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回洛陽獄司馬悔悟銅雀台甄宓傳琴下
第三節逆命突襲·琴劍相擊父子劫
洛陽廢墟的時空裂縫中,司馬懿與司馬昭的靈核能量如雙龍相鬥,將戰場切割成五個平行時空碎片。在中央碎片裡,兩人仍保持著父子形貌;左方碎片中,他們是曹營中運籌帷幄的君臣;右方碎片裡,卻成了兵戎相見的仇敵;上方碎片是溫馨的庭院場景,幼年司馬昭正趴在司馬懿膝頭聽故事;下方碎片則是陰森的刑訊室,司馬昭身著獄卒服飾,手中拿著靈核拷問工具。
“父親,您總說亂世需用重典,”司馬昭在君臣碎片中揮劍斬來,刃口帶起的靈核能量竟化作曹操的幻影,“如今靈核戰勢如破竹,為何要突然收手?”
司馬懿側身避開,天命筆劃出北鬥七星軌跡:“因為吾終於明白,重典之下無完卵,靈核之戰...本就是錯。”
時空碎片突然震動,五丈原場景中,老年司馬懿躺在病榻上,司馬昭持“逆命之眼”令牌問:“父親可悔當年高平陵之變?”榻前燭火忽明忽暗,照出司馬懿鬢角的白發根根如鐵,每一根都纏著戰死者的怨魂。
“悔?”司馬懿咳出黑血,“吾悔的是讓汝卷入這修羅場。元姬臨終前...讓吾護汝周全,可吾...”
話音未落,場景驟變至正始十年高平陵。青年司馬昭騎馬立於司馬懿身側,眼中閃過與當年曹操相似的陰鷙:“父親,機不可失!”那時的他尚未察覺,自己腰間的修羅令已浸透鮮血,令牌縫隙裡藏著被處決政敵的靈核碎屑。
中央碎片中,司馬懿的天命筆與司馬昭的“逆鱗劍”相撞,爆發出的靈核能量震碎四周廢墟。司馬昭的鎧甲片片崩裂,露出纏繞脊椎的九道靈核鎖鏈——每道鎖鏈都串著他親手處決者的靈核,此刻在琴音餘韻中發出哀鳴。
“看這鎖鏈,”司馬懿揮筆點在第三道鎖鏈,洛陽令陳宮的靈核投影浮現,“汝懷疑他私通蜀漢,竟將其靈核煉作監工核,可曾知他家中尚有八旬老母?”
筆鋒轉向第七道鎖鏈,才女蔡文姬抱琴痛哭:“《胡笳十八拍》靈核本可治愈戰魂,汝卻用它監聽鄴城童謠,致三十三名孩童被指為‘妖言惑眾’!”
司馬昭麵色慘白,喉間湧上腥甜。他想起母親臨終前塞給他的錦囊,內有半塊焦尾琴殘片和一封短箋:“吾兒,靈核如鏡,照見人心。若見血色,便是魔障。”此刻殘片在懷中發燙,與甄宓琴音共鳴,竟在他靈核內投射出母親的全息影像。
“昭兒,還記得娘教你的《短歌行·和》嗎?”王元姬的影像溫柔撫過他的臉頰,“商聲屬金,主殺伐;羽聲屬水,主潤澤。真正的強者,不是讓彆人怕,而是讓彆人服。”
記憶如潮水湧來:十二歲那年,他在演武場用靈核術重傷同伴,母親得知後竟罰他在祠堂跪了整夜,自己則在一旁抄寫《孝經》靈核版,每抄一字便有金光注入他的靈核。
“破!”司馬懿抓住時機,天命筆化作九道星芒,斬斷第八道鎖鏈——那是以夏侯玄靈核煉製的“清議鏈”,鏈中封存著名士們“非湯武而薄周孔”的清談聲。金光閃過,司馬昭後背的蝴蝶胎記終於完全顯現,翅膀上的紋路竟與遷徙城堡星門上的圖騰一模一樣。
與此同時,鑄核者的機械方陣發動總攻。為首的人核王巨像張開巨口,噴出無數纏繞“忠”“孝”“仁”“義”字樣的鎖鏈,每道鎖鏈都刻著荀彧的筆跡——那是荀諶用其族兄的“忠魂核”煉製的終極控製術。
“司馬懿,汝記否,當年吾贈汝‘三不殺’鐵券?”人核王發出曹操的聲音,巨像指尖抓起一塊廢墟,竟化作當年的“銅爵台”模型,“今日便教汝知,天命不可違!”
司馬懿瞳孔驟縮,他看見模型內部的“人核熔爐”正在運轉,三十萬勞工的靈核組成巨大齒輪,而齒輪的軸心,正是甄宓的靈核投影。
“父親小心!”司馬昭突然撲來,用身體擋住人核王的攻擊。修羅令在衝擊中粉碎,露出內側刻著的“仁”字——那是王元姬在他成年禮時,用自己的靈核能量刻下的祝福。
“昭兒!”司馬懿抱住兒子,發現其靈核竟在快速黯淡。他忽然想起諸葛亮的話:“靈核分裂,需以至親之血為引,方能歸位。”牙一咬,揮筆劃破自己手腕,鮮血滴在司馬昭眉心的朱砂痣上。
奇跡般地,司馬昭靈核中的黑白雙子開始融合。黑核中的權謀之影逐漸淡化,白核中的醫者之光蔓延開來。他望著父親眼角的血淚,忽然想起五歲那年,自己在花園摔破膝蓋,父親背著他跑了三條街找郎中,月光照在父親背上,像披著鎧甲的天神。
“父親,孩兒...錯了。”司馬昭咳出黑血,那是靈核怨毒正在排出,“原來真正的強大,不是征服彆人,而是...放過自己。”
司馬懿撫摸著兒子後背的蝴蝶胎記,笑道:“吾兒終於明白了。當年你母親給你刻下這個胎記,就是希望你能如蝴蝶破繭,不困於權力之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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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人核王巨像因能量失控而劇烈搖晃。荀諶在地下金字塔瘋狂操作控製台,卻見人核王曹丕的靈核投影掙脫束縛,眼中恢複清明:“荀諶,汝可知,吾為何一直容忍汝?”
“因為...因為我能讓您永生!”荀諶顫抖著後退,撞上身後的“人核王”培育艙。
“不,”曹丕的投影逼近他,“因為汝眼中的貪婪,讓吾想起...當年的自己。吾曾以為,權力能帶來永恒,卻不知,永恒的從來不是權力,而是人心。”
話音未落,人核王巨像轟然崩塌,荀諶被靈核能量反噬,化作飛灰。而曹丕的靈核投影則飛向甄宓的銅雀台方舟,在琴音中逐漸淡化,臨終前對甄宓露出釋然的微笑:“宓兒,願汝...終得所歸。”