴捧著個搪瓷茶缸,慢悠悠地啜著茉莉花茶,擺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把主持大會的權力全交給了劉海中。

傻柱怒氣衝衝地坐在前排,聾老太太遠遠地撇著嘴看他,像是對不成器的兒子感到痛心疾首。

劉玉華、婁曉娥、於莉、尤鳳霞幾個則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完全不動聲色。

秦淮茹眼眶泛紅,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賈張氏則是那種見人就想咬一口的架勢。

現場的氣氛略顯尷尬,連平日活潑好動的孩子們都安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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