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禎隻能選擇自己創辦工廠進行生產。
未來,這可能由他的兒子接手,而他則退居幕後負責指揮。
“尤叔,玻璃管的生產設備您先幫我保留著,或許明年我就參股玻璃廠,或者乾脆建個小玻璃廠,把整套設備買下來,專做玻璃管。”
尤遠山說道:“你真的決定這樣做嗎?這和你一貫的慎重態度不符啊。之前做什麼事情你都會反複考量,如今局勢尚不穩定,你怎麼突然跨出這麼大的一步?我們這邊監管依然很嚴格。”
林禎笑著回答:“尤叔您放心,這也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決定,生產線一定要給我留著。”
“沒問題,不管怎樣,這條生產線都是我一手打造的,絕不會輕易拆除,我會一直等著你。”
對於女兒暫不打算結婚的事情,尤遠山選擇了接受,畢竟兒女長大後各有主張。
隻要他們生活得幸福,他也便不再勉強。
同一時刻,四合院內。
劉海中剛吃完早飯,正準備出門去找閻埠貴和常老四下棋。
剛走出家門,就聽見一陣久違的聲音傳來。
“爸!我和秀妮來看您了!”
抬頭一看,竟是大兒子劉光齊帶著董秀妮到了,兩人手上都提著大包小裹。
劉海中愣了一下,隨即怒斥道:“你們還有臉回來?還認得這裡是家嗎?畜生!”
劉光齊活到這麼大,頭一回挨老爹罵成“狗東西”,臉頓時拉得老長。
他抿了抿嘴,乾笑著解釋:“爸,工作太忙嘛,這次我和秀妮不走了,下午還把素素和二豆子接回來!”
“哼!早乾嘛去了!”
劉海中黑著臉,把棋盤的事丟一邊,直接回屋了。
屋裡的二大媽聽見劉海中數落兒子,心裡直嘀咕:這老劉,昨天還說不讓給孩子們甩臉色,今兒個咋又忘了?剛緩和的關係,這不又搞僵了嗎?
“光齊秀妮回來啦?快進來!吃沒吃早飯?”
二大媽趕忙出去迎接。
一看劉光齊兩口子拎的大包小包,愣是沒一件是給他們的。
這不是看父母,分明是來占地方的。
哪怕買兩個蘋果裝個門麵也好啊,結果兩手空空。
十年沒見雙親,這算頭一來看望,連點禮物都沒有,連起碼的臉麵都不顧了。
二大媽也忘了昨晚和劉海中的約定。
皺眉說道:“家裡剛吃完早飯,鍋碗都洗了,要是還沒吃,自己動手做吧!”
話音未落,外頭又傳來了劉光福的聲音。
“爸,媽,我帶著媳婦來照顧你們啦,幾年不見,你們身子骨還硬朗吧!”
這劉光福更不地道。
問候爸媽的話,不在屋裡當麵說,偏要在院子大聲嚷嚷,生怕鄰居聽不見似的。
可他白喊了,後院的劉玉華、許大茂、秦京茹都去上班了,林小鳳和許靜靜也去上學了,一個鄰居都沒聽見他那“孝順”的話。
聽完劉光福一番甜言蜜語,劉海中夫婦心裡愈發沉重。
如果不出意外,歸來的依舊是個隻顧房產、不顧雙親的不孝之子。
果然,劉光福帶著自己的老婆與鍋具一同回來,顯然是打算久居。
可是,他竟未給父母帶上任何禮物。
劉海中被氣得啞口無言。
還沒等貳大媽開口,劉光齊便已心生不滿,“咦?光福,你來這兒乾啥?你成婚時不是說過與老劉家恩斷義絕,永不再踏入四合院一步嗎?”
“嘿!大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我?照這麼說,你當初去外地投奔嶽父,那也叫倒插門,怎麼算成嫁出去了呢?多難聽啊!”
“難聽也得聽!說吧,你把鍋都帶來了,究竟想乾嘛?”
“乾嘛?我要贍養父母,為他們養老送終!我已經和嶽父鬨翻了,這輩子都不會回去,從今往後,隻儘孝於父母!”
“哼!你是不是聽說這裡要拆遷,所以跑來爭房產的?你遲了,以後父母由我來照顧,你和光天都沒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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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大哥,我可不再是過去的我了,我才不怕你呢!你還敢隨便動手打我不成?現在打人可是違法的!”
“臭小子,幾年不見,你居然變得如此放肆,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你,讓你明白對大哥說話應該畢恭畢敬!”
“嘿!我才不怕你呢!老婆,咱們一塊上,可彆吃這個虧!”
見劉光齊與劉光福扭打在一起,貳大媽一邊咒罵一邊上前拉架。
劉海中拍案而起,怒吼道:“都給我滾出去!”
哢嚓!
劉光齊以一敵二毫無懼色,猛地將光福推開,撞翻了桌子,桌子又將劉海中撞倒在地。
劉海中當場被氣得暈厥過去。
第40章劉光天終迎轉機
幾年前,劉海中的名聲已在院內跌至穀底,甚至比賈張氏還要不堪。
即便貳大媽在院子裡呼救,多數鄰居聽見了卻無人響應。
隻有臥病在床的秦淮茹聽到動靜,心中不忍。
“娘,您去看看二爺出了什麼事,我感覺後院好像有動靜,像是光齊和光福叔在打架!”
賈張氏冷哼一聲:“讓他們打好了,我才不管。一想到那些事我就氣憤!”
“娘,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彆再提從前的事了。”
陶秀容勸道:“娘,我去看看吧。”
“也好,小當和槐花一起去,趕緊去看看情況。”
秦淮茹並非真的關心二爺,隻是借此機會塑造自己的形象,凡是有能幫上忙的地方,她從不推辭。
這種調解糾紛、找醫生之類的小事對她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
賈張氏無奈,隻能跟著去了後院。
劉光齊與劉光福見父親暈倒,賈張氏領著小當、槐花以及一位陌生女子前來勸架,這才住了手。
貳大媽慌了神,不知所措。
小當催促道:“光齊叔,快去請葉大夫來,光福叔,你趕緊把二爺爺扶到床上休息。”
槐花也勸道:“兩位嬸子,先彆忙著搬東西了,趕緊搭把手!”
貳大媽這才回過神來。
“唉,親家母,多虧您帶孩子們來幫忙,不然我可真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片刻之後,葉先生抵達了老劉家,而劉海中也已蘇醒。之前是因為憤怒過度引發的身體不適,醫生開了一些藥物,並告誡劉海中今後要控製情緒,避免生氣。
劉光齊與劉光福都安分下來,各自住進了一間房,臨時搭建的加建部分成了他們的住所。這兩處雖不算寬敞,但容納一家人並無問題。這些房子本是劉海中自己後來加蓋的,一直閒置至今,總算有人住了進來。
中午時分,劉海中因憤怒而食不知味。
盼來的兩個兒子竟這般表現,讓他恨不得一死了之。
到了下午,劉光天隨林禎一同回到家中。
他手中提著兩大袋水果以及兩斤點心。
跟著林禎久了,劉光天的小氣習性早已改掉。
今日特地為給大哥和三弟難堪,他更是一擲千金。
剛踏入家門,劉海中便怔住了。
原本坐在床邊生悶氣,
見到劉光天攜物而來,臉上頓時泛起尷尬。
“你也來爭房子?”
劉光天輕蔑一笑,“爸,這些年我來看您哪次提及過房子的事?我帶的是甜橘子、紅蘋果各一袋,還有兩斤綠豆糕,難道您以為我提了鍋碗瓢盆,或者背著鋪蓋卷?彆戴著有色眼鏡看我!”
其實劉光天不是羞辱大哥和三弟,是在調侃老父親劉海中呢。
劉海中抿了抿嘴唇,啞口無言。
貳大媽忙說道:“好了好了,光天,你怎麼突然回來啦,是不是有事找林禎?”
“媽,您這話可說得不對啊,我不找林哥就不能回來看看您了嗎?”
“能能,當然能,你來了我們都很開心。”
“這才像我媽會說的話。說實話吧,我聽說了拆遷的事,但我可不想跟大哥三弟爭。有什麼好爭的呢?我壓根就沒跟我媳婦提過這事。之所以今天特意來看望你們,是擔心有些人為了房子連手足之情都不要了,要是真打起來,把你們二老氣壞了怎麼辦?我是專門來看望二老的!”
劉光天這話講得很有分寸。
其實他知道房子根本不會拆,能住這套房還得幾十年後,所以他才不會摻和到兄弟間的爭奪裡。
劉光齊和劉光福站在旁邊,確實不太好開口。
既然劉光天明確表示不是來搶房子的,他們倆自然也不會無端給自己找麻煩。
再加上劉光天現在地位遠超他們,日子過得也比他們好得多,氣勢上自然矮了一截。
劉光齊苦笑道:“光天啊,你是吃飽了不知道餓的滋味。素素和二豆子漸漸大了,我們再不想法子,以後恐怕連地方都沒有了。”
劉光福說:“二哥,我實在是沒地方住了。我跟老丈人鬨僵了,不過我聲明一下,我不是隻為了爸媽的房子,我是真心想來照顧他們的。”
劉光天冷哼一聲:“哦?挺真誠的嘛。那你和弟妹這次來,給爸媽帶了什麼禮物?咱們不說以前了,這麼多年你倒插門出去也有六七年了吧?有沒有給爸媽送過哪怕一次禮物?彆說禮物了,你連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有,你是怎麼做到的?不妨分享下你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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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福臉上一陣發紅,乾笑兩聲,低下了頭。
劉光天接著說道:“大哥,你不是挺厲害的嗎?傻柱隨便說一句要揍你的話,你就嚇得八年沒踏進四合院一步?我剛才路過賈家門口的時候,聽見傻柱在屋裡放了個屁,哎呀,這前後院的動靜,沒嚇到你吧?”
“光天,你!”
“喲,膽子是肥了不少啊?是不是覺得不怕傻柱了?”
“你這腦袋是榆木做的吧,一點道理都不懂!”
劉光齊一甩袖子,急忙溜出門,回到自己的小屋裡躲著去了。
此刻,劉光天滿心歡喜,從未在家中這般揚眉吐氣過。
“爸,還記得我以前跟您說的話嗎?”
“啥話呀?”
“哼,你說大哥好,孝順,有能力,我是個沒用的東西,廢物,不孝順,沒本事。我告訴你,好好看看,這些年,沒本事的廢物知道回來看看你們,而你心中那個有本事的大哥呢?”
劉海中歎了口氣,低著頭沉默不語。
劉光天說道:“幾乎每月我都會回四合院一次,但從沒提過房子的事。可大哥和光福幾年不歸,一回來就是爭房,這就是你引以為豪的好兒子!”
“得了得了,光天,彆再數落你爸了,發泄兩句就好。今天咱們爺四個好不容易聚齊,我去炒幾個菜,給你們下酒。”
“不用了媽,我沒跟我媳婦說,她和孩子還在家等我呢。酒就不喝了,免得又鬨起來。說不定過幾天我還會來,希望那時大哥和光福還沒走,能真正孝敬你們。”
劉光天把水果和點心放在桌上,跟院子裡的人打了招呼,又對林禎說了句話,這才騎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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